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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走這樣一個工作狂嗎。
秋姑說我就是隨便說說。只要她現在好,一切都好。
“好,她好得很。”蘇寧說。
“就是可惜了她那千載難覓的神籍。”
說到這裡,秋姑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似地,把蘇寧拉到一邊,悄悄地對他說:“你還沒去鬼語巷子吧,你不知道,去年被你打趴了窩的那個鬼霸天,如今又回來了。”
“回來了?”
“可不是嘛。如今,他在鬼角樓掛起了一個牌子,叫什麼……辦事處。”
蘇寧再問。秋姑只是搖頭,說:“就這些!”
沒辦法。蘇寧付了茶錢,離開秋姑的茶攤。去瞧那個什麼辦事處。
果然,在鬼角樓的右首門邊,掛著一個牌子,上邊用隸書寫著:豐都鬼城泰山辦事處。
辦什麼?蘇寧思忖。
鬼角樓還是那個鬼角樓,還賣酒,還住店,只是多了一個牌子。
於是,蘇寧就進去,坐下來道:“夥計,上酒!”
那夥計不敢怠慢,肩上搭著一塊毛巾,趕緊跑上來,
“客官,素酒還是燒酒?”
“都來一壺。”
夥計照例送來一份。
蘇寧也不要盅,把壺就喝。喝到一半,又喊:“夥計?”
那夥計又跑上來,瞧著蘇寧。
“你們這店,門邊那個牌子,怎麼那麼髒啊?”
“沒有啊,天天擦洗,乾淨得很。”
那夥計特意踮起腳尖跑到門口看了看,的確乾淨得很。
“我說它髒它就髒!”
蘇寧提著酒壺,斜愣著身子,一副找碴的樣子。
那夥計一看這主兒五大三粗,感覺不太好惹,道:“我去擦。”
於是揚起手中的毛巾擦起來。只三兩下,畢了。因為它很乾淨,根本用不著擦。
“還髒!”
那夥計不以為然。“客官,已經非常乾淨了,一定是您的眼神不好。您再仔細看看。”說罷轉身欲走。
蘇寧上前一步,探手捉住那夥計,拉到牌子跟前。“倒是你仔細看看。”那夥計扭頭一看,那牌子,果然油漬麻花,髒得很。哎,這是怎麼回事,剛才還乾乾淨淨,怎麼轉眼就變髒了呢。
蘇寧把那夥計的手掌按住,摁在那塊牌子上,來回地抹。牌子上的油汙也不知怎麼的,滑膩膩地,而且奇臭無比。抹在手上,要多難受有多難受。那夥計歪著臉,扭著頭,啊啊叫著。
叫也不行啊,也得擦啊。
完了,那夥計衝到洗手間裡,洗啊洗啊,洗了好長時間,才把手上的油漬洗去。但是那臭味卻是洗不掉的。就像臭蟲的味道。
蘇寧捉弄完那夥計,回到酒桌前,繼續喝酒。不一會兒,鬼霸天怒氣衝衝地從樓上下來了。
原來,是那夥計告的狀。他跑到樓上去,把剛才的遭遇講了一遍。
鬼霸天不相信有這樣的事,匆匆跑了下來。抬頭一看,見是蘇寧。隨即笑臉相迎。
“原來是蘇寧先生。”
這鬼霸天,自打去年感情上被於沁耍了一回,又被蘇寧修理了一頓。自感無趣。原指上做了公差,實際上被泰山大帝收了兵權。成了一個光桿司令。無奈之下,遠走豐都,來到葵府,找到鬼伯達。細說了自己的遭遇。
鬼伯達一聽又是那個蘇寧,不由地怒髮衝冠。當即收留下鬼霸天。好酒好菜地款待。
這鬼霸天別看他在鬼語巷子耀武揚威,一到葵府,立馬就變了一個樣。就像一條狗,衝著鬼伯達搖著尾巴。
鬼霸天就是一條狗。
自從嶓冢山下一戰,鬼伯達吃了虧,一直沒有機會找蘇寧報仇雪恨。這下子,機會終於來了。鬼伯達想。他要借鬼霸天之手,跟蘇寧來一次對決。
鬼霸天也決心跟蘇寧一決雌雄,和鬼伯達一拍即合。
當鬼伯達聽到泰山大帝欲重新規劃鬼語巷子的時候,當即和鬼霸天謀劃了一通。於是,就讓鬼霸天再次回到鬼語巷,掛起了這塊牌子。
然而,蘇寧卻不知道這些事情。
他指著鬼霸天,問道:“你這塊招牌,腌臢得很。”
鬼霸天冷笑一聲。心裡道:“腌臢個鳥,夥計不知,我還不知。你的障眼法能瞞得了我?”
鬼霸天明顯不懼蘇寧。因為此時此刻,他已經不是一個鬼語巷子的破落戶,而是豐都鬼城駐泰山地界的代表啦。誰敢動他一根毫毛,就是跟豐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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