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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上剛才被打中的地方拍了幾下。
習太在五人圍住小劉的時候就要上前群毆,被小劉眼光阻止,此時又要上前,看見小劉抬起手掌向自己搖了一下,便止步不前,依然站在兩女身邊。只是嘴裡罵道:“無恥!沒見過這麼無恥的東西!簡直是人渣,畜生!”
小劉哈哈笑道:“高麗棒子的無恥看來永遠也改變不了啊。也好,本來還手下留情,現在嘛,給我去死!”
這一聲叫還未落地,又響起“噼啪”的拳掌與身體交接聲,接著是“噗通噗通”的重物落地聲,竟然在頃刻間將五人擊倒!
小劉氣極,激發了牛性,再也不顧後果,施展輕風戲羽身法,快到極致,片刻間與無人各自交換了一招,不閃不避,快掌連發,不多不少,每個人受了小劉一掌一拳,自己也受了五人每人一招。
小劉捱了無招,真元力護體,只在鼓盪的休閒服上留下幾個印跡,自然毫髮無損。
再看五個高麗棒子,每個人受了小劉一掌一拳,摔出去五米遠,躺在地上大口吐血,顯然已經個個重傷。小劉的拳腳落在五人的身上都是相同的部位,一掌打在小腹丹田上,一拳打在右胸,小腹上的一掌使用柔勁,震盪內府,使之重傷,今後算是廢了,右胸上的一拳卻打斷了胸口的數根骨頭,整個肺部被打壞了一半,鮮血狂吐!
小劉見到五人在地上翻騰,全體受傷,這氣來得快,消得也快,退回到遊妮、明青嵐身邊。
白擎天將柺杖夾在腋下,雙手一下一下地拍著巴掌,“好身手啊,這樣的功夫才值得我拋棄五千萬嘛。可惜了,兩位不識抬舉,難道不再考慮一下?”
習太罵道:“別再廢話了,有這個時間,我勸你趕緊寫個遺囑,否則怕來不及啊?免得將來你幾個老婆爭遺產,你睡在地下也不安穩吧?”
小劉道:“你想平白拿五千萬回家,想必有什麼底牌吧?亮出來瞧瞧吧!”
說話中間,白家人出來將地下五個“殘疾人”拖離了場中。
白擎天笑眯眯道:“小子們沒有見識。上百年傳承的世家,底牌那是相當的多啊。只要你們過來效力,自家人自然讓你們見識到。現在嗎,你不覺得為時過早?”
小劉道:“沒功夫跟你們廢話,我們現在要走,你沒意見吧?”
白擎天正要說話,大門方向又傳來喧囂聲,間或夾雜著咒罵,打鬥的聲音,不大功夫,白家眾人與另一幫人相持著進入場中。李家父子居然也在其中。
白擎天見此不怒反笑:“你喬家到我們白家的地盤上來幹什麼?似乎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啊?”
“白老二,你小子也能代表白家?你家那個坐輪椅的老大還沒死,你就想上位了?”一個粗豪的中年人邊說邊走了出來,一身練功服,手中咣噹咣噹玩著兩枚鐵膽,肩膀上站著一隻鸚鵡。此人滿面紅光,手大腳大,兩枚鐵膽顯然也是加大號的。
白老二道:“怎麼,喬家要不顧協議,與我白家為難了?你喬蛋蛋怕還沒那個膽子吧?”
喬蛋蛋道:“一天到晚打打殺殺的幹嗎?不嫌膩味嗎?多掙些錢才是王道嘛。”
“你掙你的錢,跑我這兒幹嗎來了?”
“你以為老子喜歡到你這破會所來?找幾個東北妹子裝日本女人,我呸!老子還看不上眼!”
“那你還來?沒事快請,你家白二爺有事要辦哩!”
“好啊!這就走。來人!將這倆小子給我帶走!”說著伸手指向小劉、習太兩人。
白老二一聽就急眼了,小劉、習太在他眼中就是白花花的五千萬啊?如何能拱手讓人?急忙喝道:“慢著!說什麼呢你?老子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將兩人抓來,這就是我的人了!**想在我手中搶人?”
“我呸!別他媽不要臉,山西李家委託我喬家辦事,他們自然就得我們喬家來抓!”
“放屁!李家在道上發出懸賞令,什麼時候又只委託你一家了?”
“你還別不信!李邦邦在此,你小子問一下不就知道了?”
說完用抓著鐵膽的手指向李邦邦。
李邦邦這個山西土財主,這會兒一臉的難看。原以為花五千萬輕鬆搞定的事情,不曾想惹出了麻煩,這白家和喬家他都不想得罪,也得罪不起。畢竟這兩個家族比他李家底蘊深厚,他李家朝中雖也有人,但做官沒有他們兩家的大;雖然生意場上也發展迅猛,可又如何比得上百年世家?雖然近些年也努力發展地下勢力,可又如何能將黑手伸到京城來?
李邦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