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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它貼上的桂的貼紙,銀魂的那張P單曲見本盤的正版貼紙哦,還買了塊新的品勝電池換裝備,可我還是想敗個理光代替它,或許我只是厭倦了用尼康相機吧。”我對理光一直很糾結,玩旁軸的時候就想收理光。無奈手上沒鈔票,只能在國產機裡轉悠,幸好我那個鳳凰的效能贊得沒話說,“就算買了我也用不到那些高階方面的功能。”
“你到底是喜歡照相還是喜歡收照相機?”碧啼一直對我手上的很有想法,一有機會就慫恿我出給她。可是那畢竟是我小學時候得到的新年禮物,即便來年鎖在抽屜裡沒能增加多少感情,可賣出去也會覺得不合適。
“我覺得我只是想要新鮮感吧,沒準連新鮮感都不是,只是滿足一下佔有慾。”我知道自己的佔有慾不過就是剛開始擁有時的那麼一點小小的滿足感,得到手後往往就迅速失去興趣,隨著好奇心的轉移就不了了之了。這個優點讓我沒能存下私人小金庫,卻攢下很多匪夷所思的東西。
一把亮光小提琴,我完全拉不出任何旋律,連貫的音階都拉不順溜,出來的聲音總是拉鋸的破音聲。看不懂五線譜,每次找音都得從中音的哆開始上下順著數,記不住譜的位置,也記不住手上弦的位置。拉了不到一個星期就放棄了。
一對專業快板,別提說快板書段子了,我連節奏都打不出來,出來的聲音不是呱呱呱的快板聲,永遠是啪啪啪的撞擊聲。不打還好,一打滿屋噪音,鬧得我自己的腦袋都疼,手腕是活動了,可每次呱唧完都有強烈的耳鳴感。
一大盒子專業拔罐器和刮痧工具,一想進軍中醫領域,看了一節概論就鎩羽而歸,完全摸不到頭腦,記不住穴位。實踐中發現,中醫其實是個體力活,刮痧之前哪兒都不疼,刮完一次以後,胳膊廢了半天。
一沓子僧伽羅語教材,想當初因為迷上貓眼石,就對斯里蘭卡很好奇,沒管二十一不二十一的,在網上淘了很多僧伽羅語的書。到手翻開一看,完全懵了,構成“符號”完全超出我的視覺接受範圍,既不是漢字、假名,也不是英文、法文或的文字母,勾勾圈圈圓圓點點放眼望去,很懷疑這文字是不是在與我存在在同一個星球上的。
一對漳州布袋木偶,因為一時對霹靂布袋戲著了迷,就在淘寶上買了兩個價格便宜的布袋木偶自娛自樂,興奮了不到半個月,轉入冷宮去做書架裝飾品了。
一個平遙推光首飾盒,當過存錢罐,當過證件盒,還做過鎮紙,除了沒放過首飾外,能做的幾乎都做過了,現在則是塞滿了亂七八糟的收據。
一玻璃瓶子的玻璃球,起初為了收集玻璃球喝了不少高價的進口波子汽水,直到看到汽水條件反射犯惡心,就沒再繼續下去。
一系列的口琴,三把複音的、一把重音的、一把半音的、兩把布魯斯的,其中牌子貨也不少,至今吹不出一首完整的歌曲,甚至連生日快樂歌都吹不下來。
一把秦琴,一臺大正琴,至今撥起來還像是在彈棉花。看中一把三絃,因為價格過高沒下手,現在想起來,很萬幸。
不過,話說回來,並不是所有短期興趣都以失敗告終,偶爾也有小成就。
素組完成四個高達,六個高達,五個BB三國,兩個邊界的機體和三大整套軍曹,外加部分勾線。
順利完成三個手工泰迪熊和十來個不織布動物小玩偶。
用口風琴完整吹出周璇的花樣的年華。
每個季度拍幾張東河邊風景的照片以作留念。
追連載、追新番、攢臺版正版單行本。
收集齊銀魂的所有首版盒玩,儘管知道萬代在騙錢,可還是在不停地收。
收集全所有神谷浩史的廣播劇和見面會影片,硬著頭皮看完所有他以前配音的動畫。
成功的這些沒有一個是能賺錢的,失敗的那些沒一個是省錢的,因為都不是以盈利為目的,所以不論成功還是失敗,過程中都會產生些意想不到的樂趣。
“你這也太惡趣味吧!純屬閒得難受,沒準啥時候你連放屁都能成樂趣。”都郵突然冒出來大叫嚇了我一跳,以往都是悄悄摸摸有個循序漸進的提醒過程,這次可好,上來就劈頭蓋臉一斧子,手上一哆嗦,半截話沒打完就回車傳送出去了。
“幹什麼,幹什麼,幹什麼?你抽風啊,要吃人啊?”不能確定都郵罵的是我,但這麼說我的人也不在少數。
都郵又開始高聲嚷嚷,“茂屬他腦袋抽筋了,在總結和主統一三片大陸建立和土過程中多少大將高官死了白死。”
“賽巴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