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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過如果你出事了你的孩子怎麼辦?」還有我呢?你知不知道你衝進火場時,我有多擔心害怕。」
「我……很對不起。」接道:「胤宇他沒事吧?」
「他沒事,你好好休息。」
段映秀為焦亭義安置好舒適的位置,再為他蓋上被子,垂下帳子便珊珊離開。
「映秀。」
段映秀也不回頭,站在原地停下腳步,焦亭義的聲音也再次響起:「待我的傷好了,我們一起四處遊玩一下。」
「嗯。」
段映秀加快腳步離開焦亭義的寢室,回到房中的她打發走侍候的奴婢,便一言不發的躺在床上流淚。
她不哭,依舊的強掙著,也許她已經忘了該如何哭泣,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放棄了哭泣的權利,遺忘了哭泣的能力。
現在的段映秀始知道她真的愛上了焦亭義。
否則,她不會為受傷他心急落淚,不會為他的痴迷而感動,為他去盤算。若不是心裡有他,不會任他親吻,如此親密碰觸。
這份情,也許並不熾熱,但卻是一份感動,日積月累,點滴加深,直到慢慢的戀上他的真心、愛上他率性重情的性格,成為她心中再也割捨不去的一份牽掛……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七章
御書房裡。
「啟奏陛下,大皇子求見。」一把又快又尖又高的嗓子從焦鑫琪的近親太監口中吐出。
「傳。」
殿外的焦亭義珊珊步進,隨後的是一個木箱,但看木箱的體積巨大足以容納一人,特別的是在箱頂上開了三個排成三角形的約指姆大的圓孔。
坐在龍椅上的焦鑫琪斜眼看了自家皇兒和他身後的木箱一眼,隨後又散漫的倚在龍椅上道:「大皇兒,你來見朕幹嘛?」
「臣兒大難不死特來叩謝父皇的『大恩』。」
焦亭義在段映秀兩個月以來的悉心照料,總算康復了,他也知道了段映秀為了照顧昏迷的他如何夜不安寖,衣帶漸寬,真的讓他受寵若驚,感動不已。
大難不死的他看透了「父愛」的冷漠,心知是該割捨一切的時候!
想起今早為他更衣的妻子,焦亭義感到無比的溫暖,他知道段映秀給他的不只是愛戀,還有勇氣,是一股讓他拋下一切的勇氣。
「映秀我先去皇宮一趟,你和孩子們收拾行裝等我回來。」
又想起她那一句的承諾,「好,我等你。」
焦亭義昂然直視著焦鑫琪,聽著他的「解釋」:「你是怪朕一直沒去看你,大皇兒你的年紀也不少了,怎麼還像個孩子一樣不懂事,你應該知道朕的國事有多繁重。」
「臣兒自然知道父皇的公事有多繁忙,不然也不會只派一個彭廚子來下毒手。」焦亭義語氣突然變重,當說到「下毒手」三字時右掌突然向木箱一拍。
只見木箱在焦亭義一掌下打碎,木屑橫飛,箱內的就是──
彭廚子。
「兒臣自問一向行事無愧於心,對朝廷忠心耿耿,堅守本份,何以父皇一心要至兒臣於死地,甚至為了傷害兒臣,不惜傷及無辜?」
看見彭廚子的焦鑫琪心中不禁一顫,可很快又穿上若無其事的新衣,冷冷道:「你是要陷朕於不義?」
雖然焦鑫琪一心裝作行若無事,但心中也悄悄震抖,心中暗罵:「那些狗奴才怎麼做事,一個彭廚子殺不了,回頭朕把你們的腦袋一顆顆的砍下來。」
「父皇想必是在罵那些不中用的侍衛吧!那父皇大可不必氣惱,他們現在想便已到奈何橋上了。」
「兒臣也不是向父皇報復,興師問罪,只是想問一句為什麼而已。」
焦亭義怎麼也想不懂到底為了什麼?
他不是已經放棄了皇位,拋下權力了嗎,為什麼父皇要傷害段映秀?
就算是針對他,也不該向映秀下手才對,到底為什麼?
「你想知道為什麼朕就告訴你,因為你和你母親一樣是朕心中的一條刺,朕恨你母后家族為了權力向朕迫婚,恨她佔了皇后的寶座,讓朕和心愛的女人硬生生的分開了多年,甚至看不到斌兒的出世,也恨因為和你母后的婚姻,朕失去了朕的生死兄弟;
所以朕也恨你,因為你是她的兒子,朕也恨當初貴為太子的你為什麼可以和愛你的女人成親,放棄皇位後又得到了心愛的女人。為什麼?為什麼上天如此不公?為什麼當初貴為太子的朕沒有這福氣,不能娶心愛的女人為妻,不能立她為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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