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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啟森想今晚可真夠荒唐的,先是陪姜晚好買醉,原因居然還是周子堯。然後又被人一路指指點點拖著個醉鬼回來,再然後,還要對個毫無自覺的人保持君子之態。
他捻了捻隱隱作痛的眉心,還是抬手敲了敲浴室的門:“姜晚好?”
裡邊沒人答應,唐啟森等了會,還是推門而入。
姜晚好居然蜷縮在牆角就睡過去了,身上的衣服皺皺巴巴地,唐啟森真的一點兒脾氣都沒了,他怎麼一時糊塗就把人給撿回來了呢?簡直是自找麻煩。
他耐心地拍她臉頰,睡夢中的人還知道不舒服,甕聲甕氣地好像撒嬌一樣:“好疼吶。”
“起來,到床上睡。”唐啟森扯著她胳膊把人帶起來,結果她順勢就往他懷裡倒,軟軟的身子,尤其是胸前那兩團,擠壓得唐啟森身上全是滾燙滾燙的火。
作者有話要說:晚點還有一更,我有點事得出門,大家先看,二更可能稍晚,等不及的闊以明天看哈。
☆、第二十八章
唐啟森自認從來都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更何況姜晚好那75E的好身材,沒幾個男人真能把持得住。他扣緊她的後腦;眸色越來越沉,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經被她撩得全身都著了,只要一丁點火苗;就能燃起熊熊之光。
偏偏她還不自知,瞪著一雙近乎無辜的眼,對他軟綿綿地撒嬌:“我想睡覺,好睏。”
她簡直將他當成了床墊一般;抱著來來回回地蹭;唐啟森的臉色已經黑到了極點。擺在面前的美食;到底吃還是不吃?
他最終強忍著體…內不安分的因子,將人安置在大床上,可她遲遲不肯睡,嘴裡嘟嘟囔囔地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唐啟森發誓,如果她膽敢喊出誰的名字讓他不痛快,他一定狠狠辦了她。可最後姜晚好也沒清楚地說出什麼來,絮叨了一陣就徹底安靜了。
他坐在床邊看著她漸漸放鬆的神情,忽然有些不想就這麼離開,踟躕幾秒,還是微微俯身吻上了那雙唇。
又甜又軟的滋味,和記憶裡有些像,又有些不像,也只有這時候的她才乖覺的可愛,不會總用那種防備帶刺的目光盯著他。
他有些難以自持,放肆自己流連其中,濡溼的四片唇糾纏著,像是有細細密密的觸角撓得他全身發癢。他撐著床墊強迫自己停下來,卻意外地發現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睜開了眼,那黑眸溼漉漉地,像是帶著一層模糊的光。
房間裡的光線被他刻意調暗了,這會兒兩人對視著,無從分辨彼此眼中的情緒。
“為什麼親我?”她低低啞啞地問了這一句,眼睛卻執拗地盯著他。
唐啟森也不知道她此刻是否清醒,並沒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又俯身再次將唇貼了上去。一吻作罷,她的氣息全亂了,他這才沉聲開口:“因為想親。”
晚好瞪著他,眼底像是藏了幾分孩童的委屈:“騙人,你又不喜歡我,以前從來都不會主動親的。”
唐啟森怔了一怔。
只見她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地閉著眼,嘴裡卻又低低溢位一句:“總是騙我,再也不信你的話了——”
唐啟森坐在床邊,也不知道待了有多久。或許這樣的夜晚太寧靜,又或許今晚發生了太多事,他忽然恍恍惚惚地記起了從前。
他的確是很少主動吻姜晚好,就連少有的情…事,也絕對算不上溫柔。記得他們結婚的第一天,他因為應酬喝了很多酒,可思緒絕對是清明的,明知道開始時她全身僵硬的不知該如何擺弄,卻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也沒有。
記得他進去的時候,她一直說疼的,可他也不舒服,被她箍得幾乎要爆炸了。他向來沒什麼耐心,哄了幾句之後就繼續了,當時她沉默地緊緊回抱著他,居然一聲不吭。
那晚他反常地失控了,平時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居然完全無效,一次次佔有她,甚至用她最抗拒的姿勢。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了?是真的沉溺情yu,還是帶著自我厭棄的發…洩?
總之他有些不知節制,而她竟然也無聲配合著。
第二天他一早就去上班了,可沒一會就接到了那女人的電話,她支支吾吾半天沒說明白究竟有什麼事,他哪有那麼多時間和她耗著?於是準備掛電話,她這才急了:“我、我還在流血,也有點疼……”
她的聲音就跟蚊子哼哼差不多,幸好他都聽明白了,可他忙得要死,於是說:“我讓管家帶你去醫院。”
這話卻遭到了姜晚好的拒絕:“不用不用,你要忙的話,我自己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