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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棍身最為中央的一塊琉璃正是那頭黃金獅子王額頭上的第三隻眼睛化成。
大雷音寺供奉無數歲月的三枚瑪瑙,白馬寺的一面每一任方丈住持傾盡心血加持過的琉璃,薩迦派最無敵的一代活佛出生時伴生的一塊五分金五分銀的神鐵,棍神宗宗門祖地內生長無數歲月用來鎮壓氣運的神木
四面八方敲詐勒索打劫而來的神材神鐵經過最好的木匠和鐵匠千年的打造,再請來佛法最無雙被無數佛門弟子尊稱為佛陀的高僧對著長棍誦了五百年的經文,再生生從體內摳出自己的三枚舍利子融入長棍內,才算是鑄成了這一根史無前例獨一無二的七寶棍。
七寶二字,便是彭鏗為這跟長棍取的名字。佛雲,得三寶而國泰,得七寶而民安。你在我手上,估計非但不能民安,反而很多人會因為你而不安,不過,我還是用七寶二字做你的名號,你能讓我心安,那就足夠了。自那高僧手中拿過七寶棍時,彭鏗笑著如此說道。
匕首在彭鏗手中就像是一個最輕巧的舞者,刀尖便是她的雙足,鬼王的身體便是她的舞臺,每一次腳尖點地,每一次自舞臺上躍起,就會有一絲宛如紅絲帶的碎肉擦著身體飛出。
鬼王渾身的面板已經全部脫離了他的身體,在他前方整整齊齊排列在一起,看起來就另是一個的鬼王靜靜躺在身前,而鬼王,渾身表皮脫離身體之後露出體內鮮紅的真皮和肌肉,血管根根分明,透過一些毛細血管甚至能清楚地看見血管內血液的流動。
所有人豐都長老只覺得頭皮發麻,鳳家老祖們更是不用說。他們對待敵人的方式中幾乎就沒有折磨人這一項,跟他們對上的敵人基本上都是直接被燒成了灰。而對於豐都長老們,雖然他們自認精通各種折磨人的刑法,但在凌遲這種殘忍到極致讓人看著頭皮發麻的手段面前,那些手段通通都變成了小兒科。
除了忌憚,鬱壘此時心中充斥的更多的是憤怒。他幾次想要上前去阻止彭鏗,但彭鏗身旁七寶棍的存在讓他不得不忍住了這股衝動。在七寶棍上,他便已經感受到了大雷音寺和活佛的氣息,以及另外一股毫不亞於這兩道氣息的一道浩大純正的佛教氣息,光憑這三道氣息,鬱壘便不敢上前去。
在豐都弟子看來,佛教的僧人生來就是為了和他們作對的。二者一相遇那就是老鼠見了貓,一方拼命逃,一方拼命追。越級挑戰四個字在佛教僧人和鬼道弟子的打鬥中那更是屢見不鮮。豐都門規有一條的大概意思就是見到佛門禿驢,不要拼命,直接逃命
一小塊碎肉離開鬼王的身體,匕首已經再次從鬼王的腿部回到了鬼王的脖頸處,輕輕遊走著,一條又一條長約三公分的肉絲自脖頸上不斷脫落,匕首一挑,肉絲飛至表皮組成的“鬼王”體內,恰好停留在脖頸處。
“我們走。”鬱壘生生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正欲轉身離去。心中的憤怒快要滿溢位來,又被鬱壘生生壓了下去。無數歲月的壽命讓鬱壘早就知道怒火沒用,更讓他把豐都弟子慣有的自私和近乎膽小的謹慎深深印在了骨子裡。
打量七寶棍和彭鏗這麼久,鬱壘發現自己完全沒有在不拼命的情況下救下鬼王的可能性,光是七寶棍,就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更何況一幫鳳家的老祖還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看著。如果自己不能一次出手就成功,那麼出手也是白搭,鬱壘毫不懷疑,彭鏗能夠在電光火石之間殺了鬼王。
而拼命,這是鬱壘絕不可能做的。豐都弟子的一條準則就是除了自己的性命,世間再無一樣東西值得賭上性命和修為來拼。這一道準則,鬱壘從加入豐都那一天開始,便奉行到現在。哪怕自己的親生女兒死在自己身前,他也沒有打破這道準則。
“慢著。誰說你可以走了。”彭鏗突然開口道,抬起頭對上鬱壘一雙甚至能看到熊熊火焰的眼睛,淡漠道:“我跟著傢伙說過,今天我要當著你師傅的面,把你宰了。所以,作為他師傅的你,最好給我乖乖看完。”
“小子你不要太過分了。”鬱壘忍不住氣結,片刻後才緩緩說道。對彭鏗的稱呼也從最開始的兄弟,變成了小子。
彭鏗沒有理會鬱壘的話,而是重新埋頭手中匕首再次切下一條碎肉,身旁的七寶棍則是金色佛光一閃,一道光圈在鬱壘又驚又怒的眼神中出現在了鬱壘腳下。
真皮,肌肉,血管,筋脈,結締,內臟鬼王身上的零件不斷減少,到了幾乎只剩下一個骨架的時候,彭鏗突然在鬼王的頭頂重重一拍。
“啊”
一道淒厲到極點的聲音頓時傳入眾人耳中,讓所有人都是心跳猛地漏跳了一拍。一個豐都長老直接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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