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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身,急撩而起。
白崇山大吃一驚,下意識的伸手一擋,薄刃斧急切而過,白崇山的左臂頓時帶著一叢血雨飛了起來,簫雄身隨斧進,一腳踹了過去,白崇山胸部咔嚓一聲,卻是肋骨不知道斷了幾根。
白崇山倒在地上,右手死死的捏著自己的斷臂處,嘴中也滲出了血絲,看著面前恢復靜止的簫雄,眼光中充滿了驚恐,甚至於他的臉都因為強烈的恐懼而變形扭曲。
對方怎麼可能輕易的擊落自己的劍!
那股無比強悍如同山嶽一般的力道,根本不是一名戰血五重能夠發出來的!
可是對方身上的戰氣顏色,卻又顯示著他的確是一名戰血五重的血脈武者,難道對方修行的心法比自己強大?
自己修行的十六經脈心法,已經屬於高階心法,難道他修行的是地級心法?
要不然怎麼能發出如此威力,讓自己根本無從抵擋?
還有那剛剛施展的武技,勢若奔雷,讓自己根本無從躲避,威力驚人,又怎麼可能是普通武技?
白崇山臉色蒼白如紙,看著簫雄那平靜的臉,終於明白對方為何一個人找上自己,對方根本就是要親自殺掉自己,可笑自己剛才還認為對方腦袋出問題了,居然單獨約見自己……
“夏侯武是不是死了?”
白崇山忽然想起自己僱傭的殺手,接受任務之後,直接消失一個多月沒有出現,之前聽到簫雄說起,他還以為是夏侯武吃裡扒外,收了自己的錢卻不辦事,甚至可能又收了簫雄的錢,然後直接消失,可是見到簫雄實力後,白崇山卻想到自己可能錯了。
簫雄並沒有隱瞞,淡淡的說道:“是的,他從背後偷襲我,卻被我幹掉了,你沒信錯人,你只是找錯人了,你應該找實力更高一點的殺手。”
白崇山頓時悔恨的腸子都青了。
如果自己不是太忽視簫雄的實力,只找了戰血四重的殺手,而是找了一個戰血七八重,甚至是戰魂武者去刺殺簫雄,恐怕簫雄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吧。
一步錯,則滿盤皆輸!
“派人來刺殺我,是你的主意,還是你父親的主意,這事有多少人知道?”
白崇山這個時候哪裡還有任何顧忌,生怕自己回答晚了那把斧頭就劈下來了,飛快的回答道:“我父親有指點我幹掉你,但是具體僱傭殺手都是我和我那個跟班去辦的,其他人都不知曉……”
“今天你來這裡,你父親知道嗎?”
“他這幾天出去辦事了,一直都不在家……”
簫雄停止了問話,緩緩的提起了斧頭,盯著白崇山,眼光冷酷,對於敵人,簫雄不會有半分的憐憫。
“求求你,放了我,只要你肯放了我,我出十萬,不,一百萬金幣……”
斧頭一點點的揚起,沒有半分的遲疑,白崇山臉上一片死灰,他知道對方既然約自己到這裡,並且已經知道自己僱兇殺他,是絕對不可能繞饒恕他的,但是對活下去的渴望,卻讓他還是普通一下子跪了下來,大叫道:“放了我,我再也不糾纏雲水煙了,我從此在紫蘭城消失,再也不出現……”
“晚了。”
兩個冷冷的字,從簫雄的嘴裡吐出,與此同時,簫雄手裡的短柄薄刃斧已經筆直的落下。
白崇山才聽到這兩個字,心中一涼,還沒有想好怎麼求饒,已經覺得脖子一涼,緊接著面前的地面迅速的旋轉起來。
他看到了靜靜站立的簫雄,還有他手裡的那柄斧面巨大的短柄薄刃斧,上面鮮血淋漓,而在他的面前,一個熟悉的人正跪在地上,脖子上空,鮮血正噴灑而出……
那不是我嗎?
白崇山最後一個念頭才閃過,就已經墜入了無盡的黑暗,徹底的失去了知覺。
第三十五章 刀如流水
簫雄走下松樹坡的時候,心情卻是頗為輕鬆。
解決了白崇山,也暫時的解除了自己的危險,雖然刺殺自己的事情,白崇山的父親也參與了其中,至少他知道白崇山對自己出手的事情,想必白崇山的死,不會就這麼結束,但是至少現在,白崇山的死亡,已經足夠讓白家忙亂一陣子了。
解決了白崇山,也解決了雲家可能遭遇的危機,白崇山沒有將雲水煙追到手,那即便白家遭遇陰謀大劫,也輪不到白家來撿便宜,有了這個前提,白家再忙乎,也就沒有意義了。
雖然白崇山死了,簫雄卻並沒有放鬆對白家的警惕,白崇山是白家家主的獨子,也是他對寵愛的兒子,雖然還有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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