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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獲大勝,士氣高昂,並非他的血狼妖兵可以匹敵,相信人狼見我兵少,又將步兵甩在幾百裡外,輜重車輛更被扔在威虎關,必然有與我決戰,將我生擒之心,只要他從潼關城出來了,想回去就勢比蹬天了!”
方秦聽劉樹生如此一說,心裡也有了幾分盤算,在攻下徑陽關時,投降的一部分士兵中,還有一些人執意不願加入南疆的大軍,仍被方秦關在大牢裡,依劉樹生之言,看來這些寧死不降的傢伙也可以派上大用了。
“劉王陛下,末將有一計,不知可行否?”
劉樹生抬起頭來,看了看方秦,微微點頭道:“有何妙計儘管說來,本王很想聽聽方將軍有何對策!”
方秦湊近劉樹生,壓低了聲音對劉樹生道:“在我軍大牢之中,還關著一百餘名寧死不願投降我軍的徑陽關舊部,想畢他們對我軍在徑陽關的兵力也不會不知,依末將看,不如給他們一個逃走的機會,讓他們逃到潼關城去,將我方的軍情透露給人狼……”
劉樹生聽完,臉上大露喜色,劉樹生正苦於如何將自己兵力單薄的情報傳給人狼,方秦的計策正好應了劉樹生的心思。只是大牢看守嚴密,想讓這些囚徒巧妙的逃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劉樹生想不出可以讓他們逃出去的理由,如果做得太明顯,人狼也必然會起疑心。如果做得不好,這些人很可能還沒有逃出徑陽關,就已經被巡城計程車兵殺絕了,訊息一樣不能傳到人狼的耳朵裡。
“計是好計,只是如何才能讓他們順利的逃出關城,還要計議一番啊,即不可以讓他們盡數死在徑陽光,也不可以讓他們全數逃走,放走一兩個人也就足夠了,可是如果做得不好,他們很可能會全數死在關城之內!”
方秦聞言面露笑容對劉樹生道:“劉王陛下,這一點並不難,我們可以派魯橫的舊部去看守那些死囚,到時他們念在同是一朝臣子的分上,必然會起私心,到時末將親自引軍追殺,有意放走一兩個,也可以做得人不知鬼不覺!”
劉樹生微微點頭,“好,就依方將軍之計,放走那些囚徒!”
徑陽關大牢……
“換崗的怎麼還不來,這都半夜了!”
一名看守大牢的軍兵不無怨氣的低吼著,已經是深夜時分,整座徑陽關內,已經靜無一人。只有大牢裡還有幾聲哭喊傳來。
牢中的囚徒已經被定為死囚,只因他們寧死不降,所以方秦決定將他們一百餘人統統斬首示眾,以示威儀。雖然這些士兵不願投降劉樹生,但也不乏畏死之徒,偶爾有幾聲哭喊也在情理之中。
“對不起,幾位,我們剛剛接到方將軍的將令,到此地換崗,多多擔待!”
看守大牢的軍兵藉著燈光,已經認出前來換崗的竟是降卒,心裡已有幾分疑慮,“唰”的一聲,三十幾名軍兵同時抽出了腰刀,冷眼看著這些換崗計程車兵,臉色極為冰冷。
“方將軍怎麼會讓你們來看守大牢?既然你們說奉了方將軍的將令,那麼請拿出屏據來!不然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這裡有方將軍的手書!難道你們不肯相信我們?”
降卒中為首的一位卑將立即沉下臉來,將方秦的親筆手書遞給對方的卑將,接到了方秦的手書,眾人這才安下心來,放心離去。至於向這些降卒道歉,他們認為根本沒有必要。
雙方剛剛換崗不久,大牢裡便傳出一聲悲呼,看守大牢的卑將忙走進牢房,見一名與自己身份相當的卑將正倒地不起,雖然此時他們的地位已經有了天差地別,但畢竟也曾同在魯橫手下為將,多少也會有些憐憫之心。
“他怎麼了?”
那名倒地不起的卑將突然站起身來,來到看守大牢的卑將近前,月光中,映出他悲涼的目光。令人不免心生側隱之意。
“兄弟,你我曾同在魯元帥手下為將,今日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兄弟你能否助我一臂之力?想畢兄弟念在你我曾同為魯元帥手下卑將分上,不會推辭吧!”
“這……要看你提的是什麼樣的要求了,放了你們是萬萬不能的,不僅我自己會被斬首示眾,連同我手下計程車兵,也會受到牽連,除此之外,我一定盡力而為!”
那名卑將聽到這裡,苦嘆搖頭,除去要求他網開一面之外,又有什麼要求值得提呢?眼看行型之期將至,誰人不希望逃出生天,而且他也聽到了剛剛這名卑將與方秦營下的將官對話,明顯方秦營下的將官未將這些降卒放在眼中,也許這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兄弟,你雖然投降了南疆軍,但是想畢南疆的將軍未必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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