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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什麼事。西陵王慢慢降到地面,揹著手一副大人的樣子朝夜雪劍痕走去。
“拜我為師!”西陵王語出驚人,話語中透出一股威嚴與霸氣。
夜雪劍痕驚訝地想伸手去摸摸西陵王的額頭,看他是否被打傷了頭。不過很快他恢復了平靜,少年的叛逆和本能讓他立刻回應道:“不!”話音剛落,他就看見張保在向他搖頭。張保肚裡尋思:這小子活得不耐煩了麼?先不說別的,不知有多少人為求見西陵王磕破了頭,不知有多少人跪在西陵山門前請求加入西陵王府;再說他這樣頂撞西陵王,西陵王只用一個手指就可以將他打倒在地!張保同情地搖著頭,轉眼又瞥見西陵王,心裡又騰起一陣好奇:向來聽說西陵王面目威嚴,天下無幾人能與他過上十招。可是這西陵王除了武藝超群,怎麼看都不像獨霸一方的王。難道這世上真有返老還童之術?
西陵王可不在乎張保在一旁的胡思亂想,夜雪劍痕毫不猶豫的拒絕讓他頗覺有趣。西陵王也想過了,收夜雪劍痕為徒的話,以他的資質將來獨步天下是極有可能的事。那麼怎麼讓他答應呢?西陵王瞪著那雙圓大的眼睛又仔細地打量著夜雪劍痕,突然他的目光一斜落在了殷依依身上。細心的他發現夜雪劍痕的劍柄上掛的玉墜與殷依依的一模一樣!這兩個人的關係肯定不一般,西陵王暗道,不如用這女人來讓那小子拜在自己的腳下。
張保見西陵王並沒有因夜雪劍痕的話生氣,又見西陵王目光閃爍,猜想他必定在計劃著什麼。張保只道西陵王要懲罰夜雪劍痕,心本不壞的他當即決定幫助夜雪劍痕。他走上去抓住夜雪劍痕的肩,一副緊張的樣子對夜雪劍痕道:“少堡主臉色不佳,怕是中了什麼人的毒手了。我有個朋友在城南開了家藥鋪,暗制許多毒藥的解藥。少堡主何不速與我前去?”
夜雪劍痕一怔,心裡立刻浮現出那算命人的臉,定是他做的手腳,低聲罵了一句。殷依依一聽,急忙拉著夜雪劍痕離開。可這點小伎倆怎麼唬得過西陵王,張保偷偷地將自己的毒氣傳到夜雪劍痕身上,夜雪劍痕頓悟,忙裝出一副痛苦的表情。西陵王一瞧,夜雪劍痕的脖子上果然現出了一圈淡淡的紅,恰似中了“級棘掌”的反應。他頓了頓,眼看張保拉著夜雪劍痕往前移動,自己卻不追上去。瞬間他的臉上浮出一絲笑意,雙手背在腦後,腳尖一踮,騰空而消失。
張保帶著夜雪劍痕他們在城裡轉來轉去,最後在一條僻靜的小巷停了下來。
“你在幹什麼?為什麼停在這裡?救人要緊!”殷依依因為著急,不顧形象地朝張保吼去。夜雪哥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絕不饒你!殷依依氣憤地想。
“依依,不要擔心。這位前輩是在幫助我們逃離困境。”夜雪劍痕拍著殷依依的肩膀,笑眯眯地說。
張保放開抓住夜雪劍痕的手,夜雪劍痕脖子上那圈紅暈慢慢消失了。殷依依這才放下心來,又問:“這位。。。前輩,為什麼要這麼做?”
張保拍拍手掌,說:“別前輩前輩的叫,若不嫌棄,叫張大哥吧。。。。。。西陵王可不是好惹的,你這樣乾脆地拒絕他,只怕他會施毒手害你。”
“張大哥能告訴我們,西陵王究竟是個什麼人嗎?”殷依依好奇地問。
“西陵是在翼州掘起的一個門派,以氣修法修為主。多年前御靈有一場大浩劫,是東西南北四王與朝廷合力阻止了,因此朝廷特地詔告天下,封這四門派的首領為王,承認了他們的地位。西陵王並非世襲,而是每隔十年選一次,優勝者為王。不過。。。這一次竟會是個小孩!”張保感嘆道,滿臉驚訝與疑惑,“要練成‘凌空’沒個十把年根本不可能。”
“或許他有天生奇功?”殷依依猜測道,引得張保直搖頭。
“忘了介紹。我叫張保,想必你們已聽見西陵王說了,我是侯門執法。侯門執法即為寒州武侯府的總執法。武侯是總領御靈兵馬軍隊的大人,與文侯一起輔佐御靈王朝。”張保有些自傲地說。
殷依依輕輕哼了一聲,她曾聽一些書生談及武侯,他們把武侯貶得一文不值:對外說什麼總領兵馬,說什麼掌握國家的安全,實際上他一場戰役都沒參加過。更聽說武侯是一個滿身肥膘的土大官,最愛蒐羅錢財。殷依依相信了他們的話,對武侯不滿,對張保也好不到哪去。於是她拉了拉夜雪劍痕的袖子,示意他離開了。
“張大哥,你是準備去。。。。。。”夜雪劍痕懂殷依依的意思,但直率的張保給他的印象不錯,一時半刻還不想告別,於是他打算問張保的去向。
誰知夜雪劍痕這一問卻讓張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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