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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凝視著我,溫柔地笑著,帶著一絲莫名的憂傷……便似這畫上一般……
隨著眼前景象的逐漸模糊,沉寂在記憶深處的畫面卻愈發清晰起來……是了,是了!當時在夢中所見到的,不正是畫中的人麼?!
當時的我只是茫然地與她對視,覺得有些似曾相識,卻怎麼也想不起在哪兒見過。直到一陣低沉的汽笛聲,遠處一般巨輪緩緩駛離港口,我才驚覺她已消失無蹤……
然後,我便醒了過來,躺著月光幽暗的寢室裡,聽著上鋪阿冰平穩的呼吸聲,才知剛才只是做了一場夢。可心頭那揮之不去的悵然若失,與臉上那略微有些發燙的面具,讓我迷茫了好久……
不知不覺中,一股酸酸的哀傷,已緩緩地爬上了鼻樑。
此時我才突然明白,為何那天得知我是孤兒後的阿冰,會哭得那麼傷心了……
我是不是也改接著這個機會,好好地哭上一場呢?
不行,萬一讓師兄和老燮知道了,會被他們笑話死的……
“少爺……”
茫然扭過頭去,才看到欒茹湘遞到眼前多時的紙巾,我楞了楞,“這是……”
她沒有回答,只是用眼神朝著我身盤示意了一下,我這才發現,站在旁邊的雪城月早已無聲的哭成了個淚人兒。
“喂……你哭什麼啊?”我納悶地問道。
“我……我又想起我媽了……”雪城月帶著濃濃的鼻音嗚咽著。
“……”想起先前的教訓,我輕嘆了口氣,將她緩緩的摟到懷裡。
有了依靠的雪城月,立刻便似找到了宣洩的出口般,肆無忌憚地抱著我大哭了起來。
這還真是……莫名其妙啊……
“喂……喂!你的雪糕!都沾我衣服上了!”
“不——管——”整張臉都埋在我懷裡的雪城月用濃濃的鼻音撒著嬌。
由於畫框實在不便於攜帶,雪城月便提議將畫框拆下,用畫筒攜帶畫像的方法。
“喏,電影裡不經常都有類似的情景麼,擅長偷畫的賊,會隨身揹著一個長長的畫筒。”
雪城月回憶道:“不但便於攜帶,也能保護畫卷,要事遇到什麼意外,藏匿起來也很方便呢!”
“不愧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果然見多識廣。”我一邊擦著背心處冰冷溼膩的雪糕汙漬,一邊言不由衷道。
“哦?畫筒是什麼樣子的呢?”欒茹湘好奇地問著。
“大概有這麼長……這麼粗,空心的,硬塑膠,一邊有蓋子可以旋緊,大小都是黑色的……”雪城月伸手比劃了一下,“實在找不到,也可以找差不多大的東西替代吧,玻璃的、木頭的,我想應該也都可以。”
於是,我們便原地解散,四處尋找這所謂的畫筒了。
十五分鐘後,實在找不到合適圓筒的我,拿著幾根蔥倉庫搜出來的樹脂實心圓柱回到了畫像旁,比對了一下長短後,挑了根比較合適的,就準備現場加工成圓筒。加工方法很簡單,用四顆飛羽流星將圓柱水平固定在半人高的空中,同時用兩顆飛羽流星夾住圓柱一端讓它高速旋轉,就像加工零件的車床一般。最後,只要拿雪羽神劍當車刀,在它中心慢慢掏出一個圓孔就醒來。
幹得正歡時,兩手空空的雪城月一臉沮喪地走了進來。
我瞅了她一眼,不由嘆道:“看來忒米爾似乎麼有做賊的嗜好啊!”
“你這是在自制畫筒麼?”她好奇地瞧著我身前不住告訴自轉的圓柱,又看了看旁邊地上的那幾根,突然高聲叫道:“住手!這是拿來儲存稀有金屬的密封筒啊!!……”
她話音未落,我突覺已插入圓柱十數公分的雪羽神劍猛的一顫,似是捅在一層極其堅硬的金屬外殼上,不由得連忙收手。納悶地停了飛羽流星,我將那圓柱拿起來往孔裡一瞧,裡面果然藏著一件黑黝黝的金屬事物。
“咦,還真叫你說對了,似乎是根金屬棒。”我皺著眉仔細看了一下里面的金屬物件,“你怎麼知道這是密封筒的?”
“我哥小時候曾砸開過一根類似的……”雪城月也好奇的把腦袋湊了過來,“結果被我爺爺大罵了一頓。”
見我再次用飛羽流星固定了圓柱,拿手輕輕摟在其上,她不由緊張道:“你要幹什麼?這種東西一般都很珍貴的,你可千萬不要亂來啊!”
待我拿開手時,已複製出一幅與圓棒大小相同,用真氣模擬出的立體結構圖。
“果然是根金屬棒,看,上面似乎還刻著字呢!”我指著淡藍色半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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