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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也不能逼我一個人殺了他啊,陷害!歧視!你們欺負我!”歲耍賴的聲音更像是個少年,沒點兒小姑娘的細嫩聲線,“你們一個個都該死!早點兒去死!”
“哈哈哈,歲惱羞成怒了。”厚滿笑得前仰後合,“誰讓你昨晚打牌輸得那麼慘的,又不是我們想讓你輸,打牌前你不是也贊成誰輸誰下手嘛。”
“你們也不能全留給我一個人下手啊,連個忙都不幫,殺完才出來,過分了啊。”歲哇哇地狠叫了三聲,“你們逼人太甚,我要發洩,我想殺人!”
“你不是剛殺完嘛,還殺得等下個買賣來啊。”都郵呵呵笑著,“你喜歡的讓你殺,老天爺挺長眼睛的。”
“我想拿點兒啥做紀念。”歲嘀嘀咕咕,只聽咔嚓一聲,“你幹什麼?”
“我先掰個指頭。”茂屬警覺地低聲喊,“有人,快撤。”
“你們搞啥啊?殺和主了?”我一邊吃番茄醬拌麵一邊跟都郵搭線,“你們現在連天下的老大都敢殺了,好樣的。”
“買賣,做生意而已。”都郵謙虛得有點過了,“殺誰不是殺呢,錢給得多,錯過了可惜。”
“你們就不怕殺了好人?”這問題一說出來,我就有點後悔,好人是個太沒準的標準了,剛要改口都郵馬上就插話進來,“我們又不是沒殺過好人,也沒少殺好人。”
“不該死的沒死閻王爺手裡,死你們手裡了。”我真替閻王爺鳴不平,提早接收了那麼多條人命,沒準很多地府不收的就成了孤魂野鬼,沃土上才總沒個消停的時候。
都郵哈哈大小起來,“哪有不該死的啊?有早死晚死,沒見過不該死的。這個才二十歲的也該死。”
“怎麼?他做啥傷天害理的事了?”
“沒,他做了不少好事情。”都郵打了個響指,“比之前任何一任和主都好,不過他該死。”
“為什麼?”越來越不懂他的標準了。
都郵那邊沉默了好一陣,沒一丁點兒響動,直到我吃完手裡這一大碗麵,他才試探著出聲,“喂,能聽到沒?”
“老大,等你說呢,你憋著幹啥?運氣放屁?”收拾起碗筷,看看外面的烈日當空,曬得樹蔫,人蔫,知了都蔫。考慮著下午要不要到外面轉轉,享受一下暴曬的滋味。
“好人有壞人恨,壞人有好人恨,這麼簡單的事兒不是明擺著嘛,我們收錢消恨做的是善事。”都郵這論調說得半通,半強詞奪理,“很多人,還是讓他年輕的時候翹掉更好。”
“不知道以後怎麼能說更好還是不好?”儘管一般情況下總是越來越差,少有見好的什麼真能越來越好的。
“這麼說吧,這是個十歲當上和主的小孩崽子,在今天之前,他做了不少事情,精簡機構節約開支,也沒動不動就打仗,還減輕了老百姓的稅收,頒佈了一系列的法律使整個和土上都得到暫時的安定。他是打算結束這麼長時間的征戰,開始民生建設,亂了的天下要開始穩定地發展。”都郵猶豫了一下,“可從另一個方面看,讓那些善於打仗的人怎麼辦?他的親戚們從那些個改革中沒得到一點好處,貪汙的錢全收歸了國庫,被削弱了勢力,不少想犯上作亂還被殺掉了,在他們看來這和主很該死。”
“沒有多該死。”我立即打斷他的話,“你這不是助紂為虐嘛。”
“啥叫助紂為虐?既然好的會到頭,那壞的也會到頭,我們只是讓好壞迴圈加速了點兒而已。你也就說說風涼話,局外者未必真清,當局者未必真迷。”都郵拖著長音轉了個高調,“進展太快的必然結束得很快,挺好。”
我一手香草冰淇淋一手巧克力,混在嘴裡一起吃享受自制的巧克力香草冰淇淋口味,“原來你是想快點結束和土啊。”
“我可沒這麼說。”都郵還故意捏細了嗓子發出嘿嘿嘿很欠扁的壞笑聲,“沃土不是任何時候都比現在的和土好,但壞的時候也不比和土差很多,我很好奇下個沃土會什麼樣。”
“我真希望你看不到下個沃土。”話雖這麼說,我倒是有點被都郵說動了心。的確很多事情總是在好的時候急轉直下。越救越差,越描越黑的事情比比皆是。多數人經常忘記見好就收的道理,即便是收了,事後還會連連惋惜。好的時候總是盲目樂觀,樂觀到以為今後的路全都一馬平川,平川?平川大輔,我蠻喜歡他的聲音,平川的虐受真是絕贊!
“你在想什麼?”都郵一下把我剛跳出去的思維又拉了回來。
“沒,走神了,想到聲優那邊去了。”我僅剩的的理性思維還在繼續都郵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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