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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上,總是有太多的事情去做,所以,過往的事情也記不起來了,只記得這些大概。”
其實,吉西這樣講,是在迴避白袍先生的問話。
白袍先生抬頭望了吉西許久,吉西感到,白袍先生的目光像一把利劍,閃著藍幽幽的光。吉西眼觀鼻,鼻觀心,覺得自己沒有說錯什麼,才如釋重負。
此時,白袍先生就像一位哲學教授,謹慎、縝密地分析著事件的前因後果。
當天晚上,白袍先生帶著對蘇寧先生死亡的百般不解,百般疑問,回到城北寓所。
第025章 白袍先生和女主人
周曉葵來到城北寓所的時候,這個夏天已經過去了。他們的事情,是透過白袍先生的敘述,才被吉西知道的。
周曉葵現在並非獨自一人,而是正式找了一位男朋友。
周新元恐女兒再有意外,所以,經人介紹,找了琅琊地產大亨隋永旺的兒子,名字叫隋響。這孩子不錯,長得英俊,還頗懂規矩。只是比周曉葵大四歲。周新元想,男的大一點有啥?知道疼人。
有了隋響,周曉葵對蘇寧也就漸漸地淡了。就像一支青春的歌謠,唱了許久,臉上的淚痕都風乾了,不再有青春的光澤,也失去了當初的知覺。
然而周曉葵還是在一天來到城北寓所,也許她覺得她和蘇寧還有未了的事情吧。
就這樣,周曉葵和白袍先生見面了。
半年之前,白袍先生是周曉葵親自為蘇寧訂做的訂婚穿的禮服。她當然認識這件衣服。儘管如此,白袍先生還是把周曉葵嚇昏過去。
白袍先生掐住周曉葵的人中,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急救,周曉葵才算甦醒過來。
周曉葵戰戰驚驚,與白袍先生拉了拉手。
自從蘇寧走了之後,周曉葵儘管也有過靈魂附體的經歷,但她並不覺得害怕。因為一旦有靈魂附體,她已經不再是她,而是另外一個人。等附靈離去,她又恢復了原來的自己。在這個過程中,並不是她和另外一個不可預見的靈魂相互撞見,所以不覺得有什麼可怕。
現在不一樣。白袍先生就活生生地站在她的面前。再說,她現在已經從蘇寧離去的悲痛中脫離開,猛然見到蘇寧的一身衣服,像人一樣站在她的面前,她怎能不毛骨悚然。
白袍先生說:“直接稱呼我白袍先生吧。”
周曉葵問:“白袍先生怎麼來到城北寓所,住進蘇寧的房子?”
白袍先生說:“這是一套閒置的房子,沒有人居住。我只所以來到此地,是要調查蘇寧先生的真正死因,不能讓蘇寧先生死得不明不白。”
周曉葵表示贊同。
“只是,你怎樣調查?現在有什麼進展嗎?”
白袍先生說:“我現在已經瞭解了這件事情的大概,還有一些細節沒有掌握。”
周曉葵說:“還有哪些細節?”
白袍先生說:“比如,你和蘇寧先生認識的前前後後——我是說,有了那種確切的關係之後。再比如,吉西先生在蘇寧先生髮生車禍前後所做的事情。因為他是你們的重要的朋友,我覺得他對這件事情的瞭解或許還有很多。”
周曉葵說:“半年前的那個早晨,我正在一家婚慶店裡,瀏覽那些漂亮的婚紗,那些被化妝師盤好的新娘的髮型。這時,吉西慌慌張張地跑來找我,對我說,蘇寧他,蘇寧他出車禍了。我當即昏將過去,頭上的長髮忽地飄落下來。此後的事情,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白袍先生說:“此後的事情,就是蘇寧先生被送進醫院,經過搶救無效,死了。”
周曉葵使勁點一點頭。看得出來,在這件事情發生之後的半年,周曉葵重新談起這段往事,仍然十分傷痛,以致於她的眼角里還沁出許多傷心的淚水。
白袍先生說:“周曉葵女士,不知道你這次來城北有什麼事情,如果是來憑弔蘇寧先生,你應該去西山公墓,跑到城北來有何用意?”
周曉葵說:“也許,我自己也不知道來到此地的目的。”
白袍先生說:“不過,你來也好,我已經在此等了你好長時間了。今天第一次見面,還算愉快。”
周曉葵笑笑,沒有回答。
離開那個陰森恐怖的寓所,周曉葵立刻驚出一身冷汗。她後悔來到此地,來到這個將來她入住的寓所。那時候,他們計劃,等訂婚之後,他們就偷偷來這裡留宿。這裡將是他們新生活的第一個驛站。這種秘密的計劃甚至讓他們興奮了許久。可是,天不遂人願,出現了這樣的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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