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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說,憑著開朗活潑的性子和一眾師兄師姐們也是打得火熱。現在的趙岑完全是把風雷谷當成了自己的家,再也沒有了開始時候的拘謹。
“你確定是好玩的地方而不是嚇人的難道忘了是誰上次被師兄們騙去什麼遊樂場結果是驚雷宗的弟子陵園被鬼火嚇得半死哭著跑回來的。”彭鏗悠悠睜開了眼,看著趙岑笑著揶揄道。
趙岑臉一紅,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右手直接狠狠掐上了彭鏗的胳膊,“臭流星你就說陪不陪我去吧,不去我就去找肖雄師兄陪我去”
“得,你都這麼說了我還有別的選擇嗎。讓你跟那貨去不是羊入虎口嗎,那丫可不是什麼好鳥。”彭鏗苦笑著揉了揉胳膊看著趙岑有些無奈道。
“也不知道你為何對肖雄師兄抱有這麼大的敵意,肖雄師兄他人挺好的啊,對我也很照顧,還經常指導我修行送我丹藥和武器。”趙岑頓時一笑,隨即又看著彭鏗問出了一個半年來不知道問了多少遍的問題。
“狼在確定能殺死獵物之前永遠不會露出它的牙齒。也只有你這個傻丫頭沒看出來他是個什麼玩意,他那是指導你修行嗎,要不是我你現在八成就因為走火入魔變成一個廢人了。你見過哪個熱心的師兄趁師妹突破的時候闖進來瞎嚷嚷的。”彭鏗搖搖頭苦笑著道。
夜晚降臨,趙岑拉著彭鏗出了風雷谷朝著競技場的方向跑去。競技場是驚雷宗一處供弟子切磋的地方,常年有陣法籠罩哪怕是長老如果不進去其中也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白天有長老和執事看著弟子們只是安分的切磋,一到了晚上,這裡就變成了弟子們狂歡的場所,名字也從競技場變成了切磋場。宗門雖然知道這件事但也不知為何一直沒有進行管理。
來到切磋場前,趙策掏出兩枚象徵風雷谷弟子身份的令牌交給兩個帶著面具的弟子,一塊自然是趙岑自己的,另一塊,則是趙岑向一個師兄借的,為的就是能讓彭鏗進入切磋場。
切磋場雖然是弟子狂歡的場所,但也不是什麼弟子都能進,至少也得是驚雷宗內門弟子。彭鏗是以趙岑僕從的身份留在了風雷谷,若沒有令牌,他自然是進不去的。
“二位是第一次來吧。”見分別帶著一黑一白麵具的趙岑二人,一個弟子將令牌遞迴給了趙岑笑著道,“切磋場的規矩是遞上令牌再加上報上名號,只有新人才會什麼都不說,記得進去右拐去登記一下,名號不要用真實姓名,也不要重複了。”
趙岑笑著接過兩枚令牌道了聲謝就往裡頭走去,剛右拐便聽到入口處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天王。”
“肖師兄今日怎麼來這切磋場了。你可是有日子沒來了,安師兄他們幾個前幾天還在唸叨著你呢,說是沒了你切磋場少了不少趣味。”
超前走了一會功夫,一張簡單的桌子進入視線,桌子前掛著一塊白布上面新人報道處幾個字閃著白光在黑暗中極為顯眼,桌子後方坐著兩個同樣帶著面具的弟子,手肘撐著桌面露出的嘴不住的打著哈欠。
“你好,我們是新人,聽入口的師兄說這裡是登記的地方對嗎。”趙岑加快了腳步拉著彭鏗走到了桌前看著二人笑著道。
一聽到是個女聲,兩個弟子頓時精神一振直起了腰板看著趙岑笑道:“沒錯沒錯,這裡就是新人報道處。不知道師妹如何稱呼是哪一峰的弟子啊。”
“不是說不能用真名當做名號嗎,師兄還是給我們登記吧。我的名號就叫做趙柔好了。”趙岑笑著道,巧妙地避過了問題。
“趙柔,這名號沒有重複,可以使用。還請師妹在這玉牌內注入一道真氣,我們每天都會抽查一些人,連續三次沒到或是抽到的人真氣和玉牌內的真氣不符就會被取消這個名號,師妹還請注意。”那負責接待的弟子也不氣惱,笑著在一空白玉牌上寫下趙柔二字遞給趙岑囑咐道。
“這位師弟,那你呢,不知道你想取一個什麼名號。”另一個弟子見插不上話,便看著彭鏗笑著道。
“聽說你們這裡有個天王是吧,那我就叫天王老子吧,告訴他我是他失散多年的爸爸,過來認親來了。”彭鏗靜靜一笑,淡淡說道。
寂靜,兩個桌子後頭的弟子陷入了沉默,四周見有新人加入圍過來看熱鬧的人群陷入了寂靜,這個角落彷彿和切磋場分離了開來,死一般的寂靜和不遠處的吵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片刻後,驚天動地的驚呼聲轟然爆發,這角落一下子成為了最熱鬧的一個區域,引得四周的人忍不住看向了這邊,有不少好事者甚至已經朝這邊走了過來。
“臥槽,我沒聽錯吧,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