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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從雨澈在智代面前的一言一行上可以瞭解到,智代對雨澈來說同樣重要。雨澈和輝凌都同時深深愛著智代。雨澈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智代,沒有了智代,總是十分消沉的雨澈就會像行屍走肉一般。而處在十分為難的位置的智代一直在很努力地維持著微妙的平衡。智代很明白兩人對自己的感情,但她所能做到的,最完美的也不過是讓兩個人都不會傷心、失望,讓兩個人一直都進行著沒有結果的爭奪,讓兩個人每天都酸酸的。可是,這種掩飾能堅持到多久呢?總有一天,智代必須做出選擇,也必須決定將誰退下深淵。這是殘酷的,同時也是真實的。智代一直都在欺騙自己、麻痺自己,逃避這件事。但她知道,他們都是自己最最重要的人,也是自己最最愛的人。這一點永遠都不會改變。
“予歌?”智代微笑著走進來打斷了予歌的思路。“智代,你覺得輝凌和雨澈怎麼樣?”予歌坐起來,唐突地問道。“什麼輝凌和雨澈呀?你是說戰鬥力?當然是澈技高一籌了!他可是打遍時警部隊無敵手呢——當然,除了凝隊長以外。雨澈是我最崇拜的教官兼時警!”智代幸福地笑著坐在自己的床上,快樂地晃著兩條腿。“我是說你對他們兩個人的感覺。你認為他們是什麼樣的人?”予歌很認真地問。“輝凌是個有些內向的人,很少說話,可是也很溫柔很細心呢!他總是表現得很壞,但卻是個心地善良的人。”智代不再笑了,好像在反思這兩個人在自己心中真正的樣子。“那澈組長呢?”予歌追問。“澈的話,是個很冷酷、很高傲的人。對人都不太友好呢!而且有時候做事情太過分了。不過和凌一樣是個善良的人,不然不會冒著生命危險進到大火裡救人的。”予歌沒說什麼,但她知道智代還不瞭解雨澈最大的特點——孤獨。輝凌有智代的二十四小時陪伴,有了什麼不開心的事都可以和智代說。可是雨澈,所有的傷痛憂愁,只有關上門自己一個人吞下,只有躲在牆角里舔著不斷流血的傷口。
澈也比輝凌更脆弱。因為輝凌不是為了智代而來到這個世上的,而澈卻是。為了智代而來到這個絕對零度的世界裡,而智代卻又不愛他,那對雨澈來說無疑不是個致命的打擊。當一個人僅僅為了一個目的而大費周折、滿懷希望踏上旅程時,這個人是最脆弱的,經不起一絲一毫的打擊。一碰就碎。
已經在房間裡悶了一天的雨澈覺得房間裡空氣太壓抑了,所以就出了總部。不知為何,不知不覺地就來到了一家出版社門前,在附近不由自主地徘徊著。雨澈找了塊草地坐了下來,仰頭迎著陽光看著高掛的牌子,面無表情。那天智代不顧一切地衝向輝凌的畫面不斷糾纏著身心俱疲的雨澈。雨澈突然感覺有些失望,為什麼自己這麼努力智代還是不愛他?他已經很努力很努力了。他盡力保護智代,盡力保護一切她想保護的人或物,第一時間給予她最大的幫助,平時不容別人說一句辱沒他的話的他甚至在被智代罵的時候會溫順得像只小貓,一聲都不吭,不管智代罵他什麼,不管智代罵得是不是對的,雨澈也從來不反駁,不還擊。可是,可是智代依舊不愛他,至少對自己的愛沒有超過輝凌。
“你就是那個從魔火中救了四十多個人的時流警察雨澈?”那個聲音是……雨澈猛地抬起頭,一個身著休閒服衣冠整潔的男子站在他面前。這聲音真的好熟,類似的聲音好像在哪裡聽到過,雨澈努力地回想卻是徒勞。“我是xxx出版社的編輯——傾夏。”男子說。“嗯。”雨澈的回答很掃人的興,但這是他一貫的作風。“來我們的出版社吧!每個月給你和當時流警察同樣的工資,給你比時警好十倍的待遇。怎麼樣?”傾夏好像不為他強硬的說話方式所動,那氣勢明擺著就是軟硬都不吃的,和雨澈是一個型別的。“有什麼用意麼?”澈直截了當地問。“你不是很喜歡當編輯嗎?”傾夏微笑著說。“你怎麼知道?”澈覺得有些奇怪。“如果你很喜歡時警享有的權力——可以隨時挑戰強者並以將強者玩弄於股掌之間為樂的話,也是可以考慮的。”傾夏不理會他的問題,繼續說道。他像是一個相識多年的老朋友一樣瞭解澈的每一個想法,很清楚的知道澈的每一個“變態”癖好——例如雨澈曾把某個很囂張的稱霸“黑壇”的黑社會老大連手指都不碰他就將他打個半死,然後倒掛在市政府樓頂示眾七天。
談話進行到這裡雨澈越發詫異,自己不曾認識這樣一個人,可這個人卻好像早已熟知了自己似的。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雨澈繼續下了話題:“什麼意思?”“我知道你很久以前就像做一名編輯,想每天泡在人們或者華麗或者樸實的文字裡。可是最後卻放棄了自己的願望,當了個時警。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