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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的寒冷。這玄冰劍法一共六式,緋月雖不能邊看邊練,但她已經牢記在心。說來也奇怪,緋月這一念誦,竟覺得氣息漸漸平和,胸口的疼痛幾乎消失了,緋月也覺得神清氣爽。她不免暗喜道:這以毒攻毒,以冰製冰的方法竟真的有效果。這一清醒和好轉,讓緋月拾起了先前的疑惑:這段時間那個黑衣人去了哪裡?為何要把我關在這裡,難道他不知道這冰窖裡藏著玄冰劍法麼?或者這是他計劃好的?
正當緋月苦思冥想之際,那黑衣人突然出現在她身後。她本能地縱身躍過冰床,殺手的直覺總是很準。可是黑衣人並沒有向她發起攻擊,只是一言不發地站在那裡。
“你是誰!”緋月大聲質問道,黑衣人仍舊沉默不語,卻開始行動起來了。
只聽見“嘭”一聲,黑衣人身後的牆開了一半,兩人都大吃一驚,竟忘了他們正處於對峙之中。“那是。。。。。。”黑衣人脫口而出,漸漸地有些心虛。正在他們兩都詫異的時候,一柄利劍衝了進來,穩穩當當地落在緋月手中。不用看也知道,衝進來的是蝕月!
黑衣人暗叫不好,頓時決定先發制人。他估量著緋月受了傷不會有多大力量,使不出她那些招式,便雙掌齊下,企圖一掌決高低。哪知緋月得了蝕月就像添了靈力的鳳凰,怎麼會把這一掌放在眼裡。說時遲那時快,“玄冰掌”從正面攻來,力道比先前更強了。可是緋月卻不慌不忙地握緊蝕月,照心裡所記的玄冰劍法反攻了過去。兩人身影幻散,上下翻飛,打得冰塊四處亂飛。
黑衣人沒有佔到半點上風,反而越戰越吃力,緋月卻越戰鬥越有勁。他猛地發現,在他面前的這個女人雙眼充滿了殺氣,全身上下就似一把利劍,全傾而來。這個女人。。。。。。黑衣人被逼得節節敗退,他越來越驚慌,這個女人。。。。。。
在長劍一聲呼嘯下,蝕月刺進他的胸膛,噴出血形成了血柱。緋月狠狠地瞪著他,右手握住了蝕月就這樣旋轉,夾雜著血肉分離的聲音。衝進來的玄烯他們都愣住了,立了片刻夜雪劍痕才反應過來,飛奔了過去,一把抓住緋月伸直的右手手腕,堅定地看著她。
“小心!”玄烯大叫。
“放手!”夜雪劍痕低聲喝道,他不怕緋月反手給他一劍,他現在一心只想帶她回去。他加大了力道,勒得她的手腕發紫。
只見緋月輕輕放開蝕月,雙眼一沉,整個人倒了下去。夜雪劍痕一把抱住緋月,有些心酸。
第十一章 魘冥劍冢
緋月休息了幾天,覺得已無大礙,見屋外陽光明媚,心下一陣輕鬆愉快,信步踱到了玉素亭。
“緋姑娘,屋外風大。。。。。。”夜雪劍痕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她身後,關心地說。
“謝謝關心,我只是想透透氣。”緋月接過他的話,緩緩說道。
夜雪劍痕不在意地笑了笑,不再說話。緋月見他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很不自在地站在那裡,自己又不好意思就這樣離開。一時間,這諾大的亭裡竟然鴉雀無聲,寂靜得有些嚇人。
“夜雪公子,你知道劍冢麼?”緋月打破沉默,小心地挑了個話題。她記得在這幾天迷迷糊糊中,經常聽見一個聲音在自己耳邊說著魘冥劍的事情,不免好奇起來,或許這是在暗示什麼。
“聽說過。家父曾告訴我,那裡面有把聖劍——魘冥,天下劍之尊。可惜的是沒有人知道那個劍冢在哪個地方。”夜雪劍痕不無遺憾地說。
“的確。據說當年見過魘冥劍的人全在一夜間暴斃,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緋姑娘對魘冥劍感興趣?”
“還是叫我緋月吧,聽著怪彆扭的。”緋月笑了笑,繼續對他說,“天下有誰對它不感興趣呢?只是大家對它感興趣的原因不一樣罷了。”
夜雪劍痕聳了聳肩,不可否認地笑了。
一個丫鬟走了過來,恭敬有禮地說:“少爺,緋姑娘,老爺請你們到前廳去。”
緋月回屋叫上玄烯,她們跟著夜雪劍痕到了前廳,廳內陳設並不奢華,卻很舒適。廳中坐著一位威嚴的中年人,看樣子他就是絕焱堡堡主——夜雪如瑟。緋月她們行了禮,恭敬地問好後在一旁坐下了。夜雪如瑟和藹可親地寒暄了幾句,一會兒彼此都熟了些,說話也就不那麼拘束了。只見夜雪如瑟對夜雪劍痕說了句話,可是夜雪劍痕一直默默地看著緋月,沒有把話聽進去。
“劍痕,劍痕!”夜雪如瑟提高了聲音。
“是。父親。”夜雪劍痕回過神來。
“去把負雪劍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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