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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晚了,真是來不及!”
“什麼?!”依依露奇道,“那怨息之巢,究竟有什麼古怪?”
侍神堯額上沁汗,神情有著說不出的異樣。
他若有所思地道:“實際上,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那裡有奧丁古神設下的一個封印,唉……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很不好。”
幾個人一作合計,除了符羽煙剛從重傷痊癒,身體還比較虛弱,留下來坐鎮之外,另三人便趕緊回房準備,天矇矇亮的時候,就直赴艾基大陸去了。
而這份十萬火急的符文傳書,也是當夜就傳到了曠古壁壘。
可是,在壁壘中心的議事廳裡接受這個訊息的,卻不是東藏王,而是狼族族長柯古倫。
“酋長,您看……這事怎麼辦?”鬼襲在一旁小心地問道。
柯古倫揹負雙手,面色冷峻地看著窗外的圓月。
今晚的月光不知為何有些灰暗,反倒不如禁錮山漫山遍野那連到天邊去的白雪來得純亮。
“急報東藏王。”他斬釘截鐵地道,“妖族是涅迦大陸共同的敵人。我不能為了一己私怨,做天下的罪人!”
鬼襲頷首稱是,想了想又道:“東藏王現在在格隆半島平原,那裡沒有符文傳輸裝置,您看這……如何是好?”
“看來我們也許只能用飛鴿傳書了。”柯古倫揮揮手道,“雖然慢了些,可也別無他法!”
“好,我馬上去辦。”鬼襲答應一聲,躬身退出。
柯古倫背對著他,依然看著窗外。
他並沒有發現自己一向最信任的這個侄子的眼神裡,掩藏著一抹詭譎的煞氣。
但他總覺得今夜的月光裡,隱隱泛著暗紅色的詭芒。
鬼襲走出議事廳,卻並沒有去傳送什麼書信,而是七拐八彎,緩緩地走到了壁壘北部,靠著禁錮山石崖的一排小屋中。
他走近其中一間屋,左右四顧了一會兒,見沒人跟在後面,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門一開,燭火便隨著襲進來的夜風輕輕搖曳。
於是昏暗的燈光下,影子便扭來扭去地來回晃動,卻有兩個人靜靜地坐在床邊,還有一個人則躺在床上,氣氛寂靜得陰森。
坐著的是血魔王剋剋魯斯,鳩蘿姑媽,躺著的是叢林十二。
鬼襲恭恭敬敬地向剋剋魯斯行了個禮,然後把那書信對剋剋魯斯雙手呈上。
剋剋魯斯略略掃了一眼,嘆了口氣,又低首看看尚未甦醒的叢林十二,那目中竟有萬般柔情。
“大人,怎麼辦?”鬼襲輕聲問道。
剋剋魯斯回過頭來,一張剛才還柔腸百結的俊臉竟霎時變得陰冷狠毒。
“今晚,就動手!血洗曠古壁壘!”他不帶一絲熱氣地下令道,“旭狨在怨息之巢一定是想要撕開新的裂縫。這樣雖然不是上策,但是我沒拿到空間之匙,化古淨地的通道又在敵人的嚴密控制之下,此刻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在我們的大軍能順利過來之前,我得讓我們有個新的基地才行啊。”
“是!那……我們如何做?”鬼襲眼中竟不知所謂地興奮起來。
“呵呵,你放心吧。我已經將我的血咒附魔在了諸多將領的身上,只要我動動手指,立時能操控他們,將這裡變為人間地獄。”剋剋魯斯皮笑肉不笑地道,“今晚,我便讓你看看我血魔王的威力。鬼襲,我教你的控血術,練得如何了?”
“還剛剛摸到些門道,”鬼襲小心應道。
“慢慢來吧,你是初學,還需要勤加訓練,今晚,可真是你練習的好機會啊。這樣吧,你去前廳看看你那位刀齧老兄,看看他的行動是如何被我控制的,感應一下他的血液流動狀況,多動腦子,好好想想。他一旦身死,他的精血,便是你的了。”
“是!謝謝老師。”鬼襲目綻烈芒,渾身的熱血都彷彿開始沸騰起來,恭恭敬敬地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這個狼族的叛逆,居然為了能學到血魔王那慘絕人寰的吸控血術,不惜屠殺自己的同胞親友。而且不但要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足被人害死,還要吸食其精血以供自身強化,這份心腸實在真是令人髮指。
只怕柯古倫知道了此事,是死也不能瞑目的。
此刻身在格隆半島平原的煉蒼穹是怎樣也無法想象得到,曠古壁壘竟然會在他離去後半個月都不到的時間裡,就面對了這樣一場血腥的劫難。
而且,已經無可挽回了。
壁壘的午夜伸手不見五指,連那皚皚的白雪都變得渾濁起來。一股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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