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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不經心的話頭。他是獨自一人走到影樓來的,難怪天狼他們會不知道。“你說是不是焰影被我壓榨得太可憐,離我而去了?”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天狼正欲取笑寒霜刃的話,突然瞥見焰影一頭緋發。接著焰影出現在門口,有氣無力地對在他屋裡為所欲為的兩個人說:“你們來這裡幹什麼?”
兩個人尋聲望去,焰影像鬼魅一般出現了。寒霜刃不免啞然失笑,一切配合的太好了,完美地讓人不免有些汗顏。陽光透過窗子照了進來,焰影的緋發在陽光下跳躍。天狼乖乖地放下擱在桌上的雙腳,討好似的把玉葫蘆放回原處。站在焰影身後的玄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慢慢地探出頭來。
“呀!是緋月姑娘的那個朋友……”天狼眼尖,指著玄烯叫了起來,一臉掩飾不住地壞笑。
“我叫玄烯……”玄烯打斷他的話。
“焰影你怎麼了?”寒霜刃完全無視玄烯和天狼,他目不轉睛地盯著焰影。
“沒事。”焰影往屋裡走去,與寒霜刃擦肩而過。玄烯跟在焰影后面準備進屋去,卻被天狼一把抓住手臂,他壞壞地笑著。焰影知道天狼一定要取笑她,轉過身對他說,“放開她,讓她跟我進去。”
天狼不解地看著焰影,覺得今天的他特別反常,他放開了手嬉皮笑臉地對玄烯做了個請的手勢。寒霜刃冷眼而視,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浮上他嘴角,他知道有些事可以在這個時候提出來了。他轉身對天狼說:“你到天問軒把緋月和九歌叫來。”
玄烯陪焰影回到他臥房裡,焰影已經好了許多了。他微微一笑,玄烯也隨著他一起笑了笑。
“那麼,我現在就將水靈法的咒語告訴你。”玄烯待焰影點頭之後,緩慢地吐出一長串咒語。
焰影一聽就記住了,他嘗試著唸了一遍。可是他剛唸了第一個字,就覺得心口一陣灼熱的疼痛。他抓緊衣領,表情十分痛苦。玄烯被他異常的反應嚇壞了,她急忙用自己的力量幫助他。她一把抓住焰影冰涼的手腕,臉色徒然一變。
“禁咒!你竟然被種下了禁咒!”玄烯駭然大叫。像焰影這麼強的人,火靈法已練到顛峰極限了,誰還可以靠近他種下這麼強勁的禁咒?若真是有人種下的,那麼那個人一定強到了無法想象的地步。玄烯驚起了一身冷汗,在下結論之前她打算先從焰影口中套出些線索來。
“你身上有什麼記號沒?”玄烯嚴肅地問,冷冷的口氣讓焰影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他偏著頭想了一會兒,才慢慢開口了:“有……不過……”
“快讓我看看!”玄烯不等他說完,急忙要求要看。焰影臉色驟變,一抹緋紅攀上他白白的臉頰。他扭過頭掩飾自己的不安,但是他的變化並沒有引起玄烯的注意。她一直激動地嚷著,就要揭開謎底的喜悅衝昏了她的頭腦。
“這個……恐怕不行……”焰影對頭腦遲鈍的玄烯無可奈何,只好明講,“那個記號在……我左背上……”
“那又怎麼樣,我看看你又不會少塊肉!”玄烯蠻橫地瞪著焰影,她不明白為什麼族外的男子都怎麼婆婆媽媽。要是在她們族裡,少年們常常結隊到河邊摸魚釣蝦,哪一個是全身上下穿得嚴嚴實實的。玄烯想著想著就悲傷起來,往事一幕幕,雖快樂卻著實思念傷感。一滴豆大的淚珠從低著的臉上流了下來,掉在地上濺起了小小的水花。
第六章 不分高低
焰影驚恐地望著她,以為自己剛才的話傷到她了,急忙對她好言相勸。在此時此刻他只得答應玄烯的要求,極不情願地褪去上衣,雪白的肩膀頓時暴露在陽光下,泛起一層層金色光芒。玄烯一瞧:左肩處果然有一個印記。她揉了揉眼睛,湊上去仔細一看。鮮豔的紅色立刻刺傷了她的眼睛,她往後退了幾步:雪白的肌膚上一簇歡騰的火焰異常刺眼,時而妖魅,時而驚險,時而若靜,時而狂囂。玄烯只覺得它十分誘人,卻又感到萬分畏懼。
難道。。。。。。玄烯忽然想起傳授自己五靈法的族長老說過,五靈法其實是由五個家族分別創造出來的法術,除了自己所在的族群裡的繼承人可以習得五種靈法,那五個家族的繼承人都只能會一種,難道焰影是火系家族的繼承人?
焰影見玄烯默默無語,手忙腳亂地穿上上衣,雙頰緋紅,看起來可愛極了。
“你是。。。。。。火系家族的人?”
“是的,怎麼了?”
“你不知道?火系家族的人只能練火系靈法,別的靈法都是被禁止的,強行修煉只會危及生命。”玄烯有些激動地說。
焰影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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