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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兩人因此而散開的話,那麼就給葉軒提供了一瞬間各個擊破的機會,可若是兩人不散開的話,那麼無論是誰發出劍氣來阻擋,都會產生一瞬間的停頓。這一個停頓的時間,就足以讓葉軒欺近對方的身邊,逼迫對方投鼠忌器,無法再發出劍氣來攻擊。
而相反,葉軒則有一個人,他完全不需要投鼠忌器。
再加上葉軒還有神識,距離越是接近對他而言,卻反而是更有利!
如同葉軒所預料的一般,另一名對手果然有些投鼠忌器,根本就不敢施放劍氣。更甚的是,看到完全視若無人欺身而至的葉軒,鄧淳已經有些不知所措了,他的臨陣對敵經驗顯然不如他和同伴的配合那般豐富而默契。
唯一可以應對眼下局面的,便只有郭風了。
看到葉軒如此果斷的戰鬥方式,郭風就知道憑藉自己一個人想要擊退對手,這顯然是不可能的。而鄧淳……
郭風嘆了口氣,終究還是沒有經過真正的磨練,意識完全不夠敏銳。
既然不能擊退對手的話,那麼就只能拖延時間了!
郭風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這個想法已經讓他產生了一種魔障,葉軒已經成功的在他的心裡種下了強大的陰影,今後郭風面對葉軒時,氣勢和實力都無法發揮到真正的巔峰狀態。
而這一點,便是葉軒此刻最為需要的!
沒有絲毫留情的打算,手中的長劍便猶如毒蛇一般,以一個刁鑽的角度刺向了郭風。
就算有符篆的保護,可這麼近的距離如果被這劍刺中的話,也一樣會被刺傷。
不過就在這時,郭風身上的衣服確實突然鼓脹了起來,這種鼓脹的程度並不大,就好像郭風突然變胖了一點,將衣服撐了起來一樣。不過很快,這種鼓脹就小時了,而衣服也猛的收縮了回去,如同之前一樣沒有什麼區別。
只有葉軒知道,就在剛剛這一瞬間,郭風卻是催發了護身真氣,企圖依靠護身真氣和符篆的保護力,強擋葉軒的這一劍。而他自己,卻是要利用這種機會,給葉軒也同樣來上一劍。
若是真正的生死之鬥,這便是兩敗俱傷的打法。
可是現在卻不是,郭風擺明了就是要欺葉軒實力不如他,無法催發出護身真氣,要以此換取葉軒身上的傷勢。
看著郭風朝著自己刺來的一劍,葉軒冷笑一聲,手上的劍勢陡然一變,改刺為擋,堪堪截住了郭風的這一劍。而後劍招再變,劍刃擦著郭風的劍鋒朝著他的手上削去,明明是輕靈無物的劍勢,在這一刻卻是變得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急促,前後之間的劍勢轉換,居然是從慢劍變成了快劍!
“這不是《煉劍故典》!”郭風突然發出一聲震驚的怒喝,臉上滿是驚駭之色。
他若是不棄劍的話,那麼葉軒這一劍便會從他的手腕處劃過,就算有護身真氣和符篆的雙重保護,郭風也不敢肯定這一劍會不會斷了他的手筋。
好毒辣的人!
郭風此刻,是真的心神驚懼!
但對於一名劍修而言,要讓其棄劍的話,這便等於是要捨棄自己的尊嚴與榮譽。
無論是哪一個選擇,對於郭風而言,都象徵著他的生命之重!
但是就在葉軒手中的長劍即將劃中郭風的右手手腕時,葉軒卻是突然一個頓步,身形遽然一停之後,一個旋身就朝著右側的方向繞過。
而一柄長劍,則在這時突然刺了過來。
若是葉軒沒有在這最後一刻側身避讓的話,這一劍將毫無疑問的刺中他的後背心。就算有符篆庇護的話,這也是毫無疑問足以讓葉軒重傷的一劍!
因此,葉軒不得不避。
而鄧淳刺出這一劍時,卻是沒有預料到葉軒居然會在這最後時刻讓開這一劍,這樣一來,鄧淳根本來不及收劍!
眼看著這一劍即將刺中郭風時,鄧淳卻卻是硬生生的止住了劍勢,將凝聚於劍上的力道和真元縮回體內。
當感受到真氣回逆經脈所造成的痛楚時,鄧淳就已經知道,自己受內傷了。
完全無法抑制的傷勢瞬間就在體內蔓延著,一進一出兩股真氣的碰撞,瞬間就破壞了鄧淳體內的數條經脈,這種劇烈的痛楚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一口鮮血幾乎是在仰頭痛呼時便跟著噴了出來,化成了一陣血雨落下。
而葉軒,卻是突然揮了一下劍之後,左手便朝著鄧淳的胸口拍了過去。
強猛的力道立即就將鄧淳給擊飛出去,而這一下更是讓他的傷勢加劇,人倒飛而出之時便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