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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醜陋的面貌暴露於世人之中吧。”
“哦?竟還有這樣的事?怪不得如此,啊,流年公子,是本宮失言了。”說著,她抿唇,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對我晃了晃,致歉,我知她的意思,也只好微微地笑著一飲而盡桌前的酒。只是她唇邊的那抹笑意,讓我覺得,她並非對我如此和善,總覺得今天,似乎是故意的。
“啪啪啪。”只聽得蕭無雙拍了拍手,便傳來了鼓聲。
一時間,舞姬登場,嫋嫋婷婷,竟是這般曼妙。
而為首的女子,卻是讓人過目不忘。
金黃色的雲煙衫繡著秀雅的蘭花,逶迤拖地黃色古紋雙蝶雲形千水裙,手挽碧霞羅牡丹薄霧紗。雲髻峨峨,戴著一支鏤空蘭花珠釵,臉蛋嬌媚如月,眼神顧盼生輝,撩人心懷。
肩若削成,腰如約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
一雙眼猶如養在水銀裡的兩丸黑水晶,清澈明亮,淡掃蛾眉薄粉敷面,有著傾國傾城之色,好一個美人。
她輕輕地扭動著腰,雙手擺出了一個騰雲之姿,竟是美的這般迷人。
我不覺有些驚詫,這……這不是明月樓的月濃姑娘嗎?呵,還真是大人物,出場都要這般的美女作陪呢。
正想著,我不禁看向了旁邊的男子。
他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視線,看向了我,淺淺地笑著,半晌才道:“增之一分則太高,減之一分則太矮,施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儀態超卓,氣質文雅,羞花閉月,冰肌玉骨,花容月貌,齒白唇紅,不知公子可是這番認為?”他的笑,此刻卻是帶著溫柔的笑意,那一刻,我竟然有些後怕,總覺得他像是認出了我。
不覺咬了咬下唇,見他這般望著我,眉眼含笑,我有些愣怔,竟有些害怕他認出了我。半晌才點頭,沉聲道:“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迴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穠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瓌姿豔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奇服曠世,骨象應圖。披羅衣之璀粲兮,珥瑤碧之華琚。戴金翠之首飾,綴明珠以耀軀。踐遠遊之文履,曳霧綃之輕裾。微幽蘭之芳藹兮,步踟躕于山隅。於是忽焉縱體,以遨以嬉。左倚採旄,右蔭桂旗。攘皓腕於神滸兮,採湍瀨之玄芝。”
這是洛神賦,想來形容月濃姑娘也是恰到好處。
“呵……真正是美人,想來易月閣如今的花魁流玉姑娘才可與之媲美了吧?”對面的蕭貴妃輕啟朱唇,緩緩地說道,眼中不可避免地流露出欣賞,月濃也早早地停下了舞步,有禮地淺笑,施施然地對著蕭貴妃行禮:“回娘娘,流玉姑娘梅花妝名聞天下,絕世而獨立,真是不可多見的美人,月濃哪敢與流玉相比,娘娘莫要折煞我了。”蕭貴妃點點頭,勾著唇,看向我:“不知公子認為,這流玉姑娘,與月濃姑娘相比,誰更勝一籌啊?”
見她的矛頭又指向了我,我總覺得這次宴會不太簡單,只好笑著,故意壓低了聲音:“我並未得見流玉姑娘,但聽聞天下人道含詞未吐,氣若幽蘭,膚如凝脂,吹彈可破,想來定是個美人,梅花妝傾城,可月濃姑娘卻是嬌弱花朵,清純如溪水,潺潺沁人心脾,是兩種不一樣的美,若真要在下辯個是非,在下實在不敢妄言。”
我不敢再她面前說誰更美,只怕露出馬腳,這蕭貴妃似乎頗為在意流玉,也不知道是為何。
第六十三章 晚宴【三】
總覺得這樣的對話,火藥味十足。
我不覺得有些怯怯地看向了蕭無雙,他今日是怎麼了,在一邊默默不語,不是他說的讓我不要多言,可又不幫我,真是急死人。
哎呀,為什麼我總覺得蕭貴妃的話中藏著話,像是在對我驗證什麼。
只見蕭貴妃聽了我的話,含笑點頭:“公子卻有道理,只是我卻覺得,美人雖美,總有消逝的那一天,這美,若是不能長久,便也不值得稱道。”
心裡微微一驚,這蕭貴妃確實是大家,連這些話都說得這麼有深意。
只是不知道,她對我說這些話是因為什麼。
我還沒開口,身邊的人卻開了口,只見他偏頭,對我似有若無地笑了笑,便看向了蕭貴妃:“美人不在心,自然不能銘記,若是在心,便是難以忘懷。”
我不知道他說這些是因為是什麼,只覺得心中難以平靜,因為他的這句話。若你還是絃歌,我定會感動,可是如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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