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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住?骨刀劈下,劍斷人亡;骨刀刺出,甲裂人死。殺了不到數十人,手中的骨刀便失去了目標。等到身後的步兵們趕到時,戰鬥已經結束。
我左右四顧,數千日耳曼武士死傷歷盡,餘下的只在草坡上掙扎,哀號。我不去管他,自有手下計程車兵去處理掉。正當我揮軍直上,與側面坡上的瓊斯合兵一處時,猛然看見對面的凹地裡有數百名日耳曼武士向西逃竄。我舉起手中骨刀便要揮下,但眼前似乎又浮現出了那張秀麗的面容。我不自禁地在心裡面對自己破口大罵道:“老子這是怎麼了?怎地那婆娘的影子老在我的心裡揮之不去?”接著又在心裡嘆了口氣,道:“也罷,放過你們一條生路,自己逃命去吧。”隨即垂下了手中的骨刀。
不料,另外有羅馬的騎兵也發現那群落荒奔逃的日耳曼武士,催馬跑到我的跟前大聲地報告:“將軍,前面發現了數百名日耳曼豬,請將軍下令追擊。”
我盯著身前的那名騎兵,眼裡的兇光隱隱暴現,在心裡狠狠罵道:“老子砍死你的西瓜皮,他媽的沒事找事地給老子添麻煩。日耳曼豬?說不定那幫日耳曼豬也在罵咱們是羅馬豬呢?”我只覺心中怒氣難當,從鼻孔裡重重地哼了一聲,喝道:“要是有一個日耳曼豬逃跑,本將軍一刀活劈了你。”
說完,我不理那名駭得臉色發青的騎兵,留下步軍打掃戰場,自己率領著數千騎兵隨後追了上去。
漸漸地,雙方的距離逐漸拉近,我已經看清了那些日耳曼人的模樣。那些日耳曼武士見到不能擺脫身後的追兵,便分成了兩隊;一隊人數眾多的武士掉轉馬頭反身殺了過來,另一隊數十人繼續向西逃去。
我眼見逃亡的日耳曼人如此調動兵力,心頭立時明白:“這幫日耳曼人中有大人物。”當即下令:“第一營跟我去追前面的敵人,剩下的圍殲這些反撲過來的敵人。”霎時間,三千多騎羅馬第九軍團的騎兵分作兩支,一支三千人留下圍剿反擊的日耳曼人;而我則率領著另外一支四百多人的第一騎兵營繞過反撲過來的日耳曼人,一路狂追了過去,最後在一片樹林前堵住了這群亡命的日耳曼人。
我手舉骨刀在空中一揮,暴喝一聲:“殺!”一馬當先地殺奔過去。但眼前的日耳曼武士拼了命地反撲,人多勢眾的羅馬騎兵在短時間裡竟然奈何日耳曼人不得。我勃然大怒,心裡狂罵一聲:“飯桶。”當下催馬揚刀直撞進馬群裡去。但見手中骨刀上下翻飛,或劈、或刺、或砍、或抹,刀光流轉間必有人喪命;我仗著手中骨刀的鋒利,刀法的詭異精純以及無人能及的臂力,殺得日耳曼人紛紛落馬倒斃,手裡無一招之敵,轉眼之間便砍翻了一半以上的日耳曼武士。雙方計程車兵何曾見過如此快的刀?如此詭異的殺人刀法?又何曾見過像我這般快速殺人的聲勢?全都被我的神勇給嚇呆了。只見餘下的十幾個日耳曼武士不再反擊,收縮成一圈,將一個身材嬌小的日耳曼人護住。我催馬疾進,一連幾刀又劈翻了幾個擋在身前的日耳曼人,然後舉刀對準暴露在我刀下的那名日耳曼的重要人物便要揮下。哪知當我的眼光觸及那人的目光時,心頭猛然巨震,只覺一股熟悉而又隱含親切的感覺從那對目光裡傳遞過來,直將我周身上下全都罩住。
我手舉著骨刀,久久不能揮下。呆望著眼前的馬背上那嬌小的身軀,只在恍惚間,我似乎又聽見了那嬌滴怒嗔的話音猶在腦子裡迴響。“怎麼會是她?不,她應該是在那該死的奧爾都司堡裡,對,這個絕不會是她。”我定下心神,翻腕一刀揮出,將那人蓋在頭上的頭罩挑落,登時,那張清秀俏麗的面容再一次地呈現在我的眼前。
我瞪大了雙眼望著她,看著她那張白裡透紅的俏臉,心中的震驚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半晌才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來:“你怎麼會在這裡?”這一句話卻又將敵我雙方計程車兵們驚呆了,這不剔是當眾表明了我們兩人的關係。但我已經是顧不得那許多了,眼見她坐在馬背上搖搖欲墜,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從馬背上摔下;我立即催馬過去,將她從馬背上抱過來放在自己身前的馬鞍上,然後掉轉馬頭奔了出去。雙方計程車兵更是驚得面面相視,好半天才有人從後面跟了上來,追問道:“將軍,那些日耳曼人怎麼辦?”大概是看見我對她如此優待,那騎兵倒也省去了後面的那個豬字。我將她摟在懷裡,反手扯下血紅色的披風將她裹住,然後騰出左手背對著後面的騎兵做了個斬的手勢,口中卻道:“全部放了。”說完,頭也不回地去了。
第三十一節 最後的邂逅
夜幕再一次降臨了,奧古斯塔的裡裡外外全都升起了火把。城牆內外的屍體擠滿了寬闊的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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