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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地方都很奇怪啊~~”李涵有點說不上來的感覺,以前身在其中沒有多大的感想如今這麼一轉述頓時以前沒有注意到的細節在腦海裡不斷地回放起來。
“他哪裡奇怪?”白桑問。
“很多地方都很奇怪。你等等,我組織一下語言。”李涵表示白桑不要急,她自己本身也需要梳理。“我先想到什麼說什麼?第一,我們的相遇,如果說我們的相遇是個偶然,那麼我之後的一切都不會發生,也就是說我在這一切的事件中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物。也就是說我對於大家都是無用的,也就是說我消失是可以的,對不對?
我在當時一點法術都不會,只是一個不太普通的人類,風泗作為一個法術高強的妖毀滅我不過是動動指頭的事,可是他卻沒有這麼做。這點本身就很奇怪,他的喜怒比起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實在是重要的多,那麼他為什麼沒有毀滅掉我。
靠,這個事情實在是有點久遠,你今天要是不問我我還真的想不起來,他當時要我許願,他在替別人實現願望。一個妖無償的替人類實現願望他又不是阿拉丁神燈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說我沒有願望還不行就把送到魔界也許他是想透過這樣產生什麼效果,而這個效果就是讓我產生願望。可是我實在是不明白實現我的願望對他有什麼好處?白桑你聽說過妖怪也有這種助人為樂的?
那麼他這麼做可能是出於兩種情況,1,自願。2,被迫。我不太認為有人可能強迫他做這種無聊的事,那麼他就是自願的?可是他又不想自願會做這種事的人,所以他是被迫的?如果第一個假設成立那麼也就是說存在比他強的人強迫他做阿拉丁神燈的工作,那麼那個比他還厲害的人的目的何在?他可以透過這件事得到什麼好處?我們就暫且稱這個神秘而又強大的人物為A。
還有風泗在人界找了不止一個人,他當時說我是他找到的最後的一個,那麼我前面的人都怎麼樣了呢?別的我不知道,但是有一個倒黴蛋應該是許願要了錢的,他最後的結果應該是死亡。那麼可能風泗是在替A找到力量或者生命才找人類的,但是這個也說得不是太通,他本身就很強大要人類的話完全可以索取,何必透過這種方式。再說魔界本身就有很多靈丹妙藥,奇珍異果何必要找上人類來續命?
那麼可能是別的什麼,就是說A透過風泗試圖在人類身上得到什麼。而且有數量的限制,我是最後一個人,如果從我身上不能得到就會產生後果,而這個後果可能就是當初風泗已知的。很有可能是壞的後果。但是當時的推論A的時候是怎麼定義的呢,比風泗力量強大的人,既然A比風泗牛,為什麼不直接傷害而是透過這麼一個看起來沒有任何意思的過程?這個過程恐怕經歷了一千年之久,時間這麼長的話普通人可能是不行但是魔族什麼的都活的很長那麼這個A應該不是人而是魔族什麼的厲害的角色。也許是為了拖延時間,還是。。。 。。。”李涵頓了一下看了一眼白桑,白桑的表情怎麼說呢好像看著一個發光體,拜託她就是做了一個簡單的推理好不好,他的眼神怎麼這麼不可思議,難道她以前的行為都沒有表達出她的智商不成?
李涵正色把自己得到的推論結果說了出來:“我覺得這更像是一場博弈,這個事情就像是一場賭博。A和風泗之間的賭。賭的是什麼不知道但是結果肯定對風泗很重要。而我則是其中的一個關鍵,決定他們誰輸誰贏的關鍵。
這麼一說我都覺得事情合理了起來,風泗的心情我倒是可以理解,如果我一直這樣沒有願望,他的賭局就永遠的沒有結果,他也就永遠的沒有輸。所以我的無所為對他並不是壞事。他剛開始那麼急迫也許是急著解脫,他已經為了賭局耗費了一千年,及時等來的結果是死亡也沒有什麼可怕,最可怕的其實是等待死亡的過程。後來發現這樣的結果覺得自己也許贏但是也不會輸就覺得一切保持原樣就好了。
也就是說如果他本來是希望我有願望,現在反而是希望我沒有願望。所以在我把願望說出來以前就實現它,我就再也不會有能說得出口的願望了,他至少在我活的時候不會輸。並且沒有下一個替代品,因為我是這場賭局的最後一個人。”
李涵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感慨道:“這可比一道函式題難了不止一個級別。等等啊,我這才說了一點他的奇怪之處,還有兩點,…,四五點呢,這麼說下去我都可以寫本推理書了。你還要我說麼?”
一杯水及時的遞了過來,白桑一隻手還打著吊針,窗外的陽光掃在白桑的身上,感覺整個人的邊緣都柔和了起來,像是鍍上了一層金邊。“喝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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