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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笑意,但是眼神卻柔和似水,“庭兒,不要忘記:絕對服從。”
可恨啊!好可恨!想罵人啊!好想罵人!蘇庭醒一肚子的話卻不敢說出來,只能在心裡苦苦壓抑著,導致呼吸突然間變得沉重無比,
看著蘇庭醒憤懣然而莫可奈何的表情,範文拓終於笑了,他伸出手,揉揉她滿頭的短髮:“我們吃飯去吧。”
“可是沒有茄子煲。”蘇庭醒沒有好氣的提醒。
“既然事情已經談妥,我不介意將就這一頓飯。”範文拓笑容可掬的道,意味深長的再次看了蘇庭醒一眼,便轉身往廚房走去。
步行街上人來人往,四個愁眉苦臉的人坐在路旁一側,有用手捧著臉的,也有用手支撐著下巴的,四人雖然姿勢形態各異,但表情卻是統一的痴呆,前面的噴泉在歡快的噴灑著水柱,看噴泉的四人卻無法聚集目光。
“唉。”黃丫丫一聲長嘆。
“唉。”另三個人也跟著嘆息。
“阿大好可憐。”黃丫丫苦著臉,“沒有自由,連飯都吃不飽,她的那個債主老爺真的是個死變態。”
“如果殺人不犯法就好了。”吳江說。
賀喜梅看起來憂心忡忡:“這樣子下去,庭庭只怕熬不過十年。”
“真希望有辦法可想,或者有奇蹟出現。”連波又嘆了口氣。
“真想念以前的日子。”賀喜梅輕聲道。這一句話似乎說中了大家共同的心情,陽光下,四人集體沉默了,表情又恢復成痴呆。
不知過了多久之後,四人面前突然多出一排陰影。他們抬起頭,原來是冤家路窄,竟又遇上了“五子登科”。他們穿戴統一而又悠閒得略為誇張,所以格外引人注目。路過的人,有不少人開始頻頻回頭行注目禮。
“你們都在啊,怎麼不見庭美人?”太子掃過他們四人一眼,奇怪的問,“你們五人不是向來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嗎?一直粘得比狗皮膏藥更像狗皮膏藥。”
“要你管?”連波氣勢洶洶的狠狠瞪了他一眼。
“別這樣嘛,大家好歹認識一場,呵呵。”太子的目光越過他們四人,開始朝四周掃射,期望可以尋覓到蘇庭醒的身影,足足一分鐘之後,他終於徹底失望了,“喂,我說,庭美人是不是怕了我,所以一看到我,就自己先逃掉啦?其實上次傷了她,讓她的手流血了完全是個意外,我對她沒有惡意的。”
“原本還是小屁孩一個,腦袋裡卻不知塞的什麼東西。”賀喜梅朝太子不客氣的翻了個大白眼。
“我今年滿十八歲了。”太子得意的抬頭挺胸,“從法律上來說,我已經是個能夠承擔責任的成年人,嗯,成年男人。”
他身後的另外四子,立刻也各自抬高了頭,挺起了胸膛。
他們的舉動,卻只換來黃丫丫等人的同聲譏笑。
“你們笑什麼笑?!”太子不悅的瞪眼。
黃丫丫等人乾脆理都不再理睬他,直接把目光往別的地兒挪去。
“阿大?!”黃丫丫突然一聲尖叫,從坐著的臺階上一躍而起,目瞪口呆的看著遠處一個地方,不能置信的搖著頭,“阿大和債主老爺?!進了女性精品服裝大廈?!”
“庭庭在哪?庭庭在哪?”賀喜梅趕緊張望。
“丫丫,庭庭在哪呀?我怎麼看不到?”吳江順著黃丫丫的目光找了半天,也沒有看到類似蘇庭醒的身影,“你不是思念過重,產生幻覺了吧?”
黃丫丫一聲不吭,跳起腳就往前跑了。
“黃丫丫!”連波大喊,三人互看一眼,立刻起身就追。被他們落下的太子五人,稍一猶豫,也跟著追了過去。
私人保姆的工作服,會是個什麼樣子呢?蘇庭醒愁眉不展的想著,跟在範文拓身後慢慢走著,就像烏龜在地上爬行。範文拓走走停停,頻頻回頭看著臉上似乎有無盡心事的蘇庭醒,範文拓眼底的笑意加深,他突然後退幾步,退到蘇庭醒面前,伸手握住了蘇庭醒的手,蘇庭醒一愣,下意識的想甩開他,範文拓卻將手抓得更緊,未了還對蘇庭醒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道:“這兒人多,我牽著你,可以保證你不會走丟迷路。”
“我才不會迷路!”蘇庭醒左一甩,右一甩,可就是甩不掉範文拓的手,當下嘴角就不高興的翹了起來,“範老爺,你完全不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不會中途落跑的,然後還找個人多被擠散的上不了檯面的藉口。你鬆開我的手啦!”說了半天卻不見範文拓的任何反應,不由側過臉去看他,結果看到範老爺同樣側著臉,帶有幾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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