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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見。
無論如何都會見到,所以她也儘可能的只打個招呼就離開。
半個月前自己脫口而出的討厭,連自己都覺得可笑。
她又不是不明白他的性子,從喜歡到現在,無一不在琢磨著他的一舉一動,直到能從一個個很細微的舉動讀懂他的心思。
他天生的性子就讓他對人人溫和有禮,所以即使是拒絕過的女生他也能對著對方溫文的微笑,讓人家女生覺得自己依然有機會,有希望。
而這也是自己從一開始也最討厭的。既然不能給對方希望就請直接讓對方絕望。
再說一個,她是他的誰?她有什麼資格可以說討厭?
更何況,現在被討厭的應該是她了吧?
當時會脫口而出那句話,也只是,不想他把自己也當做那種人一樣,希望自己是獨特的。
可是自己卻忘了,她和別人沒什麼不一樣,希望也只是希望。
想著白天男生對著自己一如往常的笑容,卻帶著微微的別的情緒。
而那份情緒自己讀不懂。
有些難受的埋下頭,自己是不是該把心裡的想法壓下去?不給任何人找不自在啊。
幸村精市,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贈給我一場空歡喜。
呆呆的趴了半天,腦子裡空白成一片,正對面的窗戶“呼呼”的吹來風,刮的壓在手臂下面的卷子“嘩啦嘩啦”作響。
黑色的眼瞳無意識的對上試卷上的的Q版小人。小人稚嫩的臉頰顯得極為可愛,伸手點上小人的臉頰,好半天才挪開了手指。
伸手拿過橡皮擦,一點一點很緩慢卻及其堅定的擦去了自己用鉛筆畫在試卷上的Q版娃娃。
等到覺得差不多了,伸手撫去了試卷上橡皮擦擦過後的渣子。
拿過一旁的物理課本,開啟,捏上紅筆對照著試卷上的錯誤之處開始了修改。
***
第二天暈暈乎乎的起身,卻發覺自己的腦袋格外的沉重,渾身也是很痠痛的感覺。
撐著腦袋,迷迷糊糊的發現,自己昨天晚上太過用功,結果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
頭對著窗戶吹了一個晚上,伸手摸了摸額頭冰涼一片,應該還好吧。
看了看桌上的鬧鐘,才六點半,乾脆洗個熱水澡或許會更好。
撐著桌子站起來,腳上就是一陣的發軟,身子也是感覺輕飄飄的。
定定的站了一會兒,轉身去了浴室。
出來之後,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熱水澡真的起了作用,阿驀感覺到身上輕鬆了很多,再摸摸額頭,溫度也很正常,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這個身體的體質她其實不是很清楚,不知道是不是和以前的她一樣,稍微一點的感冒就能發展到重感冒,而且來勢洶洶,沒個一個星期左右可好不了,只希望自己別那麼倒黴就好。
到現在為止,小提琴的比賽已經開始了複賽,這個星期給大家一段時間休整,下個星期才開始神奈川地區的正式複賽。
如果一不小心感冒發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但是進度會落下人家太多,終究不是一件好事。
收拾好東西,拿好便當,阿驀背上書包就去了學校。
第一二節課還好,聽課還能很認真,慢慢的,第三節課的課中,阿驀就覺得腦袋很重的樣子。
使勁搖了搖頭,阻止眼皮往下直搭拉,伸手撐住頭,觸手卻是一片的滾燙,看情況,果然是發燒了。
因為和宮崎梓冷戰,導致最近心情很不好,撐著下巴看外面的時候,眼角餘光掃到了阿驀滿臉的潮紅,嘴有些泛白。
猶疑了一下,胳膊肘碰了碰一旁的丸井:“Puri~高橋似乎情況很不好。”
正抱著遊戲機在桌膛下面打遊戲的丸井猛然被仁王一敲,以為是老師叫自己起來問答問題,轟然站起身:“老師,什麼事?”
等問出口,卻突然回想起來這節課是自習課。面對班上同學奇怪的目光,丸井尷尬的笑了笑,摸摸腦袋:“哈哈,那個,我在做夢在做夢。”
班上的女生髮出“嗤嗤”的笑聲,男生也低下頭髮出悶笑聲。
丸井漲紅了一張臉,訕訕的坐下後,一個胳膊肘狠狠的頂上了仁王的胸口。
“嘶……真狠啊文太。”仁王揉著悶痛的胸口,嘴角一咧,嘖嘖,真是不留情啊。
“誰讓你讓我出醜的。”丸井說著,又是一個胳膊肘,這次卻被仁王擋下了。
“我只是叫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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