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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巨石村一年中最為繁忙的時候之一,一年的辛勤勞作在這幾天得到了回報,所有村民都聚集在村外田地中,緊趕慢趕的收割作物。
“誒,我還以為你幹不了農活呢,沒想到還是挺熟練的嘛,幹了這麼久竟然也沒出汗。”趙岑笑著走到抬起身子往後放下一摞水稻的彭鏗身邊遞給他一杯水,看著彭鏗絲毫不變色的面容有些驚訝道。
彭鏗接過水喝了一口,從水田中拔出兩隻腳踩到了田壟上,沒有說什麼看著田中仍舊在彎腰不斷勞作的眾人。巨石村所種的大多是一種類似水稻的作物,和水稻一般也種在水田中,不過穗比水稻大上一些,高度也高上不少,差不多能到彭鏗腰間。而它的名字也和水稻有些關係穗稻。
忙活了半天此時已經接近正午,陽光掛在頭頂已經退去了夏天的火氣,和煦的打在金色稻田上使得稻田彷彿在熠熠發光,一陣風吹過,穗稻垂了下去露出在稻田中收穫的村人們,每人都是右手一把鐮刀左手伸出去攏了一把穗稻右手鐮刀在接近根部的地方輕輕一割,清脆的聲音和風聲交織在一起,有讓人不由自主靜下心來的能力。
“開飯嘍”一道嘹亮的聲音自田地另一端傳來,聽到這話有些已經完成了上午目標的頓時直起腰身,沒有往著村子方向走去而是走到了那些仍舊彎腰勞作的同伴旁,一言不發幫忙幹活,那副自然的樣子讓人不難猜出,這是一種長年累月形成的默契。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自村子方向又是一聲催促聲傳來:“你們再不來我可就收了村子裡那些個狗可都還惦記著碗裡的這些肉”
“收了吧,你把飯菜收了我們就讓徐嬸再做一份,她做的可比你好吃多了。”一個村裡的青年直起身來大笑道,朝著不遠處的同伴招呼一聲朝著村子方向走去。
“牛娃子你中午就給老孃餓著吧,嫌老孃做的飯難吃你就找你的徐嬸去。”沒好氣的聲音響起,所有人都是哈哈一笑,不管有沒有做完都停下了手頭上的活朝著村子方向走去。
村人們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嘻嘻哈哈的討論著今天干了多少活,晚上一起喝酒之類的話題朝著村口處的古井走去,洗乾淨了手腳上的泥再吃飯,這是巨石村代代傳下來的傳統。雖然生活樸素甚至可以說是清貧,但不妨礙他們乾淨。
飯菜很簡單,兩盆肉菜一大碗素菜,肉是前些天彭鏗帶回來的綠錢虎和青蠻牛,菜是早上剛採的,米飯則是昨晚舂的穗稻米,雖然無論葷素都是重油重鹽,但勝在一個乾淨自然。
吃完飯後有午睡的便回了村中休息,養精蓄銳準備下午的勞碌,有喜好喝幾杯的則是回家拿了去年釀好的酒出來,也不講究什麼杯子,直接倒在了盛飯的碗中就著剩菜坐在長板凳上邊喝酒邊聊天。
彭鏗也在其中,笑著看一個個看起來比自己大上一倍有餘的中年男子在一起說年輕事蹟,說田裡作物,說村裡瑣事,說山裡傳說。時不時端起身前的碗,也不在乎碗中酒上還浮著一層油膩就往嘴裡送。
正午不幹活是巨石村一直守著的一個規矩,雖然這個時候哪怕是正午也不算炎熱,但是水田內仍舊殘留著幾分暑氣,長時間彎腰埋頭在穗稻之間哪怕是鐵人也會吃不消。
經過數天的勞作,每一顆的穗稻米都被舂成了稻米送入糧倉中,隨著門栓放下,兩張大紅色一掌寬的封條被貼在糧倉門口處,激烈的鞭炮聲頃刻間傳遍了整個巨石村。
按照巨石村的傳統,糧倉封倉後的當晚村裡要舉行祭祀儀式,儀式後全村要聚在一起吃飯,這頓飯所用的米就不是今年的穗稻米了,而是上一年留下來的穗稻米,無論有多少穗稻米剩下在今天都會煮成飯,四分之一撒入田中以報答田地一年養育恩情,四分之一送入山中以感謝野獸不擾之恩,剩下一半則是村人和牲畜共食。
“皇天在上,厚土在下,一年收成之際,巨石村全體村人叩謝天地”在一通彭鏗也聽不真切的祭文後,四長老突然跪了下去,手中三炷香恭恭敬敬插在了香爐中,香爐前則放著一塊牌位,牌位上刻著的字已經看不清楚,依稀能看見皇天,老爺幾個字。
所有村人齊刷刷跪了下來,幾個孩童跟在父母身旁有樣學樣,卻因為心中不理解這祭祀的真正意義的緣故臉上神色沒有父母那般的嚴肅反而帶著幾許好奇的笑意,高高撅起起的屁股不時晃動,時不時扭過頭去看向四周的小夥伴,噗嗤一笑。
四個村裡最強壯的青年人抬了一個巨大的竹簍至眾人身前,竹簍內是還冒著熱氣散發著香氣的米飯,四長老自懷裡掏出早就寫好的紅紙條輕輕貼在米飯上,附在四個壯漢耳邊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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