第23部分(第3/4 頁)
卻第一次被這麼當眾打臉。
季勒言第一次感受到了尷尬,被置身在她們繾綣情深前的尷尬。他隱忍的握緊了拳頭,伸出一根大拇指卡在下顎上。
季承淵淡淡的看了一眼季勒言,他的“好弟弟”此刻目光目光復雜,卻沒有做任何的動作。
掩飾的很好。
但是他還是看到了季勒言眼中的難以置信和不甘心。
難以置信?不甘心?這都沒法平息季承淵心頭泛起的醋意和怒意,他的女人他都捨不得欺壓。
季承淵心裡忍不住冷嗤,這頑劣的性子何時才能收斂?
讓人難堪的事情他季承淵也會。
比如此刻——
他再次紳士有禮的微揚著嘴角,彎腰把酒瓶裡剩下的酒悉數倒進了杯子裡。
端起酒杯,他站直感覺到顧顏涼隱隱約約意欲掙脫他的胳膊,他側過臉,勾著嘴角道:“乾了這杯。”
話說完季承淵就仰頭將酒灌到了嘴裡,隨後卻突然扣住顏涼的後腦,將她的臉貼近。
兩人的唇無間隙的契合在一起。
甘冽的酒液從男人的嘴裡渡進了女人的嘴裡。緩緩的,細細的注入……
顧顏涼的心頭突然“咚”的一聲,她來不及做任何的反應,只是眼睛訥訥的瞪大了,意識像是被掏空一般,乖順的接受著男人嘴裡緩緩渡出的酒液。
悉數吞嚥下去,夾雜著男人的氣息。
這樣的親暱,這樣的曖昧,絲絲入扣,也柔如錘頭,敲在了季勒言的心頭。
顧顏涼已經喝到了臨界點,此刻就頭暈目眩的厲害,她感覺到自己真的不行了,只能微微靠在男人的身上才不至於讓自己倒下。
季勒言全程一瞬不瞬的看著這對男女,不言語,面上也是毫無表情。
浸淫在商場這麼多年,他們都明白。季承淵是在宣誓主權,這是他的女人,不是他季勒言能肖想的。
季承淵放下酒杯,用指腹輕輕摩挲著顏涼的嘴角,聲音恢復溫潤柔和,“酒喝完了,走吧。”
顧顏涼剋制著,固守著自己最後的一絲理智,就怕自己酒後出醜。
季承淵扶著顧顏涼的腰,走到了季勒言的面前,伸出一隻手跟他握手,看上去斯文有禮,紳士無比,“季總,我們先回去了。今晚恕我冒昧,這單我剛剛已經買過了。”
如果顧顏涼沒有被灌醉,她看著兩個男人,以她的敏銳不難看出兩個男人有那麼一點點的相似,尤其是一雙眼睛,都犀利猶如蟄伏的鷹。
整個蘭安市幾乎沒有人知道季承淵和季勒言是兄弟。平時在生意上,兩個人也是完全沒有交集。
尤其季勒言整個人高調又張狂,但是他不像季承淵,是整個社會都承認的季家大少爺,也就知情人在私下裡喊他一生季三少,三太子。
明面上的風光都是季承淵的,就因為季承淵是長子嫡出。
這是季家的規矩,兄弟之間不存在利益糾葛,在媒體和群眾面前也儘量低調行事,為的就是防止兄弟反目廝殺,給季家的利益鏈造成損害。
季承淵攬著搖搖欲墜的顧顏涼,平穩的踱步走出了包廂。
季勒言看著那兩個人的身影,胸腔裡燒出了一簇無名的火。他這輩子總是被季承淵壓得死死的,還好生意上兩個人沒有交集,否則他覺得自己會瘋掉。
再看看那個女人,不肯喝他遞過去的就,卻把季承淵嘴裡的酒都喝了個乾淨。
同是季家的少爺,他憑什麼這輩子就低他一頭?
一想到這些事情,怒火就燒了出來。季勒言抬腿就對著茶几狠狠蹬了過去,酒杯、酒瓶瞬間咋向地面,噼裡啪啦的哄響。
氣不過,又去砸了讓人煩心的閃爍不定的電視螢幕和音響。
季承淵精壯的手臂攬著顧顏涼走出了傾城夜總會,停車格內的車子“滴”的解鎖後,他便將顧顏涼塞進了副駕駛座。
他的動作很輕,甚至也有刻意注意以免磕碰著她,可被塞進去的那一刻,她還是皺眉,“啊……”叫出了聲。
隨即就是“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聲。
☆、60 男人你不用當擺設?
顧顏涼已經是醉了,喝懵了。
這一巴掌是直接朝著季承淵臉上扇去的。
季承淵一張俊臉頓時有些扭曲,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做好人,第一次照顧遷就喝醉酒的女人,第一次被打耳光。
這一巴掌打得他赫然一驚,抬眸就看到了女人面色潮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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