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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心的,而且……她肯帶你來這裡已經是最大的突破了。”
微微頓了頓,徐伯隱似乎組織了一下措辭,才又說道:
“五年前的今天,也就是慧兒十五歲生日那天,阿玉跳進了楚天湖。”
這話一說出來,蕭晨再怎麼沉著,也不免遽然動容,情不自禁地發出“啊”的一聲驚呼,瞬即聯想到先前自己站在楚天湖邊欣賞暮色時,徐慧兒的奇怪表現,這才省悟過來,一時卻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徐伯隱沉重地點點頭,繼續說道:
“自從那天起,除了每年來領取必要的生活費,慧兒平時不會踏足這裡半步,而所謂的生活費,也只是阿玉擔心女兒受苦,強行逼她答應領到二十歲,而這些錢,我知道,她自己一分也沒有動過,都拿去做了善事,今天,就在剛才,她來領了最後一筆,加上我給她的生日禮物,一共是十萬塊。”
原來自己剛才參與賭局那十萬塊賭資卻是徐伯隱出的,蕭晨這才恍然明白。
“我知道她答應接受這筆錢是為了那幅畫。那幅畫是她母親生前最愛畫的一幅,慧兒原本就繼承了她母親的天賦,加上每天耳濡目染,也是畫得一手好畫,這畫是臨摹阿玉的作品,她自然不想落在外人手裡。她既然放心把那十萬交到你手裡,自然就沒把你當外人看。”
“我……”蕭晨心頭苦笑,卻又不知如何爭辯,心頭暗想那徐伯隱聰明一世,卻是糊塗一時,他哪知道自己只是臨時演員,客串一把呢,偏又不好解釋,只有任由他誤會下去。
徐伯隱此時已經完全恢復了先前儒雅的常態,兩眼也恢復了澄澈,望著蕭晨沉聲說道:“慧兒自幼脾氣倔強,甚至有自閉傾向。我之所以利用她母親生前遺訓,讓她在二十歲以前不能忤逆我對她作出安排,而默許小羽放出風去說要為她招親,就是要給慧兒造成壓力,逼她走出自困。在這一點上,她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所以,無論你今天陪她來這裡是幫她演戲應付也好,還是真的在跟他交往,我的目的都已經達到了。”
徐伯隱說這話時,眼中閃動著一絲狡黠的光芒,蕭晨心裡頓時一沉,沒想到自己等人一番作態,在這老狐狸眼中竟早已瞭然,果然這薑還是老的辣啊。好在這徐伯隱並沒安壞心,倒不用擔心徐慧兒被強嫁出去。哎,可憐天下父母心,雖說徐伯隱未必是徐慧兒的生父,但有這份心,也算是沒有食言,是真把她當作親生女兒在對待了。
心知蕭晨此時腦子裡在轉過諸般念頭,徐伯隱也不欲多去探究,盯著蕭晨的雙眼,懇切地說道:
“今晚我和你囉嗦了這麼多,目的只有一個,你是慧兒第一個真正信任的人,也是這麼多年來第一個讓我真正信任、肯說出這番內情的人,我希望你能幫助慧兒,找到屬於她的幸福。”
蕭晨迎著徐伯隱的目光,他能看出其中夾雜的諸般涵義,沒有多餘的話,只有重重地點點頭,算是徹底把華拉拉交辦給他的戲份圓滿完成。
看著徐伯隱老懷彌慰,一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有趣”的樣子,蕭晨臉上兀自回敬以一臉憨笑,心頭卻在哀嘆連連,若是這老狐狸知道他那寶貝女兒視自己如洪水猛獸,不知道還會不會像這般將此重任放心交託於他。
哎,平白得了這對父女的“信任”,也不好意思不為他們辦點事,唔,等有機會探出真相,倒要想辦法幫他們父女和解和解,也算是沒有辜負這番“信任”吧。
事實證明,蕭晨之前的估計果然沒錯,這次的麻煩可真是大了!
從這件事上,蕭晨至少又再總結出一條蕭氏名言——“女人的飯千萬不能亂吃,打死也不能!”
蕭晨一邊反思,一邊轉身往外走,剛要伸手去開門,突聽身後徐伯隱叫住他:
“對了,年輕人,做人要厚道。”
蕭晨愕然轉過頭,卻見徐伯隱一臉堆滿了瞭然而略帶狡黠的笑意,顯然是自己剛才在客廳裡戲弄邱揚的事被看穿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嘿嘿”傻笑了半天也支吾不出什麼來。
“不過嘛,小羽跟小揚這些孩子都沒吃過虧,給他們一點教訓長長見識也好。只是我這家底可經不得那敗家子這樣敗,下次還請你手下留點兒情,別太陰損了。呵呵,沒事了,你去吧。”
蕭晨這時候就像一個惡作劇被人逮著現形的孩子,先是一臉窘迫,再聽得徐伯隱口風一鬆,又見他朝自己揮了揮手,顯是不作追究,如蒙大赦,趕緊開門閃人。
關門那刻,蕭晨隱隱聽見裡面傳出徐伯隱爽朗的笑聲:
“明天我也會去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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