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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淺柔,我自覺不對勁,便沒有輕舉妄動。”
秋水用頗為讚許的眼神打量了我一下,笑道,“看來你還有幾分氣候。”
“那你現在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嗎?”我鋥亮著雙眼,一臉好奇地望著他。
他倒沒有神邏輯,而是耐心地向我解釋道,“我之前跟你說過吧,我們現在並不在正常的時光中,而是在時光冢裡。”
頓了頓,繼續說道,“我曾經歷過一場死亡,那年,我作為雪族即將繼承王位的皇子,在舉行大典的前一天,中計被流桑殺死。”
秋水曾被流桑殺死過一次?我聽著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卻也自覺地沒有出聲,聽著秋水繼續朝向說起。
他的眼神裡出現我從未見過的寂寥,夾裹著深深淺淺的憂傷,道,“流桑為了迎娶淺柔,趁我不備,用時光冢將我殺死,而我由於被自己最親的哥哥所殺而產生的怨念太過濃重,鬱郁不散,最終,那些怨念重組成我的身體,使我重生,而我也因此墮入魔道。”
我望著此時的秋水,很難想象此時的他是由怨念而生的,所以,他才會怨恨流桑。
秋水的眼神裡出現一絲壓抑的戾氣,接著道,“時光冢是雪族千年以來的禁忌,因為它能夠輕易殺死任何一名雪族族人,無論他有多麼強大,而使用時光冢弒殺族民的人也必須付出一定的代價——健康。而我的雙生哥哥,為了淺柔能夠嫁於他,寧願讓自己重病纏身,也不惜代價,使用時光冢殺死了他唯一的弟弟。”
“你恨他嗎?”我輕輕地問秋水,而他卻似乎並沒有聽到我的問話似的,繼續朝後說起,“我在被時光冢殺死之後,時光冢也化為一支幻術,進入了我的身體。只要我願意,不論過去多少年,我都可以透過體內的時光冢,回到流桑將我殺死的這段時光裡,一遍又一遍重新經歷自己所遭受過的背叛與傷害。”
所以,他才會說,這所謂的時光冢,是他作為雪族皇子,秋水的墓冢。
秋水看了我一眼,忽而嘴角微揚,道,“當我帶著你進入時光冢,我會成為以前的那個秋水,故而,就算正常時光裡,我的靈魂進入了流桑的病態身體,而一旦進了這時光冢,我依舊是我自己。不過我倒是有些意外,當把你帶來這裡,你的靈魂竟然會落進淺柔的身體裡。”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章
秋水繼而又笑著說道,“看來你可是我的福將,靈魂下達到淺柔的身體裡,專門幫我來整流桑的。”
他笑得邪惡而奸詐,我頓時,無語。
這轉變也忒快了點吧!前一刻還眼露兇光,現在就又二五起來了。
我不露聲色地瞪了秋水一眼,道,“我可沒那個能耐,能幫到你整到流桑。”
秋水拍了拍我的肩膀,給予我“鼓勵”的目光,道,“你是沒有這個能耐,可是不要忘了,你的靈魂現在可是在淺柔的身體裡,淺柔絕對有可以讓流桑要死要活的能力。”
怎麼感覺這堂堂魔界至尊如此幼稚呢?
突然想起古藝曾經的那一句玩笑話,說秋水對待男女之情這一塊還沒開竅,我現在瞅他這副德行,確實像沒開竅的模樣。
這貨明顯沒長大不是!
見我不說話,秋水又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嚴厲告誡我道,“你可記住了,現在我們在時光冢裡,這時的古藝還沒養過一根仙骨,根本就不認識你這個敏敏。在此刻的古藝眼裡,你是淺柔,是雪族的巫女,是與他認識的熟人,並無多少交情。”
言下之意就是要我剋制住自己內心那股蠢蠢欲動,儘量壓抑住對古藝的澎湃色心罷。
然而,依剛才古藝的反應來看,他是知道我的,換言之,我方才所見到的古藝很有可能是正常時光裡的古藝,難道他也同我們一樣,靈魂來到了時光冢裡?為什麼會這樣?他不是法術盡失的嗎?難道是恢復了法術?可若是古藝恢復了法術的話,完全有能力抵禦流桑,為什麼會來到這時光冢裡呢?
當然,眼下的情況並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古藝在秋水面前稱呼我為淺柔,又在之前關照我小心說話,可見,古藝想是並不想讓秋水知道他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不用多說,在古藝與秋水之間,我顯然會無條件地選擇相信並且幫助古藝。
所以,我極其識相地朝著秋水點了點頭,回道,“我知道知道,會盡可能地少與古藝接觸,放心好了。”
秋水滿意地點點頭,笑了一笑,道,“那你早些休息吧,剛才突然就暈了,看來是不習慣住在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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