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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武老師,他一個人本來就教不過來,孩子們喜歡讓兔子老師教,他樂意還來不及呢。這樣又過了一段時間,肖兔帶的學生越來越多,她在武館裡待的時間也越來越長,每天起床就往武館趕,回到家又累得半死,直想睡覺。
她媽一開始還挺得意的,想這女兒有事幹了,應該就沒精力和凌超鬧彆扭吧?那兩人就能慢慢和好了。可她媽萬萬沒想到,肖兔自從去武館當陪練之後,在家的時間越來越少,和凌超鬧彆扭的精力是沒了,但是和好的精力……也沒了。
她媽急了,這倆孩子都冷戰一個多月了,怎麼一點和好的跡象都沒有呀?再這麼下去,這女婿恐怕是要泡湯了。如此一想,她決定給倆孩子創造和好的機會。
再說肖兔她爸吧,其實當初他主張肖兔報C大,除了客觀的原因之外,也是有那麼一丁點私心的。女兒從小就定給了凌超,連認識其他男孩子的機會都沒有,難道凌超就有那麼好嗎?再說了,凌超他爸可是有拋棄妻子前科的,萬一凌超遺傳了他爸的性格,自己的女兒豈不是吃大虧了?
所以當他媽提出要創造條件讓兩人和好後,她爸堅決不同意。
‘他們要想和好,還用你費這心思?我看凌超這次做得是有些過分了,讓兔兔凍他幾天也好,省得以後結了婚爬到咱家兔兔頭上去。’
她媽急了:‘這凍都凍了一個多月了,你就不怕再凍下去變成南極的永凍土啊?’
她爸態度堅決:‘如果他們家超小子做錯了事不肯承認,我看女兒以後也沒必要嫁給這種人!’
‘要道歉,也得給他倆創造道歉的條件吧?你看咱家兔兔這天天早出晚歸的,超超就算想道歉,也沒這個機會啊!’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他要是有心道歉,早爬窗進兔兔的房間了!不行,我看陽臺上那門不能這樣通著,兔兔遲早要吃虧,我得把門堵上去……’
眼看事情越來越糟糕,肖兔她媽終於豁出去了:‘你要是敢把那門堵了,我去告訴我媽,當年你送我那枚結婚戒指是鍍金的!’
當年肖兔她媽嫁給她爸的時候,家裡的母親大人嫌準女婿窮,非得問他要枚金戒指,她爸實在沒辦法,只好搞了枚鍍金的充數,這件事肖兔她媽當年為了心愛的郎君,一直瞞著沒說。
‘你……真是氣死我了!’她爸氣得無語。
就這樣,在她媽的軟磨硬泡,威逼利誘下,她爸最終還是妥協了。
於是,週五那天晚上,肖兔拖著疲累的身子回家時,赫然發現大門緊鎖,門口還貼著一張字條。
——女兒:週末單位組織旅遊,我和你爸都要去。鑰匙已經留在你乾媽家,吃飯也去他們家。愛你的媽媽留。
肖兔把那張紙條正看倒看,好了好幾遍,最後還是硬著頭皮按響了凌超家的門鈴。
過了一會兒,有人來開門了,出來的是凌超。
兩人已經好久沒說話了,上次碰到都已經記不得是幾天前了,所以肖兔一看到凌超,就覺得渾身不自在,再加上他一臉面無表情,看得人難受。
肖兔生硬道:‘乾媽呢?’
凌超淡淡地回答:‘出去了。’
‘那乾爹呢?’
‘不在。’
肖兔囧了,難不成現在他們家只有凌超一個人?愣了半晌,她這才又道:‘我是來拿鑰匙的。’
‘什麼鑰匙?’
肖兔有些惱了:‘就是我媽留在你家的鑰匙啊!’
凌超一臉不知情:‘我不知道。’
這態度,真讓人想揍他!肖兔捏了捏拳頭,發現自己被小鬼們摧殘了一天,根本連捏拳頭的力氣都沒有……內心痛苦掙扎了半天,她還是決定不和自己不過去,道:‘我自己進去找。’
凌超也沒說什麼,側身讓開了道。
這門本來就不大,他一個人就佔了大半,肖兔進去的時候,他似乎還故意朝她那挪了挪,害得肖兔幾乎是貼著他過去的,不由得又羞又惱。
進了屋,她找了半天,也沒見著她媽說的鑰匙,而凌超則雙手插袋,倚著玄關的牆,悠然地看著她,那目光隨著她來回移動,看得肖兔渾身都不自在。
越是著急,就越找不到,最後肖兔只好放棄了尋找,掏出手機給乾媽打了個電話。
‘兔兔啊?我在外面啊,哦,那串鑰匙啊?在鞋櫃上啊!怎麼沒有呢?那就在茶几上……也沒有?那你再去廚房找找?……’
如此把家裡翻了個遍,差點連廁所都去找了,鑰匙還是沒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