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衣飛羽轉頭,看到了小刺蝟的雕塑,忽然又回想到那個夜晚,香消玉殞,不由得心尖隱隱生痛。郝美走了有一段時間了,不知道現在可好?如今,他只能陪伴在白含雪的身邊,不離不棄。
“飛羽,不要走……不要離開我……”白含雪夢中喃喃道。
衣飛羽立刻伏下身去,握住她的手,頗為安慰道:“我在這呢。我不會離開你的。”
白含雪說著說著又熟睡過去。
衣飛羽打了自己一個耳光,恨自己守著白含雪卻在想別的女人。可是,他的神色又暗淡下去,他欺騙不了自己,不得不去想。他又回憶到,在那個身心極度崩潰的夜晚,是郝美無怨無悔獻出了自己的貞操,融化了他的哀傷,幫助他走出了心靈的沼澤;而如今,自己卻將她棄之不顧,做出如此不仁不義之事。小刺蝟卻不明不白的走了,為的是斬斷自己的情愫。他不禁苦笑,盤古當是幼稚的很,殺了小刺蝟如何能斬斷情愫?
他的心又開始絞痛,原來,神比人更多情。
白含雪的臉色慢慢紅潤,如少女嬌羞,令人神蕩。衣飛羽凝視著她,心想死者已矣,郝美終會忘記他,不如與白含雪做一對長命鴛鴦。想到這,他好似想通了心事,心也舒展了好多。
“含雪需要我的愛。”他這樣想著,“我最不能辜負的就是她了。”想著,他去吻了她。
衣飛羽的表情突然痛苦,大叫道:“嗚……嗚……”,只因嘴貼在她的唇上,叫不出來。
白含雪咬住了他的舌尖,令他疼痛不已。一會兒,白含雪終於鬆開了牙齒,嘴唇上粘滿了鮮血——是衣飛羽的血。
“為什麼咬我?疼死了。醒了都不告訴一聲。哎呀……好疼。”衣飛羽捂著自己的嘴,叫道。
白含雪卻是一臉冰冷。衣飛羽見了,立即不再喊疼,怯怯的看著她,不顧嘴角留下的鮮血。白含雪坐起身來,注視著他,雙眸如雪。
“疼嗎?”她以冰冷的語氣問道。
衣飛羽連忙擦掉血跡,呵呵一笑,道:“不疼?咬你試試。”
白含雪依然一臉冰霜,冷豔如雪。衣飛羽對視著她,不知所措。就這樣,二人對視良久。
突然,白含雪張手一推,將衣飛羽推倒在暖玉床上;衣飛羽一臉驚懼,不知道她要做什麼舉動;接著,她伏下身去,吻了他。衣飛羽一臉茫然,如此這般的舉動,她可是從未有過,不,或許有過,但不是如此心態。
她的唇,彷彿冰冷如霜。
夕陽不再,天色暗淡,水簾洞中一夜纏綿。
翌日清晨。
衣飛羽迷迷瞪瞪醒來。
“含雪,你給我使了什麼魔法,害我睡的跟豬一樣?”他使勁搖搖頭道。
暖玉床上只剩下衣飛羽一個人,白含雪卻不見蹤影。衣飛羽已經感覺不到她的氣息,怕是已經走遠了。
“含雪!含雪!……”他失聲喊叫,卻得不到回答。
洞口的水簾嘩嘩而下,如女人的眼淚。
衣飛羽已經是很等修為,找一個人並不是難事,但白含雪是故意躲著他,將自己的氣息隱藏的極好,任他神通再大,也是找尋不到的。
又一個女人離他而去。如今,只剩下孤零零的他。
“吱吱吱吱”悟空大叫著飛出水簾洞。
衣飛羽忽然驚醒,大喝:“誰?”
“叱”的一聲尖嘯,一道金光打在悟空的身上,將其擊了回來。悟空沒有受傷,呲牙咧嘴,憤怒非常,又要上前。此時,衣飛羽已經飛遁出去。
瀑布上方,懸浮著五個黑衣人人,看來是來者不善。衣飛羽飛了上去。
一個蒙面人,一身夜行衣,修為頗高。他二話不說,張手一揚,發出一道金光射向衣飛羽。衣飛羽立即伸掌虛晃,發動氣勁向前一推,將那金光推散了去。
蒙面人“恩?”了一聲,卻沒有再出手,竟然哈哈大笑。衣飛羽見狀,一頭霧水。
“沒想到衣小施主修為如此了得,真是令貧僧刮目相看。”說著,此人一抖夜行衣,露出真容。卻見此人大紅袈裟,手持青玉念珠,瘦骨嶙峋,慈眉善目,白眉長鬚。
衣飛羽一眼便知,此人正是當日“視察”學校的,送黑珠給自己的得道高僧。其他人也一併脫了夜行衣,膚色各異,其中卻有西洋人,黑人。
衣飛羽驚喜萬分,叫道:“大師!”
高僧微微一笑,道:“衣小施主,一向可好?”
“好。”衣飛羽說道,臉色卻有一絲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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