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道：“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我的心好疼。”他突然捂著胸口，面色蒼白，道，“我是太自私了。我不能……我不能……”說著，不住搖頭。［霸氣　書庫　·電子書下載樂園—Ｗww。Ｑisuu。Ｃom］

小刺蝟哪裡知道他的心情，忙問道：“你怎麼了？”

他“哇”的吐出一口鮮血來。

小刺蝟嚇的呆了，大聲叫喊道：“飛羽，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他仍然不住搖頭，喃喃自語道：“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

小刺蝟已經哭泣，哽咽道：“你這是怎麼了？我送你去醫院，走。”

“不，醫生治不了我的病。”他緩緩抬起頭，注視著小刺蝟道，“我們以後不要再見了吧？你忘了我吧。”

小刺蝟一臉驚愕和不解道：“你說什麼？你不是一直追我嗎？為什麼追到手又拋棄我？”

“因為，我是個混蛋！十足的混蛋！”他頓足捶胸大喝道。

小刺蝟雙眸中已經滿含淚光，傷心的道：“連你也拋棄我嗎？！”

“你不明白。”

“我當然明白，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她憤怒的臉已經扭曲。

“我曾經說過，你永遠是我的第一選擇，不論在什麼時候。可是，現在，我不得不說，那是個謊言。”衣飛羽厲聲大喝，淚水和血水模糊了他的視線。

他只想讓她痛恨自己，忘記自己，其實她哪裡知道他的心思？小刺蝟是他的最愛，郝美與他有過一夜春宵，可他們最多與自己有過幾日之交；白含雪卻不同，那可是三千年的情誼，雖不能說是血濃於水，但也是千年的夫妻情分，早以超越任何情感，怎能就這樣輕易拋棄她？

或許是他走錯了路，選錯了人，但錯一旦鑄成，只能一錯再錯，不能回頭，否則他即是不仁不義之徒，與那等狂暴之徒有什麼兩樣？

小刺蝟惡狠狠的將黑珠摔在地上，痛哭而去。

衣飛羽的頭埋的極低，心徹底碎了。

突然，晴天霹靂，一道閃電劈下。

“是誰？”衣飛羽發覺不妙，立即警覺。卻見小刺蝟身體冒出縷縷青煙，無聲的倒下了。

“小刺蝟！”衣飛羽瞬移過去，抱住她。而她已經被那能量無比閃電燒的面目全非。

一時，彷彿人間煉獄，這個世界只剩下仇恨。

衣飛羽怒不可遏，化作紫光直衝雲霄。他的臉極度扭曲，扭曲的猙獰恐怖；他的嘴角流淌著鮮血，儼然一個吸血厲鬼；他的身體被紫色火焰包圍，那火焰燒焦了他的衣服，燒紅了他的軀體。

天地間充斥了無盡的殺氣，眾生無不動容，到處雞飛狗跳，人們如面臨世界末日，個個臉上驚懼萬分。

天際之上，依稀有一個人的身影，那便是殺害小刺蝟的兇手。小刺蝟本是凡人，為何遭此劫難？衣飛羽沒有去想，他只想將那罪惡的兇手給碎屍萬斷。

夜晚的天空一片紫色，分外明亮。

黑珠跟著主人升騰而去，如一顆詭異的太陽，傲視天地。

衣飛羽如一道電光飛奔而去，帶著無盡的憤怒。那遠古最毒辣的咒印——痴情劫，已蒼白無力，那千年的仙籍修為如憤怒的火山爆發，勢不可擋。仙魔兩種能量在他體內沸騰，對峙，欲將他分為兩半。但他沒有理會，在他心裡只有無比的憤怒。

兩股不同的能量受到了憤怒的驅使，已經無力相互抵抗，漸漸臣服於他，漸漸走到一起；那憤怒本是由愛而生，極愛生怒，兩種力量便以愛為媒擁抱在一起；他們有共同的敵人，那便是那個殺死小刺蝟的惡人。

黑珠隨主人心意，任他驅使，它的能量無邊，它必遵從主人的安排，即便毀滅天地也在所不惜。他大喝一聲：

宇宙大能，維我是用。

萬法歸一，賜我神威！

驟然，黑珠如日，光芒四射，使人睜不開眼。人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如當日天文奇觀，那個傳的沸沸揚揚的天外來客鬧得無數生靈塗炭的那一日。地球上，有的黑夜區域出現一個紫色的太陽；有的白晝區域卻有兩個太陽，而那顆紫色的太陽發出的光芒更強；在地球的另一半，天空驟然變成紫色。一切如滅世災難，世界末日。

《萬法歸一真訣》終於被他“悟透”，天地之間，彷彿出現幾行金色的大字：

你本是神！

神操縱萬物，萬物皆是神……

在他理智被那極愛生怒的盛怒控制下，他已忘我，他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