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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多穿衣服。」段映秀溫柔的為焦亭義的衣服扣上鈕了,一邊囑咐。
「我會。」
焦亭義看著段映秀殷勤的為他更衣,心跳噗通亂跳加速。
低頭為焦亭義更衣的段映秀,感覺焦亭義溫柔愛戀卻又略帶熾熱的目光像要把她穿透一樣,剛為「夫君」繫好腰帶的段映秀只能抬起桃紅的臉,卻巧合地一個低頭;一個抬頭,正好讓兩唇緊緊交匯。
天跌下來的禮物,焦亭義再怎麼君子守禮也不會放棄了,在段映秀還沒回神之前,已把她緊緊的扣在懷裡,不讓她有逃走的機會。
「焦大哥。」
那一刻,段映秀只感到天下的靜止,讓她沒法思考,直至到身邊溫暖的體溫消失了,她才睜開閉著的眼睛,才驚覺她和焦亭義……
沒有不安,沒有難受,只覺得這一切再自然不過了,就像是理所當然。
一絲的羞澀和愧疚在段映秀心中交織著,她紅著臉的快步走出寢室,卻讓焦亭義呆在房間。
「映秀。」看著遠去的身影,猜不出是愛還是恨的焦亭義低聲叫喚著心愛的名字。
你的心中到底置我於何地?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章
夜深,太子府。
一瓶又一瓶的烈酒足以淹沒了整張桌子,標誌著它的主人要醉倒在酒海之中,一個坐在一旁的俊美少年皺眉的看著倒在酒海醉醺醺的俊逸男子還在一邊手持烈酒強灌。
「皇兄,你就別喝了。你再喝下去不是醉死,就是把我府裡的酒都喝乾了!」焦揚斌強行奪走焦亭義手上的酒瓶。
「直道相思了無益,未妨惆悵是清狂。」焦亭義醉眼輕搖酒瓶,接道:「我……我是天下第一的大混蛋,你別管我!讓我醉死,的要以死謝罪。」
「皇兄,你醉了,我送你回府吧。」焦揚斌才把焦亭義扶起,哪知焦亭義突然失控的掙扎,把焦揚斌摔在地上。
「我不要,我不要回家。映秀一定不會原諒我的!」焦亭義大發酒瘋。
「皇兄,你把皇嫂惹火了。」焦揚斌有點不敢相信愛慘段映秀的皇兄竟然也會把皇嫂惹火。
「我……我吻了她,她一定好生氣,我不要會去。」接下來的是一個酒嗝,然後癱在桌上的焦亭義宣告正式醉倒。
「誰才是該生氣的哪個。」焦揚斌看了一眼醉死的兄長,氣沖沖的把剩下的酒喝下。
搞了半天是丈夫親了妻子一下,可憐他從下朝就給捉去「陪酒」!
推推「醉死」的兄長,焦揚斌嘆一口氣,憂怨的命人把他抬回皇府,不敢相信自己會有一個這麼「沒用」的兄長。
※ ※ ※
皇府裡,段映秀倚窗盼望,在窗前等待夜歸的夫君回巢。
她知道今日她「逃走」的行為傷了焦亭義,她很是擔心。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的等下去,強撐著疲憊的眼皮,不停輕撫著不停在肚皮裡打滾著的孩子。
等待「夫婿」的回來,這是她每天必做的事,但是她開始發覺自己已經從開頭為妻者的責任,慢慢把這動作變為當他妻子的期待。
可是今天……
焦亭義從沒試過了三更仍不歸,她開始感到害怕和擔心,害怕失去他。
現在的她什麼也沒有了,就只有他一個,他也是現在唯一會真的關心她、啤在意她的家人了。
倘若他出了什麼事,哪……哪她該怎麼辦才好?
就在她正想派人尋找焦亭義的時候,婢女匆忙趕來回報:「啟奏皇妃,大皇子喝醉了,侍衛正扶大皇子進來。」
聽到焦亭義平安回府,段映秀不禁吐一口氣。
不久太子府的僕人就把爛醉如泥的焦亭義抬回寢室,安放在床上。
「皇妃,這是太子給的紙箋。」
太子府的僕人走後,段映秀便為焦亭義擦身,看著醉臥在床上的丈夫,段映秀不禁,喜怒交雜。
既喜他平安回來;又氣自己在府中對他「牽腸掛肚」,他卻在兄弟家喝得混身酒氣牎�臁�
把焦亭義好好安頓好後,段映秀翻閱焦揚斌的信箋:
「皇嫂:
希望你還記住我的話,請你別傷害我皇兄了,如果真的沒可能,請你別給他錯覺的機會。
斌啟」
也許真的是她該離開的時候了。
其實,這一天她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她心裡明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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