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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的任何時期。這是一個特殊的國際體系:美國君臨一切或者試圖君臨一切,雖然還沒有出現一個秩序井然的“美國統治下的和平”。可惜,到現在,國際關係學者還沒有準確的術語、概念描述這個體系。不過,這種時期從冷戰之後,到美國再次的遭受恐怖份子瘋狂襲擊,以及經濟襲擊的時候,生了新的變化。
這個變化,促使美國再次的跟日本從新定位關係,對付中國。而鄭老爺子就是在這個時候。下的決心。
要知道,在亞洲,特別是東亞,日本不僅是美國地盟友,而且是美國一個可靠的夥伴。在安全上,日本已經為美國提供了六十多年地在亞洲駐軍的基地與設施,以及這些駐軍地安全保障(例如,美**人日本女人,日本人的保障。美國大兵不小心打人殺人了,日本得保障。時不時得需要錢了修建或者購買什麼了,他們也得保障一下)。日本是美國在亞太地區力量投入的最大立足點(另一個立足點是澳大利亞,但澳大利亞的重要性卻遠不如日本)。最近10年來的結構性經濟衰退、工業化人口老化、技術再創新乏力使得日本在經濟上(包括經濟模式)已經不構成對美國的強大挑戰。本來美國還很高興。
可是後來極地下滑。失去控制的下滑,讓美國都在為日本恐懼。雖然說,強大到威脅主人的狗不是好狗。可是,一個沒有用地狗也不行。
20世紀80年代,美國曾經面對著日本強勁地經濟挑戰,不得不實行“敲打日本”的政策。而到了21世紀90年代的“後冷戰時代”,日本經歷了嚴重地經濟衰退(當然這種衰退是按照日本與達國家的標準看的,不能用亞洲或者中國的標準看,因為大多數日本的亞洲鄰國都仍然認為日本經濟仍是強大的),多數評論把日本過去十年的經濟表現叫做“失去的十年”。
不過十多年的衰退,讓日本的現狀達到了美國的要求,但是隻有幾年的時間,美國又開始恐懼起來。現在,兩國再次的緊密團結在一起,在經濟跟軍事上,再次的合做。
日美聯盟反映了日本在安全上依賴美國的一面,但這一面更多的只是表面現象。確實,日本本上太小,從地緣戰略上,其生存與展取決於外部世界,其國家安全不能按照大6國家的模式來設計,而必須與控制太平洋安全與秩序的霸權美國建立起合做關係。由於歷史的原因,日本是一個紙面規定的和平國家。日本憲法第4條禁止日本“在解決國際爭端時使用武力或以武力相威脅”。由於美國在日本的軍事存在,日本惟有依賴美國的力量才能保證日本的國家安全。
所以,對日本來說,日美同盟的價值是保證日本的國家安全,這是當然的理由。日本國家安全的基本條件被認為是這個安全聯盟。但是,日美同盟也顯示了日美在安全上的夥伴性的一面(特別是20世紀90年代後期日美同盟再定義以後),具有影響整個亞洲、東半球的意義。這種夥伴性本身已經使日本成為了事實上的全球政治與軍事大國。
日美安全聯盟已經在亞洲地區的一系列重大問題上揮關鍵影響,覆蓋主要的亞洲太平洋問題,遠遠過了維護日本本國安全與解決日本“周邊事態”的範圍,不僅包括了中國大6與T問題、朝鮮半島問題,而且包括亞太地區公海的安全問題、俄羅斯問題、阿拉伯與穆斯林問題、東南亞問題。
如此廣泛的範圍使得日本在美國的東半球戰略上舉足輕重。藉助日美安全聯盟,日本實際上成為了僅次於美國的東半球第二軍事大國。日美軍事上的一體化,沒有了日本也就沒有美國在東半球的霸權。美國在日本的基地是由日本自衛隊來保護的(這是日本自衛隊依據日本憲法獲得的權利),這是極具諷刺意義的,也就是說,到底是美國為日本提供安全還是日本為美國的霸權提供保障,並不是界限分明的,日美是在相互利用。考慮到日本強大的海上自衛隊實力,是美日海軍合霸而不是美國海軍單獨主宰太平洋。因此,在這個意義上,日美關係確實已經是平等的,美國在日本的軍事存在是日本要價美國的一大籌碼。美國的世界霸權離不開日本。
狼狽是對他們最好的形容,上次的海盜事件,讓日本最驕傲的海軍,還有強大的美國都受到了最嚴重的羞辱。
所以,在美國的下,日本已經開始解禁,對於以前地戰爭條約和限制。他們已經無所顧極。如果不是中國的暗中影響,為了長遠地計劃。恐怕早有國家不幹了。
在美國的戰略判斷中,日本已經變成“遠東地英國”或者可以按照“遠東的英國”加以塑造。若美國與日本的關係演變為象英美那樣的特殊關係。那麼,日本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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