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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容珮瞪大眼睛看著他,很是驚訝,“你不會……,真打算就守著那朵刺玫瑰吧?你可是國公府的世子啊,別的不說……,在開枝散葉這上頭,你爹就不會答應的。”
羅熙年眉頭緊皺,起身道:“別說了!”
“哎,等等我啊!”容珮剛才為了舒服,連靴子都脫了,這會兒見他自己出門,慌忙蹬了靴子,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逃避(四)
其實前頭男客還好款待一些,無非是先吃菜喝酒看戲,畢竟男人不像女人那麼八卦嘴碎,爭鬥都是在朝堂官途等大事上。
在這種私人宴會的熱鬧場合上,反倒顯得一團和氣。
玉儀這邊就要忙得多了,一來今兒的女眷不少,二來因為自己生的是女兒,要承受不少壓力,——那些從前見羅熙年不納室,心裡頭暗暗嫉妒的,現在不免不了各種各樣的猜測,和一陣陣抑不住的暗爽。
玉儀陪了一圈兒就覺得累,又厭煩,還得勉強打起精神來,——如今小湯氏又把管家大權交了回來,要操心的事太多,每一樣都不能輕易撂開手,能不能撐都得撐住。
權利和勞碌就像是一對姐妹花,從來都是相依相生的,假如偷懶什麼都不管,那到時候就什麼也別想管了。
玉儀覺得其實這樣也好,忙著主持羅府的中饋瑣事,忙著珠姐兒飲食起居,相對的……,分在羅熙年身上的精力就少了。
不用再整天想著他、念著他,為一些虛無縹緲抓不住的感情費心費力,——丈夫有可能會背叛自己,但是權利不會,子女也要來得更可靠一些。
況且現今還沒有到那個地步,羅熙年的心仍然在自己身上,妾室通房對他來說,不過是一種可買可賣的玩意兒。
既然沒有辦法拒絕,那麼自己也就當個玩意兒好了。
宴席結束以後,慣例的夫人小姐們各自說說話、消消食,戲要等會兒才開,這段時間算是自由活動。
玉儀回房換了衣服,一身杏子黃的短袖小襖,裡面月白色對襟中衣,下著一襲明藍色的湘水十二幅拖曳裙。
今兒這種場合,必要的奢侈打扮是少不了的。
這一身是提前專門做的新衣,在細節上做足了功夫,不論面料、繡花,還有顏色款式搭配,都是費了不少心思在裡面。
果不其然,玉儀再次出去吸引了不少目光。
女人對於打扮,一般都有著一生俱來的興趣。
女眷們紛紛拉住她,問是在哪家店鋪做的,還有人提前打了招呼,說是回頭要借衣服,比著樣子做一身新的。
玉儀含笑陪著說話,一一應了。
夏崢嶸和顧明芝都來了,不過知道她今兒忙,說好了過幾天再來,要單獨陪一陪小明珠,又閒聊了幾句,便放她走了。
玉儀一直等到前面戲文開始,夫人小姐們都挪到了前面去,各自入座,方才藉口要回去看女兒,帶著人暫時離了席。
咱過花園的時候,還有幾個小姐在涼亭那邊說話。
這也不奇怪,戲文不是人人都愛看的,況且新鮮戲目不多,今兒張家請客明兒李家宴賓,唱來唱去都是那幾處,年輕姑娘們早就看膩歪了。
玉儀遠遠的好像瞥見了孫柔,一向不大喜歡這個嘴碎的小姑娘,因而不想照面,索性從連廊牆後面繞了過去。
隱隱聽得幾個人在說笑,一個道:“在家呆的悶死了,平時又出不來,好在京城裡面來往的人家多,隔三差五的有宴席,倒是一個現成的幌子。”
“要不是為了出來玩兒……”
說話的人孫柔,玉儀辯的出她的聲音,不過也沒打算聽小姑娘牢騷,沿著碎石小路往前走,還示意問棋和桂枝不要出聲。
哪知孫柔接下來嘲諷一笑,說道:“不過是生了個女兒罷了,也值得這麼大張旗鼓的?生怕別人不知道她不出兒子了。”
旁邊另外兩人便“咯咯”的笑,笑了一陣,一個人勸道:“小點聲兒,別像上回一樣又撞上了。”
孫柔滿不在乎,聲音不屑同“聽見又如何?我可沒有說錯。〃
“你是沒說錯。”玉儀聲音涼涼的,走了過去,隔著一個錯十字的花窗,朝對面冷笑道:“只是照你的意思,當初你娘生了你一定是滿心羞愧,偷偷摸摸的不敢說,連做人的趣味都沒有了。”
孫柔是庶出的,這句話可算戳到了她的痛腳,一起氣暈了頭,惱怒道:“你張狂個什麼勁兒啊?!京城裡誰不知道你是個妒婦?才得進門一年,屋裡的丫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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