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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也是如此,所以武藝遠不如杜遷。雖有法力支撐,但也是岌岌可危。杜遷手裡佩刀是自己花了大價錢打造的百鍊刀,比起孫二孃自己煉製的略有不如,但是他戰鬥經驗豐富,刀法也是深得快準狠要訣。刀背砍在柳葉刀上,花火四濺,震得孫二孃虎口發麻,一個疏忽,柳葉刀就脫手而出。不出三十招,杜遷就把她堵在角落裡。孫二孃一把柳葉刀亂了章法,杜遷眼疾手快,虛晃一刀,騙的她門戶大開,緊接著一拳打在她心窩,將她擊倒在地。
“還望道友手下留情,憐我修道不易,放我一條生路。”孫二孃倒在地上,嬌喘噓噓,秀髮散亂披在肩上,有幾根被汗水粘在臉上,更多了三分妖嬈。
“修道不易,饒你xìng命!?我那兩位兄弟的命有誰去饒?”杜遷不去看孫二孃那雙迷人心神的雙眼,轉頭看向周威田陽。只見二人屍骨未寒,可憐可嘆。
“道友若給我一條活路,賤妾自當為奴為俾,銜環結草,rì夜伺候道友贖罪。”孫二孃抬眼看向杜遷,眼中全是悽婉哀求之sè,她本來就是美豔無雙,現在渾身瑟瑟,嘴角一抹鮮紅,雙目流波,一時間頓顯無數風情,看得人忍不住想摟在懷裡,百般呵護。
杜遷看著孫二孃媚態,心中一熱,心跳也跟著加快不少。心神失守,腦海中一個軟綿綿的聲音響起,讓杜遷手下留情,制服了孫二孃,留著rìrì歡好豈不快活。
腦海中一幅幅**場面接連換過,杜遷一臉cháo紅。孫二孃臉sè得意,嘴角一勾,閃過冷冷笑容,只是臉上還沒得意多久,立刻嚇得慘白。杜遷臉上黑光一閃,心靜下來頓時邪念全消,孫二孃卻如遭雷擊,身子一滯,抱著眼睛倒在地上哀嚎,眼角流出血淚,慘不忍睹。
“妖女!”杜遷醒來,哪裡還能不知道自己中招了。心中大怒自己定力不夠,又害怕孫二孃詭計多端,提刀砍向她,沒有半點留情,可憐一代佳人雖然修行十餘年,但也沒有金剛不壞之身,登時氣絕倒地,魂歸山野。
杜遷輕喘幾口氣,看到周圍田陽淒厲死相,心中不忍。不過他也幫二人報了殺身大仇,二人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
將二人屍體扶正,杜遷轉身看向店中間的黑霧大陣,黑霧上方,一卷攤開的書畫徐徐轉動。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杜遷知道魯智深陷在了陣法裡,雖然魯智深佛法高強,但是這鬼氣森森的惡陣看上去也不凡。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杜遷知道張青神將下凡,和孫二孃有天壤之別,魯智深要是敵不過他,自己就更不是對手了。一想到玄衣道人那顆蓮子,杜遷頓時壯起膽子,伸手探進濃濃黑霧之中。手剛伸進黑霧,一股yīn寒之氣直衝心肺,杜遷大叫不好,想收回手卻不可能了。不過蓮子也沒讓他失望,侵入身體的寒氣須臾間煙消雲散,整個大陣也為之一頓,飄在半空的畫卷劇烈顫抖,停下不再轉動。杜遷心下大定,暗道那玄衣道人當真本領不凡。
黑氣滾滾,如洩洪之水,洶湧澎湃,順著杜遷手臂湧進他身體。杜遷渾身黑光大亮,沒有一點不適。神志清醒,眼前看到眉心那顆蓮子引導黑霧在他身體四肢亂竄,最後在丹田深處聚下了一個黑池子,蓮子沒入池中,片刻就把池水吸得一乾二淨。即便如此,那蓮子也一點沒有滿足,無邊吸力從蓮子身上散開。大陣裡的黑霧像是遇到了剋星,翻騰不息,卻逃不了被吞噬的命運。畫卷上百鬼哀嚎一片,從半空掉下,陣圖一破,大陣立刻毀去。
‘嘭嘭’幾聲,滾滾炸雷不斷響起,黑霧散開,魯智深摸著暗淡無光的佛珠,眼中盡是可惜之sè。這是文殊菩薩留下的法珠,本來就因為年月久遠,法力流失,剛才在大陣中護住他,被厲鬼一擁而上,汙了佛光,雖然還能復原,但是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怎麼會這樣?”張青臉sè慘白,不見血sè,拿著陣圖翻來覆去。法力輸入其中,一點動靜也沒有,張青知道,這陣圖已經廢了。
他和魯智深在陣中相鬥,本來大佔上風,誰曾想大陣突然被破。這陣圖是他親手煉製,早已和陣圖心神相通,知道是杜遷壞了他的法寶,憤怒之下,嘶聲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在林子裡張青也懷疑過杜遷,認為他是人間高手。但是神識掃過,杜遷身上沒有半點法力,以為是魯智深出手照拂,就沒把他放在心上。現在心中大悔,早知道就把杜遷一起送進大陣。再看一旁孫二孃血淋淋的屍身,更是確定。孫二孃雖然法力低微,但是修行中人也不是凡夫俗子就能滅殺的,在他看來杜遷一定是法力高強的修士,還是那種扮豬吃老虎的yīn險型別。
“賢弟無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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