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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麗讓我產生了藝術創作的衝動。怎麼,難道這也有問題嗎?我想於沁小姐的時日也許不多了,就讓這幅畫像留住於沁小姐的美麗容顏,留住一份美麗與祝福吧。”
白袍先生說:“啊不。周曉葵女士,我想說的是,你為什麼不親手交給於沁小姐,或者蘇寧先生呢?為什麼要讓吉西幫你轉交?”
周曉葵說:“吉西先生是我們的朋友,由他代轉沒有什麼不可以吧。”
白袍先生說:“於沁小姐收到那幅肖像畫了嗎?”
“當然。”
吉西接過來說:“據我所知,於沁小姐沒有收下那幅畫,她自知時日不多,就把那幅畫轉贈給了蘇寧先生,讓他儲存起來,作為他一生一世的愛,珍藏在心間。”
這或許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面的日子,算作一個記念吧。
白袍先生說:“也就是說,那天早晨,蘇寧先生又把那幅畫帶了回來?”
吉西點點頭。
白袍先生說:“那幅畫現在在哪裡?”
“不知道,車禍發生後,誰也不知道那幅畫流失到哪裡去了,也許被一陣風颳走了吧。”周曉葵回答。
“颳走了?誰說的,你上次的畫展,那幅畫明明掛在那裡,還展覽呢,怎麼可以說颳走了呢?”
“是的,畫展的時候,那幅畫確實在,可是之前布展的時候,那幅畫確實不在。更為奇怪的是,展覽結束後,那幅畫又不在了。”
“編的吧?你真會編!”吉西奚落周曉葵。
“我為什麼要編,我有必要編嗎?”
白袍先生憂愁地嘆息一聲,然後坐了下去,再也不說一句話。
過了許久,白袍先生說:“我要找到那幅畫。”
找到?吉西和周曉葵都十分吃驚,不明白白袍先生為什麼對一幅畫這麼感興趣。難道他僅僅是主人的一件衣服,對主人固有的依戀?還是出於別的什麼原因?
周曉葵走了,她沒說去哪裡,也沒約定下次見面的日子。如今,他們文聖館的四位學員已四分五裂。死的死,亡的亡。就算還在的,也已形同路人。
自此,吉丁終日呆在家裡,不敢出門,生怕再被警察發現。直到一個多月,風聲平息了許多,才敢露面。
吉西再去見白袍先生,白袍先生不在,只有於沁小姐。
於沁小姐難得老老實實呆在家裡。
吉西看了看他送給她的“陶瓷麗人”,裡邊的鮮花早已更換了品種,是一株叫不上名字的花兒。
於沁小姐說:“白袍先生的心思不在這裡,在蘇寧先生那裡?”
吉西趁機向於沁小姐打聽,那幅肖像畫的下落。他想她不會不知道吧。
於沁小姐也十分吃驚:“怎麼,丟了,我一點也不知道。”
吉西說:“在陰間裡,難道你沒見過蘇寧先生?”
於沁小姐說:“那是陽間的事,陽間的情份已盡,到了陰間,見他還有何意。況且,他這個負心的富家子弟,早已不把我放在心上了。如果他真的喜歡我,為什麼還與周曉葵保持著那種**的關係?”
吉西說:“你們的情緣真的走到了盡頭?”
吉西看到於沁小姐的眼圈發紅,眼淚撲漱漱流了下來。那是傷心的淚水,想必沒有假。看到於沁小姐這個樣子,他竟又有些憐惜起來。
吉西安慰於沁道:“不管怎麼說,蘇寧先生生前是愛你的。至於他與周曉葵女士保持的**的關係,我想那或許是雙方父母的意願,不代表蘇寧的想法。蘇寧是不得以而為之。”
於沁小姐說:“那麼,你們為什麼要害死蘇寧先生?”
吉西大吃一驚:“我們害死蘇寧先生?我和誰?”
於沁小姐說:“你和周曉葵女士呀。”
吉西大驚失色:“連你也這樣認為?我們?怎麼會呢?”
於沁小姐說:“別裝了,就是你們。是你們對愛的絕望,對美麗的殘暴。怎麼不會呢?”
吉西說:“你這麼說,有什麼證據?你這是誣陷。可惜你是一個鬼。如果你現在是一個人,我馬上可以到法院去起訴你,你知道嗎?”
“誣陷?”於沁小姐怒視著吉西,從她的雙眸中幾乎要噴出火焰來。“你們精心製作的那幅畫,就是證據。”
“笑話。”吉西說,“那僅僅是一幅畫。”
於沁小姐說:“不,那是死亡中的美麗。”
“就算是這樣,那也不是謀殺,那是對愛的崇拜,是傑出的繪畫藝術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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