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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了,是否有獎呢?”紫宴微微笑道,“那不知公主想要何物?不知本王是否支付得起?”萋萋的目光由紫宴轉到了晚葉身上,“宴王,不知萋萋能否得到菡萏姑娘頸上的香玉囊!”
此語一出,晚葉非常驚詫,盯著萋萋,又看向紫宴。紫宴知道那是崔士禎與晚葉的定情信物,再加上晚葉昏迷或熟睡時,不止一次的提到過“士禎”的名字,讓他很是嫉妒。如今倒也是絕好的機會。“菡萏,這香囊你就讓與萋萋公主吧!本王再重新送你一個。”“不可!”未曾料到晚葉斷然決然的拒絕了。她一隻手緊緊握著香囊,臉色慘白的望向紫宴。因為晚葉內心心存愧疚於士禎,覺得此生再難相見。於是,這串青蓮香囊對她就彌足珍貴。只是,她的神情與動作反而讓紫宴覺得她對士禎餘情未了,非常惱怒。
萋萋火上澆油的說道,“宴王,算了吧,想是菡萏姑娘的故人相贈,萋萋豈能奪人之愛?”紫宴冷冷的說道,“只是一串項鍊而已。菡萏,讓工匠幫你取下來。”語氣之中帶著不容辯駁的強迫與命令。只是,這又不是晚葉所能妥協的。她屈身跪下,“請王收回臣命,菡萏恕難從命。”
紫宴捏緊座椅,當著這麼多大臣,來賓的面,晚葉竟為了崔士禎阻逆自己的要求,他已經接近暴怒的邊緣。他緩緩起身,“菡萏,你可知,身為奴隸違背主人的要求,是何罪責嗎?你是願意當眾領一百鞭子,還是將項上的香囊贈與公主,你可想清楚了?”
晚葉失望的看向紫宴,難道自己之於他只是一件附屬品,只是一個毫無輕重的奴隸嗎?自己的心慢慢的沉入谷底。望著周圍看熱鬧的人群,神色各異。晚葉突然覺得自己猶如待宰的羔羊無力掙扎,她第一次覺得呆在這個陌生的國度,呆在他的身邊是件多麼孤獨的事。心已經開始汨汨流淚,但是神情卻永遠定格在木然的遙視之中。
曹燮趕緊上前,“殿下,請恕王妹萋萋無禮,我們去打獵吧,不要耽誤了王的好興致。”然而,紫宴卻已被晚葉無畏的神情所刺傷。也許,此時若晚葉表達出絲毫的軟弱,絲毫的求饒,紫宴就作罷了;但一想到她為士禎的決絕,心中就會沒來由的刺痛。
晚葉很長時間沒有回話,紫宴高高舉起手向侍衛們做了個手勢,“行刑吧!”這三個字重重的敲擊在晚葉的耳膜上,他對自己是不是隻會說這三個字?晚葉呆呆的失了神……
紫宴說完,自己卻也有著深深的懊惱和無力感,“去打獵吧!”他走下高臺,翻身躍上了一匹棗紅大馬。臨走前,他回頭又看了晚葉一眼:晚葉愣愣的任憑侍衛將自己的雙手縛起,她突然想起什麼拼命得掙扎起來,口中還囁嚅著,雙眼含著熱淚期盼,確切得說是乞求的望向他。她那時的神情讓他一生難忘。同時,也註定了讓他抱憾終身。他不忍繼續看下去,手舉高鞭,鞭落而馬飛馳。經過這次,她應該忘掉士禎了吧!
晚葉之所以這般掙扎,是因為她突然想起自己腹中的寶寶,懷孕才三個月受鞭刑的話極易流產。她拼命的掙扎著,向侍衛乞求著。當紫宴回頭時,她內心湧起了希望,“紫宴,對不起,放了我,不可以傷到孩子。求求你,放開我!”她在心中吶喊著,口中只能哭咽的喊著“孩子,孩子!”但一切都晚了,當鞭子重重落在她身上的時候,她覺得心中某種希望正在慢慢的剝離。無數次在夢中看見的笑臉同時也在遠遠離去。
沒過一會兒,腹部就開始劇烈的疼痛,漸漸疼的已經沒有知覺……最後入目的盡是怒放繽紛血色的桃花!
藍筱自比賽開始,就一直遠遠的站著,看向王身邊這位恬淡如水,與世無爭的女子。當紫宴說出行刑的時候,自己差一點就想奔過去求情。但他知道他不可以,因為那是王的女人;他若是求情,只會讓紫宴更加惱怒,繼而把這種怒再加諸在晚葉身上。
看著晚葉的掙扎,他隱隱約約覺得不妙。才過十鞭,只見晚葉裙襬下有著星星點點的血跡,繼而這種血跡猶如大片大片的花瓣綻開一般,迅速染紅了整條裙子。“不好,”他驚慌失措的跑上前去,大聲喊道,“快住手!”侍衛們並沒有聽到他的呼喊,一鞭鞭還在無情的落在晚葉瘦弱的身軀上。藍筱跑到跟前,憤怒的奪下了鞭子,發狂的嚷道,“你們都給我滾開!”一邊焦急的解開縛住晚葉雙手的繩子。繩索解開的一瞬間,晚葉全身的力量就落在了藍筱身上。
他從未有這麼恐懼過,這種恐懼甚至比那次釘玉拷更甚。他顫抖的小心翼翼的抱起她,彷彿稍一動彈,晚葉的生命就會消失一樣,“快去請御醫!”
另一邊,紫宴心事重重,幾次拉弓,竟然都毫無所獲。晚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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