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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猶豫的提著書包和琴盒去了練習室,雖然不去道歉了,但是不能落下小提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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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第二天去道歉,阿驀卻又退縮了,然後繼續安慰自己還是再給自己一天時間做心理準備吧。
堅決不承認不是自己不敢去,而是她確實沒有準備好,也沒有想好要怎麼說。
一邊不敢去道歉,一邊卻又每天放學之後都會在教室裡坐一會兒,先看看男生的訓練情況,才會去練習室練習小提琴。
o(︶︿︶)o,妹子你這樣彆扭,以後被幸村知道了真的大丈夫?
如此,磨磨蹭蹭直接到了週末,阿驀依然沒有做好心裡建設,也沒有去和幸村道歉,兩人的關係也就不尷不尬的擺在哪裡。
本來還以為會有好戲看的眾人,卻什麼都沒看到,話說,幸村的八卦可是不那麼容易看的啊,好不容易有一個了,卻半途就停了,那種鬱結,真的是如同魚刺哽在喉那麼難受。
但是就算大家心裡有想法,也不敢表現在臉上。只要幸村那柔美溫和的臉上浮現出笑容,而且物件是你的話,你就該明白你會被滅到渣渣都不剩了。
週六,小提琴複賽正式開賽。
神奈川各個地區小提琴優異,透過比賽脫穎而出的選手們,此時都集結到了神奈川中心公園的音樂館內。
阿驀拉著宮崎梓陪著自己來到音樂館。
自從宮崎梓和仁王攤牌之後,兩個人除了放學會一起回家之外,其餘時間都不再碰頭,宮崎梓也不會再去看仁王的比賽。
音樂館內,比賽的人員都坐在了其中,複賽開賽要進行一個開賽儀式。
坐在靠後面的地方,阿驀聽著舞臺上大會的首席評委對前幾次的預選賽的點評,和對以後比賽的一個希望,說個不停。
宮崎梓則是進來以後就揉著眼睛,叫困。
阿驀鄙視的斜了姑娘一眼,誰讓你昨天晚上玩18X遊戲,凌晨四點才睡的?活該!
冗長的儀式經歷了一個多的小時,阿驀實在是佩服這些領導,口才真好,脫稿都可以滔滔不絕。
手肘放在凳子的把手上,手背撐著腦袋,一點一點的,昏昏欲睡。一旁的宮崎梓早就抱著她的右手臂睡得香甜了。
“儀式到此結束,感謝大家。”臺上陡然升調的發言,驚的阿驀手猛的一抖,頭就磕在了凳子把手上,還好音樂館的凳子都是墊上了棉物,磕上去一點也不痛。
“誒?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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