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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勁扒住牢房的鐵門,追問道:“他現在怎麼樣,他還好嗎?”
黃師師說:“他很好,前段時間回了一趟琅琊,尋了孟婆湯的解藥,恢復了記記,能夠給那些娃娃們教授數學和自然科學了。”
“他恢復了記憶?這麼說他一定記得俺。”
凌成大雖然不懂得什麼數學和自然科學,但他聽得出,蘇寧現在很好。心裡踏實了許多,也不枉放了他一回,這個官司吃得也值了。 再說被鬼促促和鬼火火劫持的曲雪白,生在贏臺曲家大院,正值碧玉年華,本是一位貌美如花的妙齡少女。在贏臺,是家喻戶曉的美人兒。
曲家大院的主人曲迎,祖上是義合團運動的團丁,留下幾趟拳腳功夫,傳到曲迎這裡。曲迎一手撐拳,一手販酒,掙得兩個口袋鼓鼓地,在贏臺區屈指可數。
怎奈,曲迎家財萬貫,膝下卻不見人丁旺盛。首先是曲九,八歲即能打一路好拳,不幸的是,春上上樹折柳掉下來摔傷了,傷口惡感,夭折了。其次是曲和,習得一些拳腳功夫,諒仗著破鞋扎不著腳,長到一十九歲,因為在生意場上得罪了人,被仇家買通殺手,暗中謀害了。
曲迎連失兩個愛子,痛徹不已。
今番這個曲雪白,雖是個女兒,但曲迎愛護有加,怎奈這個曲雪白生得標緻,招風引蝶,被情敵算計,也香消玉殞。
此處不說曲家大院的兩大仇家,付家和梅家。單表遠在豐都城裡的鬼伯達。
鬼伯達早在泰山,就聽說這個曲雪白標緻豔麗,已是垂涎三尺。怎奈陰世陽間隔著萬水千山,鬼伯達雖然是豐都城的大將軍,也不敢造次。這次,曲雪白招致禍端,被情敵暗害,鬼伯達聞聽大喜過望,立即差鬼促促、鬼火火前往贏臺,去取曲雪白,免得被那牛頭馬面搶了先。
所以,鬼促促和鬼火火才有這一趟行程。
鬼促促拘謹小心貌,勞苦不安貌。鬼火火閃瞎節奏貌,騷氣迷人貌。二位狗仗人勢,藉著葵府的威風,在豐都城頤指氣使。
只是,蘇寧卻不知道這裡邊的勾當,只看見鬼促促和鬼火火如此霸道,就想借機收拾這兩個傢伙。
鬼促促、鬼火火兩位公差見這位鬼娃如此無禮,丟下手中的筷竹,跳起來罵道:“你這個賊鬼仔子,好不懂事,你沒聽店主說,這店被我們包下了嗎?”
“你吃你的,我吃我的,我又不花你的銀錢,你扯什麼王八犢子?”
蘇寧聽他們罵他“賊鬼仔子”,跳起來,也指著鬼促促和鬼火火斥責道。
鬼火火當即火起,抬腳欲踢蘇寧屁股下邊的條凳,蘇寧趁機伸手一扳,扳了鬼火火一個仰貝叉。鬼火火大怒,爬起來扭住蘇寧的胳膊,要把蘇寧摔倒。他哪裡摔得過蘇寧,又被蘇寧用力一甩,甩出一丈開外,甩到酒店外邊去了。
鬼促促見鬼火火連連失利,上來幫助鬼火火,也被蘇寧一腳踹到地上,抱著一雙大腿嗷嗷直叫。
這兩個公差哪裡是蘇寧的對手,一個個抱著屁股蛋子,哭爹喊娘。
這時,一直蜷坐在飯桌一邊的曲雪白,看見蘇寧是個利害的角色,該著自己有救,從凳子上掙扎起來,嘴裡嗚嗚嗚地胡亂叫著。
蘇寧見狀,趕緊朝女孩奔過去,扒開她的面罩,鬆開被縛的胳膊。
這位叫曲雪白的女孩當即大哭,朝蘇寧訴說了自己的不幸遭遇。
蘇寧聽了,怒髮衝冠,兩步跳出店去,又將鬼促促和鬼火火一頓苦揍。最後,一手揪住一個,往牆壁上梆梆梆死命地磕了三下,一人頭上磕出一個血窟窿,血水咕咕咕直往外冒。
圍觀的閒鬼們一個個拍手叫好。
“小爺饒命!小爺饒命!”鬼促促和鬼火火連連告饒。“不該小的事,小的也是受鬼伯達的差遣。”
“快說,你們劫了曲雪白,做甚?”
“是……是鬼伯達……垂涎曲雪白的美麗,叫我們星夜兼程,擄掠曲雪白,回葵府,給他做小的……”
蘇寧恨得咬牙切齒,一人踢了一腳,喝叫一聲:“還不快滾!”
鬼促促和鬼火火連滾帶爬,逃之夭夭。
店主人也嚇得尿了褲子,哪敢上前阻攔。
蘇寧略喘一口氣,瞅瞅那一桌子好酒好菜,乾脆坐下,把那盤牛肉往身邊一拉,大口大口地吃起來。反正他們也逃掉了,留下一桌好酒好肉,不吃也浪費了。蘇寧又抓起一隻雞腿,塞進嘴裡,大口嚼著。
不一會兒,蘇寧已經吃飽了,那肚子看上去就像小孩子喝南瓜湯喝得太多,被撐起來的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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