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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契兒聽了由由的話後,朝她瞥了一下嘴。
“哦,我被你的眉眼給電暈了。”由由裝著做出了一副被電到了樣子。
瑞契兒轉過臉去擺出了副冷酷的表情,不去看由由,可是微笑卻不知不覺地蔓延到了她的嘴角。
劉大叔站起身回到了屋子裡,不大一會兒他又出來了,和剛才不同的是,他手上的小刺鍋子已經消失不見了。
劉大叔走到驢子面前,嘆了口氣道:“你呀你呀!你說你死哪兒不好?偏偏要死我家裡,都說明人不做暗事,你既然死在我家裡了,我也得和狐兒做個交代,要是什麼也不和他說的話,他肯定會主動來找我的。剛才我根本就沒有料到你這個死驢居然能死,要是提前就知道後果的話,我死命也不會給狐兒打那個沒有用的電話,還讓他解僱你,現在還解僱個屁呀?”
說罷,劉大叔站起了身。他剛一站起身,還沒等著邁出腳步,驢子的一隻血手竟然抓住了劉大叔的腳腕,剎那間劉大叔腳腕上的白襪子被染成了紅色。
由由和瑞契兒同時一驚,誰都沒想到這驢子竟然還沒死乾淨。
劉大叔出於本能,縮了一下被抓住的腳。結果驢子的手抓的很緊,收了一大頓,自己的腳腕愣是沒有從驢子的手中掙脫出來。
“我靠!有沒有搞錯呀!你不是已經死了嗎?”劉大叔對躺在血泊中的驢子道。
由由看到驢子將自己全身的力氣都用上了,死死地抓著劉大叔腳腕子。
驢子靠著那隻手的全部力量,將自己的身體給支撐了起來。
此時的驢子,已經不存在“臉”了,可以說他現在的“臉”根本就不是“臉”,而是一個沾滿了血的凹凸物體,如果加上整個頭顱來看的話,就是個染了血的血球。
劉大叔的腳腕子雖然被驢子死死地抓著,但他暫時還沒有掙脫開的意思,就那麼直直地站著,低著頭瞅著驢子的臉。
可能是驢子的全部力量都已經用完了,他終於支撐不住,將自己的頭顱低了下去。
劉大叔再次彎下身子,伸出手狠狠地掰開了驢子那雙抓住了他腳腕的血手。
驢子的血手被劉大叔掰開後,輕微的呻吟聲從驢子的嘴中傳了出來。可能是驢子已經被疼痛折磨的麻痺了,以至於沒了皮的血手接觸到劉大叔粗糙的手掌時,也不再發出強烈的慘叫聲了,驢子已經痛的沒有力氣喊叫了。
劉大叔將驢子的血手放到了地板上,他一邊站起身,一邊順手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
脫下外套後,劉大叔伸出雙手插進了驢子帶血的胳膊窩內,半拖半拽地把驢子的身子給扶正了。
驢子的哀號再次隨著劉大叔的動作響了起來,他用手臂不停地亂揮著,卻無力抓住拖著自己的劉大叔。
當驢子的身體被劉大叔扶正以後,一大攤發黑了的血順著驢子剛才壓過的地方流了出來。
“惡!真他媽的噁心!”由由自言自語道。
瑞契兒根本就沒有理會由由的話,而是繼續全神貫注地盯著電視螢幕。
“可憐的驢子呀!我不能就讓你這麼樣的死掉!我要讓你的靈魂安靜地飄進天堂,我要將你腐朽的肉身葬到最神聖的地方。”劉大叔說著就將驢子朝自己臥室對面的屋子拖了進去。
驢子“嗷、嗷、嗷”地叫著,模糊不清的臉擺出了痛苦的表情。
凡是驢子的身體所經過的地方,全都被鮮血或者是風乾了的黑血所侵蝕。
劉大叔把驢子拖進了屋子以後,放倒在地上,自己就出去了。
由由現在才終於明白,鬧了半天劉大叔的家中,可能每個房間都按了攝像頭,要不然一個攝像頭根本就不可能攝的範圍這麼廣。
不多時,劉大叔就回來了,手中還順便拿了樣東西,這東西的體積可算是比較大的,要是論它的體重的話,應該是比較輕,要不然劉大叔也不可能拿的動。
一個有一人高的綠色大木箱,擺在了驢子的面前。
驢子依舊躺在那裡痛苦的呻吟。劉大叔把木箱放好後,蹲下身,猛地一使勁,將驢子的身體抱了起來,放進了木箱當中,放好後,他站起來,又轉身出去了。
這會兒出去的時間比較長,過了約麼有20分鐘,電視音響中傳出了拖重物的聲音。
由由本以為那聲音和自己現在聽到的是相同的,可是自己聽了一會兒後,才發現兩種聲音竟然是截然不同的。
當劉大叔出現在鏡頭的時候,他的後面則多出了一個大缸,說那缸比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