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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秦浩願意,那麼一個小小的攻擊,就足夠讓陸離吃不了兜著走。
可是由始至終,陸離卻並沒有見到秦浩有所反擊,他幾乎是就這麼看著莫言在自己的攻擊下,被活活燒死。甚至就連他身後的那些追隨者,他也沒有出手幫過哪怕一次,完全都是由他們自己承受住了所有的進攻。
這種冷酷到了極致的心態,讓陸離感到有一股發自內心的寒意。
可實際上,卻並不是秦浩太過冷酷。
而是在見識到了陸離的連續攻擊手段之後,他就一直在揣測陸離的身份,以至於忽視了莫言正遭受攻擊的事實。至少在秦浩看來,就算莫言擋不住陸離的攻擊,那麼防禦應該是有辦法的吧?他還給了莫言兩件還算不錯的低階法寶,就算無法進攻,那麼用來防禦陸離的攻擊也不成問題。
可是,等到他聞到一股焦味,側頭而望時。
這一刻,他才是真正的呆滯了。
“你膽敢殺了他”秦浩轉過頭,一臉陰沉的盯著陸離。
對於秦浩而言,他的名聲和地位就是一種絕對權威。而身為他的追隨者,自然便可以分享到這種權威和地位,一直以來,任何人見到他們這些追隨者哪一個不是低聲下氣的,就算彼此起了衝突,哪怕這些追隨者不是對方的對手,也從未聽說過有人下死手,甚至就連出手壓制欺負,也沒有人敢。
不為別的,就因為他們是秦浩的人。
可是現在,身為秦浩最忠實的一名追隨者,卻是被人當自己的面給擊殺了,這讓秦浩如何能平靜下來。
陸離的這種做法,在他看來和當著一群太一門弟子的面前給自己一個耳光,有什麼區別?
以秦浩的身份和地位,這口氣怎麼忍得了?
“殺了,又如何?”陸離掃了一眼秦浩等人,眼神漠然,“難道他想我發動攻擊,我便要站在這裡任由他攻擊不成?”
“不錯”秦浩一臉傲然的說道。
這話一出口,陸離便被噎住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要如何開口是好。
他見過不要臉的人,卻沒見過居然可以不要臉到如此坦然的人。在陸離的眼裡,秦浩絕對是一個又不要臉又冷酷的人,甚至還是一個城府極深的人,他在把莫言當成棄子捨棄之後,居然可以如此大義凜然的直接把過錯都推到自己的頭上,甚至還說出了“自己應該站著被他的人打”這種說法。
這讓陸離有那麼一瞬間,思維完全反應不過來。
“呵,這種邏輯言論,我至今還是第一次聽說。”陸離很快就冷笑起來,雖然沒有人看得到他的表情,但是從他的聲音卻是可以清晰的判斷出,陸離的殺意更盛了,“秦浩?沒想到身為儒源峰大弟子的你,居然會說出如此不符合邏輯的話語,難道說顧師就是這麼教你的嗎?你真是給顧師丟臉。”
若是要論言辭交鋒,陸離又怎麼可能輸給別人呢?
稍稍冷靜下來之後,陸離一開口就是給秦浩扣上了一頂大帽子,指責他的言行有辱顧師的聲名。
果然這話一開口,秦浩的臉色就變得更加難看了,但是一時間卻找不到任何話語來進行反擊。他固然知道他的話語太過猖狂了,可是一直以來無論是遇到誰,哪怕是號稱“太一門四天王”的另外三個,也從未有過撕破臉皮當面指責話語裡的錯誤,很多東西……或者說很多事情,在太一門都有一種必須遵循的規則。
哪怕是他們身為所謂的“四天王”,也不得不按照這種規則、默契來進行。
可是陸離——在秦浩眼前這個戴面具的混賬,居然完全無視了這種規則,當面就敢給自己戴高帽,直接把自己放到了某一個制高點上,以此來譴責自己。
但是毫無疑問的是,這種情況非常的有效。
至少,秦浩就知道,如果他一個應對不好的話,那麼他就真的會給自己的師父丟了臉面。或許自己的師父並不會因此而懲罰自己,可是秦浩卻也絕對不會原諒自己——他是驕狂,但是同樣的,他也非常的尊敬和愛戴自己的師父。
一臉陰沉的秦浩很快就笑了:“你是什麼身份?居然也想給我戴高帽?太一門的規矩寫得非常的清楚,任何弟子若是沒有授功長老允許就擅自學習術法的話,該處以重罰……這太一門道源峰我雖是不熟,但是核心弟子裡我怎麼就沒聽聞過有你這麼一位戴面具的弟子?”
說到這裡,秦浩那如沐春風一般的自信微笑,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臉上:“難道你想說,你是親傳弟子?……呵呵,任何宗門長老收了親傳弟子,肯定會詔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