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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方羽說完,剛把手對向徐慧兒待要介紹,耳邊突然響起一個氣呼呼的聲音:
“慧兒,徐慧兒……”
徐方羽愕然抬起頭循聲望去,只見一道粉紅色的身影象風一般從門口捲進來,徑直衝到徐慧兒面前,抓起她的手問道:“剛才是不是有一個穿紅衣服的女的……”
話音未落,眼角餘光瞟到一旁的蕭瀚雅,頓時把手一甩,隨即呼地一下跳到蕭瀚雅面前,拉住她的胳膊發出一聲獅吼:“你賠我衣服!”
這聲獅吼卻是蕭晨再熟悉不過的,小小身軀中能蘊含如此渾厚功力的,除了華拉拉還會有誰?
此時,場中諸人都被華拉拉那聲震天吼懾住了,齊齊將目光投過來,才見到那條粉紅色的蓬蓬裙上已濺滿了汙泥星子,諾大一片,煞是汙穢不堪。
蕭瀚雅正拿饒有興味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徐慧兒,沒想到從半路上突然殺出來一頭河東獅,也被嚇了一跳,待看清楚來人,才定下神來,紅豔豔的小嘴一撇,輕哼道:
“賠什麼賠?你不會是想說你這裙子脖子上的洞是我弄破的吧?”
“你、你剛才故意碾水窪……”
“拜託,別太高估了我的眼力和技術,再說,誰讓你好端端地要站在泥坑子旁邊?”
“我……你……”華拉拉又是心痛又是憤怒,竟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一對晶晶亮的眼睛中燃起兩簇熊火。
場中一時寂靜下來,誰都不敢發出聲音,似乎怕會破壞那場即將到來的美女決戰。
三秒之後,眼看華拉拉忍不住即將發飆,終於有人說話了。
“不就是一件衣服麼?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放心,今天的主人為每位現場的女賓都有準備一套新裝,待會兒去換掉就是了。”
蕭晨笑嘻嘻地說完這話,又對身邊還沒來得及離開的店員低頭耳語了幾句,隨即那店員點點頭,從蕭晨手裡接過一把鑰匙,帶著另外兩個同伴閃身離去。
邱揚眼尖,那把鑰匙只是一現,上面的標誌便落入眼中,不覺又是一聲微咦。
徐方羽卻差點沒氣得吐血,心裡那個怨念啊。媽的,明明是兩個女的在吵架,咋又把火頭燒到自己身上了?但願賭服輸,這啞巴虧還真是吃定了。
華拉拉一見蕭晨發聲,頓時像找到了裁判一般,衝他揚聲嚷道:“蕭晨,你來評評理,這女的開車濺了我一身的泥,該不該賠?”
“蕭……晨?”蕭瀚雅賊兮兮地跟著把這名字唸了一遍,一雙靈動無比的眼不住在蕭晨、華拉拉和徐慧兒身上打轉,像是想看出什麼內情,直看得蕭晨心頭髮毛,知道要糟。
果然,下一刻,蕭瀚雅的兩條手臂已經纏上蕭晨胳膊,嘟著嘴、學著華拉拉的語氣嬌聲說道:“蕭晨,你來評評理,人家好端端的開車,那女的自己要往泥坑旁站,這能怪我麼?你說,我該不該賠?”
不等蕭晨答話,華拉拉已經瞪大了雙眼,盯著蕭晨和黏在他身上撒嬌的蕭瀚雅掩口嚷道:
“你……你們認識?”
“豈止認識,我跟他其實……哎喲……”
看著場中某些人因自己那話臉上已經起了變化,蕭瀚雅心裡說不出的開心,哪知正說得忘乎所以,猛地胳膊上一痛,轉頭朝蕭晨使勁瞪了一眼,佯怒道:“蕭晨,你敢掐我?哼,不說就不說……”
說著故意把腳狠狠一跺,側過身子對著牆角低頭生“悶氣”,眾人只看到她憋紅的側臉和微顫的肩頭,只道這大小姐氣得要死,又哪裡知道她其實是躲在牆角偷笑不已。
而此時,華拉拉的臉已經比鍋底還黑了,蕭晨只感到自己的頭瞬間漲大了十倍,摸了摸眉腳的疤痕。
兩個女人都是他惹不起的,蕭晨求助般地看了看蕭瀚風,後者正仰頭望著她的老公傻笑,似乎對周遭的一切並未留意。
“哪有這樣當大姐的?每次都是這招選擇性無視……”蕭晨無奈地翻了一記白眼,驀地看到楊凡衝自己微微搖了搖頭,隨即又聳了聳肩,作出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蕭晨一下子似乎悟了什麼,當下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從褲兜裡摸出一塊“大大”泡泡糖,剝開來放進嘴裡,才慢條斯理地對華拉拉說道:“別生氣啦,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反正今天主人做東,‘美人’一套新衣服,待會兒你就會有新衣服換了……”
這句話顯然又再將徐方羽狠狠刺激了一下,心頭粗一盤算,三套衣服簽下來,估計又是一個月的零花錢沒了。
蕭晨才沒顧及那麼多,繼續跟華拉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