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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秋風中,寒蟬哀鳴著,用它獨特的方式訴說著自己的心情。智代試了又試,可還是沒有勇氣去拉住雨澈的手,可就在這時,一隻陌生而又熟悉的手輕輕握住了智代的手。“有時候我就在想,我如果是一個平平凡凡的人就好了,那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永遠牽著你的手不放開了。”雨澈的聲音裡充滿了哀傷,就像不斷鳴泣著的蟬兒。智代沒有說什麼,她只是想聽澈說話,只需要聽就足夠了,現在還沒到說話的時候。“我知道你恨我,我不會逼著你喜歡我的,也不逼你記住我,只要我們還可以每天見面就足夠了。足夠了。”
真是悲哀,原本拼死也想讓自己喜歡的人,現在居然想只要可以見到自己就很好了。
“我沒有辦法擺脫你是我哥哥的事實,但是我必須得很清楚地告訴你——我們還是會像以前一樣很友好,但是我會一直恨著你的,一直,一直。永遠也不會喜歡你的!我是不會和一個一直嫉妒著凌的人在一起的,永遠!”
雨澈望著智代漸漸消失在黑夜中的背影,絲毫沒有心痛的感覺,只是,幾滴如星星般晶瑩的淚珠隨風滴落。
次日晨
雨澈出現在他手下的三十名時警面前,說出了一句令他們所不相信的話:“雲隊長有令,在二十四小時之內必須抓到殺人兇手傾夏。違令者,槍決。”全組頓時鴉雀無聲,雨澈用更加冰冷的聲音說:“沒聽到我說什麼嗎?”“可是組長,我們根本不知道那個叫傾夏的人在哪裡,也不知道他長什麼樣,你要我們怎麼去追?更何況沒有凝隊長的親令,我們也是不敢隨意出動的。”有組員這麼對雨澈說。雨澈從腰間摸出了閃著青藍色光的青龍調令說:“這樣總可以了吧!”組員無言,只好服從雨澈的命令。
三十名時警在雨澈的引領下很快就找到了傾夏的蹤影。在一片充滿霧氣的樹林裡,雨澈感覺到了傾夏很濃重的氣息,傾夏一定就在附近徘徊。潮溼的樹林裡沒有一點聲音,連蟬鳴聲都沒有。過分溼潤的空氣使雨澈感到極度的不舒服,就連身上的風衣也變得很潮溼。突然,雨澈覺得那裡不對勁,這個地方英好像和自己說過是……是純血種吸血鬼閒的地盤!不等雨澈反應過來,數量多得驚人的低階吸血鬼像一群瘋狗一樣從樹林裡衝了出來,撲向根本毫無這方面防備的時流警察們……
沒有強烈的陽光,沒有特製的銀彈,也沒有神聖的十字架,時流警察們的各種攻擊全部無效化,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了。雨澈的青龍防禦結界瞬間自動張開,同時,左手的傷口也開始慢慢地滲出了鮮紅的血液。
“快回撤!撤出這片樹林!”雨澈竭力大喊著,但是這聲音在敵人的吼叫聲和部下們的慘叫聲裡卻顯得如此蒼白無力。這是陷阱,徹徹底底的陷阱。雨澈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只知道要以最快的速度全員撤離這裡,不可以損失任何一人。澈看了看傷口的血已經順著自己的手流淌了,於是堅持著自己的自私,始終沒有把他那幾乎可以防禦一切攻擊的青龍結界分給部下們。
可以自私,但是得付出相應的代價。不學會犧牲和分享,遲早有一天會嚐到因此所帶來的後果。唯有親密無間的團結才是反敗為勝的關鍵所在。誤入陷阱不要緊,關鍵是陷進去之後得去積極挽回。明明可以辦得到,那為什麼卻不去做?可以理解,但是卻不可容忍。
原來自己也有致命的缺點,澈在心底想著。
第十四章 澗澈
慘淡的愁雲遮蓋了湛藍的天空,周圍的空氣那麼的壓抑,一片令人不安的死寂。
“怎麼樣?有多少人受傷?有沒有沒出來的?”雨澈焦急地詢問著好不容易從霧林裡逃出來的部下們。“一共三十人全部撤離,受傷二十七人,重傷六人。”一名組員將粗略的統計彙報給雨澈。“受傷的先回總部,沒受傷的三個人和我繼續追傾夏。”隨落入了陷阱,雨澈依舊不放棄,澈相信,如果這次放跑了傾夏,那麼將如放虎歸山一般後患無窮。“是!”
四個人繞過那片樹林,追到了傾夏。但是傾夏的實力太過強悍,三個時警同時攻擊也不過是像在他身上撓癢癢一般的感覺。雨澈再次看了看自己還在流血的左手,狠了狠心,手中出現一把亮藍色光之弓。那就是可以和御風箭相媲美的傲霜箭!傾夏敏捷地閃躲著,攻擊著,好像永遠也抓不到他一樣。然而,雨澈挽弓,一隻藍白色的光箭瞬間離弦而出,直奔傾夏而去。
“噝!”……
雨澈設下結界,瞅了一眼被綁在柱子上的傾夏,緩緩地關上了門。人是抓到了,但是雨澈不得不面對這樣的一個問題——如何向雲淺解釋全組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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