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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放在平時,我一定一巴掌甩過去了。可是今天,我做不出。因為我在求他,拿到錢,對我來說,比什麼都重要。
我想出了我能想出的最下*的一個辦法。
那就是,下跪。
我對他下跪了,而且,我喊了他一聲:“爸。”
可我沒想到的是,於根海不僅不領情,還直接順勢用腳把我揣倒。
“沒種的勁兒!”他站起來,又揣我一腳,“放平時,你要是對我來硬的,老子說不定心情一好還答應你,就你現在這股子奴才相,估計你也是賠的差不多了。我讓你糟蹋,給我死一邊去!”
說完,他起身出了家門。
她的門自始至終都關著。她好像沒聽見,也沒有出來看我一眼。
楚暮,你在哪裡,如果你看到我現在這樣,會不會心疼?
那天夜裡,我給周楚暮打電話。一如既往的關機,我擔心他的狀況。雖然那次離開之時,他只是被人掐了脖子而已。
但是,誰知道,那幫混蛋後來有沒有再去找他呢?
我心裡焦急,一直開著手機,直到半夜,我才接到他的一條簡訊。
這條簡訊的內容是:我覺得,你還是和天中那小子比較般配。
我恨不得立刻從床上跳起來去找他解釋清楚。
因為我的手機停機了,我清楚。一條簡訊也發不出,一個電話也無法打。
只是,我再也沒有錢去充這對我來說相當昂貴的電話費。
我知道,他也沒有辦法。那天深夜,直覺告訴我他在“算了”,於是我從家裡跑出去,再一次跑到“算了”的時候,我果然看到周楚暮,他已經喝得不省人事。
他摟著的那個女人,也正是上次那個透明睡衣。
再一次面對這樣的狀況,我的心態已經不能做到那麼無敵。我是懷孕的林枳,而他們又那麼多人。
那個女人今天戴著大耳環,穿著低胸衣,看到我,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我心酸地看著周楚暮,我的周楚暮,他已經醉得不**樣,從椅子上直接摔了下來,都渾然不覺。那個女人看著我,表情得意的反問我說:“妹妹?我們可是第二次見面了哦。”
“他不能喝酒。”我說,“你不應該讓她喝那麼多。
她並不生氣,而是拍拍我的肩膀,說:“妹妹你跟我來。”
我跟了過去。她一直把我帶到算了最裡面的一個包廂門口,才停下來。
“楚暮欠錢的事,你知道?”她抱著胳膊,點了一根菸,對我說。
我為什麼要回答她的問題?於是倔強的轉向一邊,並不搭理她。
“只有我能幫他擺平,而不是你這個中學生。”她說罷,用夾著香菸的手指指著算了門口:“現在大廳裡坐著的人裡面,至少有三十個,是今天晚上留在這砸場子的。如果你不乖乖滾蛋,在這裡壞我的興致,或許,我不會救你的周楚暮哥哥……”
“兩萬塊沒什麼。”我說,“我也弄到,”
“呵呵。”她笑,“你對周楚暮,到底瞭解多少?兩萬塊,你真的以為就兩萬塊那麼簡單嗎?”
“他到底欠了多少錢?”我天真的問她。
“十萬。”她伸出兩根抹著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比出一個十字給我看。
十萬。
這個天文數字讓我的心悲涼到了極致。
就算於根海沒有拋棄我們母子,他也不會願意出這十萬塊幫我解決一個大麻煩,這一點,我十分清楚。
對不起,楚暮,你的林林幫不了你。
我想了一會,問那女人說:“你真的能救他嗎?”
她想了一下說:“當然,如果我願意。”
“那麼好吧。”我看著她濃妝的臉,說:“我把他讓給你。”
說完,退後一步,用我一貫的武器——微笑來維持我最後的體面:“再見。”
其實那天我去找楚暮,是想告訴他,我是真的懷孕了。我希望他能和我一起共度難關,但是現在,一切都改變了,我需要一個人,面對這一切。
試紙在我猶豫再三之後,都沒有去買。原因很簡單,我丟不起這個人。代我去買的人是田丁丁。她為此還缺了下午的課。
但是,我還是沒有告訴她真相。
我只用了一分鐘就測出了我懷孕的事實,但我卻用了十分鐘來醞釀自己的感情,好讓我開啟衛生間的門,衝出去擁抱田丁丁告訴她“太好了我沒有懷孕”的行為,不顯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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