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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聽。”“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們馬家是當地的大戶,家族經商上百年。我們姊妹四個,上面一個姐姐,下面兩個妹妹,我是唯一的男丁。我爹望子成龍,信奉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信條。學而優則仕,希望我將來做官。”
“伯父有這種想法沒什麼不對呀!”;李鐵表示理解。“可是我小的時候,逆反心理特強,我爹管教的越嚴厲,我越有反叛心理。我偷著拜師學武,戲耍教書先生。明明教的文章能倒背如流,我偏偏背不出來。現在想想父親也是一片苦心,怪我不懂事。由於母親對我溺愛,我才少吃了很多苦頭。我的母親出身大家閨秀、識文斷字,因此我爹對母親很敬重、當年我私自離家出走。最對不起的是我的母親。”
“當年你毅然離家出走,作為公子哥兒的確不凡,你怎麼知道上海有軍校?”李鐵問。馬凱回憶道:“北伐那年,民間紛紛說廣州出現了一代明主。是來拯救黎民百姓,並謠傳清廷氣數已盡。後來聽說廣州成立了軍政府,張之洞都投奔了這位明主,就是我們敬仰的鄧總司令。北伐軍佔領江南那年我才十四歲。”
馬凱接道:“北伐軍渡江北伐前一年,那年我18歲。當時再也無法控制躁動的心,我決定投奔鄧總司令,幹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業。恰好那年從四川來了一位客商,是我父親生意上的朋友,我是從他與父親閒談中瞭解了上海軍校的情況。大清軍隊我是不屑一顧。可是能成為北伐軍一兵,是我夢寐以求的。因此我偷了家裡的錢,前往上海報考了軍校。”
“哈哈!現在你是國防軍的少校。這次是榮歸故里,恐怕伯父不知高興成什麼樣子!”“實不相瞞,整整6年了,我沒有與家裡取得聯絡?”“你小子也太不地道了,居然沒有寫一封家信。”“我是家裡唯一的男丁,若是讓他們知道我提著腦袋去玩命,父親恐怕會鬱悶成疾,母親每天會以淚洗面,與其讓他們忐忑不安。不如讓他們有盼頭。即便我戰死,也不會過度悲傷。”
“你說的有道理。咱們天天與死神打交道。家裡人不急才怪了。我無牽無掛這一點你不如我!”李鐵說完有些傷感。馬凱問道:“我的情況和盤托出。說說你的情況吧?”李鐵道:”我的父母是開雜貨店的,小本經營能吃飽肚子。12歲之前我上了三年私塾。也算識文斷字。15歲那年爹讓我去鄉下要債,結果家裡突然遭遇火災,父母包括弟弟妹妹都被燒死,家也燒的片瓦不留。”
李鐵接道:“我回到家中,好心的鄰居已經掩埋了父母、弟妹。恰好那年清廷組建新軍,我無處可去就當兵了,一直駐紮奉天。後來北伐軍進入東北,我們長官率部投誠。由於我識文斷字已經混到排長。入朝作戰,由於我表現勇敢,攻佔半島後被提拔連長。後來選拔特種兵,咱哥倆就相識了,我的經歷很簡單。”
“李鐵,你我能成為國防軍一員,併為國征戰是緣分,來為了這緣分乾杯。”“乾杯!”小桌上一片狼藉,一隻燒雞隻剩下一堆骨架。列車到達西安,哥倆在西安兵站借了四匹戰馬,由於在上海購買了不少東西,因此多借了兩匹戰馬馱東西。哥倆正要上路,兵站一名軍官手裡拿著兩支步槍截住了他們。
“報告長官,路上不安全,這兩支步槍請帶上?”軍官敬禮稟報。馬凱迷惑問道:“難倒現在還有匪患?”軍官答:“匪患到沒有,可是劫道的小蟊賊有。他們通常三五個人專門打劫零散的客商。”“為什麼不絞殺?”李鐵不滿道。“長官,小蟊賊是警察的事情,我們無暇顧及。可是現在的警察大多數都是前清留下來的人員,而且警力不夠。這些小蟊賊盤踞在秦嶺的山路上,來無影去無蹤,非常令人頭疼。”
馬凱接過一支步槍,呼啦開啟槍膛看了一眼道:“中華三型好槍!謝了!”馬凱說完雙腿用力,戰馬向前竄去。“若是小蟊賊碰到我們哥倆,那點可太背了。”李鐵接過步槍和子彈尾隨而去。戰馬一路小跑,很快出了西安城。山路崎嶇,兩側的植被茂盛。由於另外兩匹戰馬馱著東西,他們行進的速度不是很快。
哥倆並排而行,李鐵心情大好道:“馬凱,你說小蟊賊碰到咱們會是什麼下場,我現在不想殺人。”馬凱笑道:“我也不想殺人,帶著血腥回家晦氣。好了不好說這個了,我們還是談談找老婆的事情。”“這裡是你的一畝三分地,你可不能食言。”“李鐵,我大妹妹今年20了,恐怕早已經出嫁。我的小妹妹今年18,如果小妹妹沒有出嫁,我就把小妹許配給你,怎麼樣?”
李鐵睜大眼睛道:“你是不是想佔我便宜?當大舅哥有癮呀!”“瞧你說的,咱倆現在是生死兄弟,換了別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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