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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過去。
“蠢貨!笨蛋!愚不可及!”滕飛的精神識海中,再次響起某條不良青蛇的破口大罵。只不過,這一次,滕飛已經陷入深度昏迷,沒有聽到。
滕飛完全好起來,已經是五天之後了,只是他整個人看上去,沒有任何的生氣,行屍走肉一般,餵飯就吃,喂水就喝,一句話也不說。很多人都來看過他,試圖跟他交流,到最後,卻都不得不神色黯然的離開。
“弟弟,你不能這樣下去,姐姐理解你……”滕雨試圖做最後的勸說。
“不,你理解不了,沒有人會理解,在我已經對人生完全絕望的時候,她帶給我的是什麼!你們誰都無法理解!”滕飛終於開口,面無表情,語氣不帶任何情緒的說道,但誰都能感受到這少年此刻的哀傷,如同心死。
“你們讓我安靜幾天,我想開就好了。”滕飛揮手趕走了滕雨。
後來,滕文軒不讓人再來打擾他,讓他自己一個人安靜幾天,因為當年滕雲志死亡訊息傳回來的時候,老爺子也曾如滕飛現在這樣,所以,他多少能理解滕飛心中的傷痛。
老爺子唏噓不已,當年自己兒子兒媳死的時候,滕飛還小,還不理解死亡的真正意義,到後來明白了,已經是幾年之後,那會,雖然傷心,但卻不會有現在這種悲痛欲絕的感覺。
懸崖之上,所有人的屍體,都被八大家族和範張慄三家,過來人收拾走,對近在咫尺的滕家,卻不聞不問,彷彿這件事跟滕家沒有絲毫關係。
因為他們都被這一場無比血腥的殺戮給徹底震懾住了,沒有人知道,那個白衣女子會不會突然間再次出現在這裡。
所以,儘管八大家族和範張慄三家貴族對滕家恨之入骨,就像滕飛痛恨他們一樣,但卻都理智的沒有選擇再次攻擊滕家。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他們,也是這麼想的。
那場血腥之戰的十二天後。
懸崖之下,芒碭河邊,滕飛靜靜的坐在一塊青石上,身後,是一座衣冠冢。
一個看起來十分粗糙的木牌,上面寫著“恩師6紫菱之墓”,每一個字,都是滕飛親手刻出來的,他拒絕了爺爺要為6紫菱修建一座大幕的建議。
他知道,6紫菱不喜歡張揚,也不喜歡喧鬧。他在衣冠冢的周圍種下了許多不知名但卻很美的野花,來年春天,這些野花就會開放,到時候,這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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