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葷煙狐剛想張口辯解或者是討好,劉大叔就制止住了他。
葷煙狐無奈之下,在劉大叔的後面,對著他翻了個白眼。
波斯貓一瘸一拐的向前挪動了兩步,結果剛走出去,就跌倒了。大家以為它是缺少了一個爪子,所以站立不穩而跌倒。但是,黑毛卻突然對大家道:“你們看那貓的斷爪,我怎麼發現那爪子有些不對勁呀!它上面好像纏了些東西,所以這貓才在挪動的時候被絆倒了。”
黑毛的表達能力明顯就不行,但經它這麼一說,大家的眼睛全都朝波斯貓的斷爪看了過去。
條子剛一看,頓時驚歎地罵道:“我╳,這刺球也太牛了吧!它好像把貓腸子給掛出來了。”
條子剛說完,葷煙狐就一掌拍到了條子的頭上,道:“再瞎說,小心我讓那刺球日了你!什麼腸子,那貓的肚子好好的,怎麼腸子就他媽的能流出來,你智商是不是有點問題?你家的腸子都是和爪子連在一起的呀?我現在發現你好像趕不上黑毛!實在不行的話,你和黑毛的職業,我看應該調換一下……”
葷煙狐還沒等說完,條子就狼狽不堪,裝做可憐巴巴地對葷煙狐道:“孫總,我確實是沒長眼睛,小弟知道自己錯了,今後我要是再說這樣的傻話,就把我喂那刺球,我也絕對不反悔。”
葷煙狐聽了條子的話,根本就不理睬他。反而,黑毛聽了葷煙狐剛才所說的話,兩個眼珠子瞪的溜圓,一直朝葷煙狐看著,等待著他聽了條子的辯解後的反響,好將他倆的職位給凋換一下。結果見葷煙狐聽了條子的辯解後,一點反應都沒有,氣得他差點背過氣去。
葷煙狐對劉大叔道:“劉哥,你看那是什麼東西?”
劉大叔也正聚精會神地看著貓爪上纏繞的東西,那東西的顏色是紅色的,要是說得準確一些的話,它的顏色是粉紅色的。形態有些像線,應該說比線還要細,死死地纏在波斯貓斷掉一半的白骨上。
波斯貓自己也發現了腿上纏繞的線,畢竟是那線將自己給絆倒的。它憤怒地掙脫了一下,結果一點用也沒有效果。後來,無奈之下,它乾脆不將這些線放在眼裡了,照樣立起了身子,準備再次嘗試著走路。
結果剛一走,又被那線給絆倒了。出於本性,波斯貓對著纏繞在它腿上的線喵地叫了一聲,接著繼續掙脫,結果不但沒掙脫掉,反而纏得更緊了。
劉大叔眼都不眨地盯著波斯貓看。此時,他的小寶貝正好掉在波斯貓的身下,唯一還和波斯貓連線住的,就是從它體內出來的這些紅線。
剛開始看的時候,大家都以為這線就一根,而瞪著一雙賊眼的葷煙狐看了以後,對劉大叔道:“你那寶貝身上怎麼那麼多的線?”
劉大叔可能是因為眼花了的緣故,只能勉強看到一根,便對葷煙狐道:“不對呀!是不是你眼睛花了?我怎麼看就一根?”
葷煙狐道:“我眼睛很好的,一點都沒有花,我看八成是你花了,我一開始看的時候,以為是一根,但是剛才仔細觀察後,我才發現,那一根上面連線了好多的觸鬚,觸鬚相互交織著,赫然就是一根粉紅色的蔓藤。”
劉大叔經葷煙狐這麼一說,嚇了一跳,道:“這般可怕?真沒想到我這寶貝的體內還存在這樣的東西呀!我以前怎麼沒見那玩意出現過?對了,是不是你們沒看準呀?我覺得那東西八成不是我寶貝體內的,很有可能是波斯貓的肉,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以後,連線的血絲神經還沒有去掉,所以掛在自己的骨頭上了。結果沒想到,那骨頭上的血絲神經又被我的寶貝給掛去了,因為我寶貝身上的刺多,所以掛那麼點神經不成問題。”
劉大叔的話說完後,大家面面相噓沒有一個人回答他。不回答劉大叔也確實是出於無奈,因為大家根本就不知道那東西究竟是從何而來,聽劉大叔像模像樣的解說,還確實挺像那麼回事的,說不準還真是被劉大叔給說對了呢。
就在這個時候,波斯貓突然間“喵”地狂叫了一聲,叫過之後砰地倒了下去。在它旁邊的波斯貓見到它突如其來的舉動後,全都嚇得猛地哆嗦了一下。別說是它們,就連葷煙狐和條子也顫抖了一下身軀。
大家全都不明白這波斯貓究竟是怎麼了,突然,條子喊道:“操!那貓眼中有血絲迸裂了!”
只見波斯貓的眼睛大大地睜著,好像類似於死不瞑目。不過,誰也不知道它倒底是活著還是死了。條子這麼一喊,大家才看見,先前纏繞在波斯貓爪子骨上的線,此時竟然從貓的眼球裡鑽了出來,線上的小觸鬚還不停地扭動著,波斯貓身體上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