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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人道:“月濃姑娘在明月樓可有見到花慈鑑?”“花慈鑑?他不是已經隱退江湖了嗎?”黑衣人握劍的手握緊又鬆開了,眼光掃過床邊的花,頓了頓,又細細地看了半晌,咦了一聲,道:“這花……可是娘娘自己養的?”
“這花前不久容貴妃託人送來的,本宮看著好看又香,便留了下來看看。”蕭貴妃也頓住了腳步,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床邊的花。
栽植恩深雨露同,一叢淺淡一叢濃。平生不借春光力,幾度開來鬥晚風。
它有五片花瓣,根本沒有第六片,花是紫談色的,它的形狀千奇百怪,又大又小。它的葉子像一個碧綠的小船,花從兩個碧綠的小船之間冒出來。它有凹凸不平的莖,莖上則是翠綠翠綠的葉子,葉子的邊緣像鋸齒一樣。它的頂端有一個個小花骨朵兒,其花未開時,花蕾紅豔,似胭脂點點,開後則漸變粉紅,有如曉天明霞。花形較大,四至七朵成簇朵朵向上。
花姿明媚動人,楚楚有致。
“這……莫不是海棠?”他輕輕地嗅著那味道,道。
“是了,聽說很難得的花種,本宮便也養的精緻。”她點點頭,卻不想繼續這個問題,只是不再看了,做到了桌邊,倒了杯茶,輕抿一口:“年心,莫要在岔開話題,無雙的病除了公孫瓚先生,可還有人能解?”
“花慈鑑也可以,只是這花慈鑑比公孫瓚先生更難請,月濃姑娘沒有辦法才會讓我來告知娘娘。”
“這花慈鑑確實是行蹤難辨,而且性子極其複雜,是很讓人頭疼。”她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神色不禁蒼白了幾分。
“可是,也並非不可以請,只是需要費點力氣。”男子沉思片刻才說道,雖然不太確定,但是也比剛才自信了點。
“說。”
“這公孫瓚先生長期隱居山林,過著仙人般的生活,可是他也並非毫無牽掛,他在這塵世間尚留下了一位徒弟,雖然我們並沒有查到是誰,可是就公孫瓚而言,徒弟是他心頭肉,若是以這徒弟要挾,這公孫瓚定會出山,不然,他的醫術將後繼無人。雖然這辦法十分險惡,有損娘娘的胸懷,可是這也是不得已為之,才會出此下策。而花慈鑑,這世人還未見過他,所以只知他懂得醫術,且有與公孫瓚相似的水平,聽說曾經救活過因走火入魔的武林盟主,因此花慈鑑在江湖上的地位極其高,而在我們皇宮,地位同樣高的,是三皇子殿下,若是娘娘去請三皇子調查,恐怕是可以有所眉目。而花慈鑑聽說是極其好女色的男子,算是採花大盜,雖然名聲很不好,卻沒有人敢得罪,只是,娘娘,這人不是很好解決。”他說的慢條斯理,倒是也說了個大概。
她聽著,不時地點點頭,聽完,重重地將手中的茶放在了桌上,看著男子半晌:“蕭無雙有你,是他的福氣了。這事情便交給你去辦吧,三皇子那邊,本宮會去說。”
“是,娘娘。”
做了個揖,便轉身離開。
蕭貴妃看著他的背影,臉色卻漸現冷色:“公孫瓚,本宮會讓你血債血償。”
公孫瓚,欠我的,我要你全部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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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漸漸深了,被蕭無雙這麼一弄,我是沒了一點睡覺的心思,現在很晚了,也不知道他現在還痛不痛。
我怔怔的坐在桌邊。
想起他剛才蒼白,毫無血色的臉,心有些揪緊,我不知道是恨還是緊張。不會,不,我怎麼會緊張,真好笑,他是我的誰,我要緊張他什麼。
可是……
我現在在幹什麼……
我在想什麼……
拍著頭,大口喘著氣,覺得整個人都暴躁起來,我翻掉桌上的茶杯,隨著噼裡啪啦的落地破碎聲,心中的惶恐越來越深。
如果他死了……
如果他死了,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他還沒有告訴我發生了什麼,還沒有給我解藥,他怎麼能死,他怎麼能死!
跌坐在地上,我目光放空,我是怎麼了,我不是應該討厭他嗎,我不是應該恨死了他嗎,他關押了時瑤和幻眉,又對我如此,我為什麼還要這樣擔心。
我在擔心什麼……我是不是傻瓜。
我知道此時我的表現意味著什麼,可是我已經掉入了一次懸崖,我又怎麼可以讓自己在一次跌入懸崖。
他此刻,就像是禁區。
我不能踏入,最怕一個地方跌倒兩次,絃歌留給我的痛我尚未平復,怎麼可以對蕭無雙產生這種情緒。
我閉目,拍了拍腦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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