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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們是因為聽見了我的喊話,還是由於其他的原因,在帝國軍團的騎兵損失了一半的兵力之後,並沒有被全部消滅掉。在經過了無數次不懈的努力之後,終於有一小部分戰士成功地突出重圍,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而我,則因為巴拉姆的出賣而成了帝國軍團的俘虜。
在這次戰役中,帝國軍團總共損失了大約近四萬人,其中有一半是騎兵部隊。這讓帝國軍團的指揮官大為惱怒,將所有的自由軍團戰士的屍體釘在了十字架上。當我被拖到帝國軍團指揮官的大帳中時,我被惱羞成怒的指揮官折磨得不成人形。我拼命地咬牙堅持,至始至終都沒有發出一絲聲響,這讓在場的所有帝國軍團的軍官以及動手行刑計程車兵門大為震駭。最後,軍團指揮官決定停止用刑,而且不但沒有下令把我處死,反而把我安頓在了後營裡,還派了一個軍醫官給我醫治傷病。我在心裡暗暗地冷笑:“就算你向老子磕頭,老子也不會和你為你賣命。”我在這樣的心態下,任憑對方擺弄,就是不發一言,不吭一聲。
在經過了無數次的要我為帝國效力的勸解失敗以後,軍團的指揮官終於失去了耐心。
在軍隊重新回到了塔拉哥的時候,指揮官將我賣給了一個奴隸販子。在臨走的時候,指揮官看著我的臉說道:“你是一個不怕死的奴隸,所以,我不殺你。因為那樣等於是便宜了你。因此我把你賣給奴隸販子,他們很會看人。我堅信你會被他們相中的,把你送進角鬥營,而你會在那裡面慢慢的死去。也許,我還會去看望你的。”
我冷冷的盯住他的雙眼,冷漠的表情讓這個帝國軍團的指揮官停止了說話,最後轉身離去。
第十二節 幽幽招魂路
天氣一天冷勢一天,而凜冽的秋風也漸漸的變得更加的刺骨,這是因為它已經不再屬於秋天了。每一個人都能夠從天空中飛舞著的細小的雪花看出冬天的到來,並且感受到它那深深的寒意。
我赤著雙腳,走在隊伍的最前面。這倒不是因為我開始就走在隊伍的最前頭,這是由於原本走在我前面的奴隸的數量因為各種原因在一天天的減少,直到現在在我的前面再也看不到其他奴隸的身影。這樣我便成了隊伍的領頭羊。
原來用作管押奴隸的囚車早在半個月前就被奴隸販子給扔掉了。原因就是囚車太寬,也太重,無法透過狹窄陡峭的山路。不過這可苦了我的沒有穿鞋的兩隻腳,在鋪滿荊棘的山澗小路上受盡了委屈,而如今在漸漸增厚的雪地上更是苦不堪言。原本在山路上被荊棘劃破的還沒有癒合的腳傷再被冰冷的積雪侵泡,那滋味可真的不好受。鮮血從迸裂的傷口中流出,順著腳跟慢慢的滴下去,在蒼白的雪地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鮮紅的腳印。
疼痛早已令我麻木,但是這疼痛並不是來自腳上的傷口。那是心疼,就好象是被人拿刀在心口上深深地捅了一下。這樣的疼不是我現在腳上傷口裡傳出來的疼所能夠比擬的。不過現在已經麻木了,無所謂了。當我的靈魂因此而麻木的時候,我便感覺到了我自己的改變:變得孤單,變得冷酷,變得深沉。因為,我不會再去相信任何人,除了我自己。在這異鄉的土地上,只剩下一張瘦小的笑臉留在了我的腦海深處。那個異鄉的小女孩——小喬麗娜,我在心目中早已把她當成了我的女兒。而她留下的心願,能夠在美麗的村莊裡自由地和心愛的小夥伴快樂的遊玩的心願,成為了我繼續生存下去的理由。這就是:我要為我在這個異鄉的已經逝去的女兒做一些事,一些我認為我應該去做的事。不管成功與否,我的決心都不會動搖,直至我的生命在這異鄉的土地上的最後一刻。
隊伍的人數在寒冷的雪地裡依然在不停地減少著。一個又一個的奴隸在飢餓、寒冷、傷病的面前倒下,死亡的陰影籠罩著每一個奴隸。傷口的疼楚和寒冷的天氣我都能夠忍受,但是,飢餓卻讓我越來越緊張。我心裡十分清楚在沒有食物的情況下,我的體力最多還能夠堅持兩天。我也非常明白,奴隸販子是不會把自己的口糧拿出來讓奴隸們給“浪費”掉的。
我知道在兩天的時間裡絕對走不到馬西利亞,我也知道我決對不能就這樣死掉,至少現在不能。我冷漠地四回頭看了看身後的人群,眼光漸漸地落在了遠處倒斃在雪地中的奴隸的屍體上。突然之間在心裡冒出了一個念頭,一個可以讓我繼續活下去的念頭…
就在一個離我最近的奴隸倒斃之後,我停止了前進的腳步。隊伍也因為我的停止而不再前行。後面的人不知道我為什麼停下,所有的人都莫名其妙。奴隸販子的一個手下催動坐騎從隊伍的後面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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