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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劍山的傳人?”清泉老祖強壓住心中的驚慌,問道。眼睛卻是不斷打量著四周,大腦不斷計算著逃跑的線路。
“不,我不是。”彭鏗笑了笑,“不必驚慌,我說了,我來這裡的目的只是張程,但是你們的態度和不識趣讓我改變了主意,我還要你當初偷出來的歲寒劍典。”
“什麼歲寒劍典,我不知道,我帶出來的只有昆吾擊劍式。”清泉老祖的眼中爆發出濃烈的驚駭,但仍舊強裝鎮定的說道。
“世人都以為你只偷了昆吾擊劍式,劍山在懸賞上也是這麼寫的。但是他們不知道,你除了偷了昆吾擊劍式,還拿了劍山的無上秘典,歲寒劍典。劍山知道這件事,但是……”
“……他們不敢說出來,因為他們怕別人對歲寒劍典起覬覦之心。而你在拿到歲寒劍典後,就改修了歲寒劍典。這也是你為什麼能入劍冢取得寶物還能全身而退以及活了這麼久的最大原因。”彭鏗淡淡的說道。
清泉老祖則是一臉的驚駭,他的清泉劍,就是得自劍冢!這件事除了他自己,沒有第二個人知道,要不是彭鏗的長相以及他身上的氣息都讓清泉老祖確信他是一個二十多歲的人,清泉老祖甚至覺得眼前的這個青年自自己生下來開始就如影隨形的跟著自己了。
“好了,現在到你做選擇時候了。”彭鏗笑眯眯的看著清泉老祖,說道:“是把人和東西交出來,還是我現在殺了你,然後再掀翻你們張家。”
清泉老祖的臉迅速灰敗下去,慘笑道:“罷罷罷,就給你吧,不是我的東西終究還是不是我的。”
要是換個地方,不是在這張家之內,清泉老祖就算是死都不會把歲寒劍典交出來,那是在他眼裡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的東西。有歲寒劍典,張家就能出第二個第三個甚至十個百個清泉老祖。
但是現在,除了把歲寒劍典交出去別無他法,不交出去張家在今天就要遭受滅頂之災。活了這麼多年,守護了這個家族這麼多年,家族在清泉老祖心裡的地位,勝過一切。
“老祖!走!”此時一聲大喝突然傳來,一道血光朝著彭鏗急速射來。
彭鏗腳一點地面,向後退出十幾米,那血光竟然調轉了個方向繼續朝彭鏗追擊而來。血光散發著可怕的氣息,極為邪惡,或者說骯髒。
清泉老祖趁著彭鏗躲閃的時候急忙朝著聲音來源的方向逃離,那裡是張家最大的一張底牌,也是最後的底牌。
此時的張家自上空看去,已經發生了極大的變化,最中央的部分建築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巨大的圓形祭壇,祭壇上畫著種種詭秘的線條,發出血紅色的光芒。
祭壇上站著一個青年,是張鵬,他正站在祭壇的臺子上操縱著整個祭壇,而清泉老祖也已經逃到了祭壇上,冷笑著看著彭鏗。
“小輩,你的死期到了。”清泉老祖獰笑著說道,不復剛才垂頭喪氣的樣子。
“真不知道你們的自信心從何而來,這個九幽血羅陣嗎。”彭鏗逼退了血光,輕描淡寫的說道。
“沒想到你居然認識九幽血羅陣,那想必你也知道他的威力了。現在束手就擒老祖我還能留你一個全屍,不然就給我化成血水而死吧。”清泉老祖猙獰道。
“九幽血羅陣!這種邪惡無比的陣法不是早就失傳了嗎?”聽到九幽血羅陣的名字,有人驚呼道。
“五百童男童女的鮮血加上九十九個懷胎十月的孕婦的鮮血才能發動,一旦發動大陣內的所有生物不消三刻必定化成血水而死。”有見多識廣的喃喃的說著關於九幽血羅陣的一切,心裡發寒。
“這種邪惡的陣法聯邦可是明令禁止的,那張家家主不是聯邦議員嗎,怎麼敢在家中佈置如此邪惡的陣法,而且能夠短時間發動,張家這是隨時都有五百童男童女和九十九個孕婦的節奏啊。”有人結合事情的前後,推斷道。
“起!”張鵬一聲暴喝,整個祭壇血光大作,隨即就是整個張家,每一處角落都亮起了血光,地面上憑空出現了一些線條,線條與線條連線成一個個神秘的圖形——九幽血羅陣,發動了!
淡淡的血色霧氣在整個大陣內瀰漫,並且不斷變濃,沒過多長時間,大陣內的能見度已經降到了一個非常低的水平。
“血羅霧!在這霧氣中**會極快的溶解,變成一灘血水。九幽血羅陣的血羅二字就是因為源於這血羅霧!”看著已經變成一團血色的張家,圍觀的眾人無不心裡發顫。
彭鏗放出一小股精神力,根本延伸不了多遠,這血羅霧對已精神力有極大的滯澀作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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