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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的數目,他就是……666!‘
吟誦之聲仍是不疾不徐,可是卻忽然變得更虛幻,更空靈。比夜更濃厚的黑色影子從醫生面前一閃而過,影子、聲音、樸正善,全都消失了。
就彷彿,這裡從來沒有出現過那兩個‘人‘。
沒有驚訝,也沒有任何動搖。因為醫生知道,他最後的一刀,並沒有失手。
製造出連環大屠殺的暴力團〖紅鴉〗,已經從這座城市裡,徹底,並且永遠地被毀滅了。
至於,那把樸正善軀殼帶走的神秘聲音,他並不關心,也不擔心。
診斷:完畢。
手術:結束。
大國手 尾聲:獨白
醫生,一種職業;它的責任,是治療患上疾病的人,令其恢復健康。
手術刀,一種工具;它的用處,是割開患病的肉體,把一切對健康造成威脅的東西切除。
毒瘤,討厭的寄生物和疾病;它的存在,只為了破壞和毀滅。
我呢?我是誰?我的存在,又是為了什麼?
我站在黑暗之中,靜靜地凝視著,思考著。呈現在眼前的,是這座城市五光十色,璀燦奪目的美麗夜景。假如把這座大都會比喻為人的話,毫無疑問,她是一名令所有人為之側目的美女。
然而這位美女,卻是位病美人。數不盡的毒瘤在這美女身體裡肆虐,不間斷地吞噬著每個健康的細胞。眼前呈現出來的,不過是病態的美感罷了。有誰能夠知道,在那燈光照耀不到的地方,有多少無助的弱者正在發出絕望的哀叫?又有誰能夠知道,這無邊無際的黑暗,掩埋了多少本來充滿光明的希望?
是的,回想起來了。我是漢尼拔尼古拉斯,一名醫生。在我手中,正握著鋒利的手術刀。治療病人的疾病,是醫生的天職,那管這治療的物件是人,還是城市,對我而言,都沒有任何分別。
既然被稱為〖法律〗的藥物,對這名病人起不到任何的作用,那麼,身為醫生的我,就惟有親自動手,以手中鋒利的手術刀,把一切的毒瘤都切除。
這是身為醫生的天職,也是不容推搪的責任和義務,更是我不惜為之奉獻和放棄一切的理想。十年前我為了這理想而死,今天,我為這理想而重臨。生與死的界限不能將我束縛,永恆的時間長河也無能把理想埋葬。犧牲名譽、犧牲地位、犧牲財富、甚至犧牲了最珍愛的家人,我都絕不後悔。只要一息尚存,我仍將永遠揮舞著這柄手術刀,給被迫置身痛苦中的病人們帶來解脫。
不期望他們會理解我,同情我,又或者幫助我,甚至,即使他們對我發出漫罵,視我為敵,對我刀兵相向,這些我都不在乎。
我永遠是我,我只會做自己該做的事,走自己該走的路。
漢尼拔尼古拉斯!黑暗中的醫者,永不退縮,永不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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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國手的稿費終於到了,郵局效率還真慢……不過錢到了也就什麼都可以不計較啦,哈哈。雖然不多,只有二千多塊。扣除上次修電腦的錢和今年的上網費以後就只剩幾百了。不過還是很高興。去買了臺DVD,哈哈,終於可以不用用電腦看電影了,高興ING^O^
拍賣場 第一章:盜墓迷城(一)
公元1902年:北非、埃及沙漠中某地
赤日炎炎,黃沙漭漭,廣闊無垠的天與地之間,都盡被籠罩於一片乾涸酷熱之中。舉目遠眺,方圓數百公里內,沒有水、沒有牲畜、沒有植物、連沙漠中常見的蠍子和眼鏡蛇等小動物,也不見絲毫蹤跡。彷彿自洪荒以來,這裡已屬於死神所有。置身其間,就恍若被投進地獄洪爐,莫說進行劇烈運動,即使僅是呼吸,也急速地將體力消耗。面板若直接裸露於那毒辣陽光下,不消片刻,便能隱約聞到一陣烤肉焦臭。
李查安德森教授暈暈沉沉地安坐在駱駝背上,身體跟隨沙漠之舟的步伐,作出規律的上下搖晃。高達攝氏六十度以上的炎熱氣溫,持續奪走了他大部分體力。若非心中那份對古老文明的狂熱,源源不絕地給予了他繼續支撐下去的意志,這位〖日不落帝國〗的大英博物館埃及文物館助理副館長,恐怕早已無法保持清醒。
灼熾熱風呼嘯著滾滾捲來,無數沙礫夾雜在風中,暴烈地擊打著安德森教授隱藏在厚厚白麻布長衫下的面板。儘管也學著當地人一樣掛起面紗,無孔不入的黃沙依舊固執地穿過屏障,直接鑽進這位歐洲紳士的鼻孔,強迫他非常不雅地大大打了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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